辛怜得知道父亲被拿下狱时,正在房中看书。
二姨娘忽的进来,上前来抱着她轻抚她的秀发,脸上是难得的爱怜。
待将事说圆了后,她才知晓父亲因朝堂谏议不妥,被天后以妄议朝政当廷下狱。
听闻后她倒不甚忧心,父亲身为正谏大夫,天后广开言路甚是优容臣子直言纳谏,因言获罪许算不得大事,只是一时半会怕出不来。
当下辛怜更犹豫着的,是该如何告知在后院佛堂闭门多年的母亲。
辛怜蹙眉暗暗想,待母亲知道想必定要鼓掌叫好,毕竟她被父亲已关了十年。
久到她甚至记不清母亲的样子。
被关的原因,自是如话本一般,善妒的主母不容受宠妾室,手段恶毒致妾室流产难孕,主君大怒,夫妻隔阂难平。
她的父亲便是以残害子嗣、七出善妒之名,欲要休妻扶正二姨娘,最后却又因着母亲娘家助力,思量再三未予休书,只关了娘亲在佛堂吃斋,形同休妻。
便因如此,父亲更对二姨娘心中愧疚极深,有求必应。
不过她这个辛家嫡出之独女,却未像话本中写的那般悲惨。
正相反,她活到及笄之年,幼时有乳母照顾宠爱,四五岁后见不到母亲,偌大的后院唯有二姨娘,二姨娘偏又无子不孕,倒是极宠着辛怜。
两年前由父亲做主,将她许配给了京中怀化大将军的二公子鄢子安,待得明年她满十六,便要出嫁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闻听那鄢子安虽出身武将世家,却样貌文雅善读诗文,说是武将更似儒将,不若别个武人粗莽无才。
纵是心中一向瞧不上武人的父亲,对鄢子安也颇中意。
便又想起数日前晚膳时父亲还言及路遇鄢子安,二公子端得是清正儒雅,直言这二公子必如他一般是痴情种,没有辱没他的掌上明珠。
对这番话,辛怜心中不平,于父亲来说二姨娘是他一生挚爱,母亲早如同雁归去,虽生犹死。
可父亲他哪里又知道,他虽是政事勤勉,平步青云外人羡,但在父亲看不到的内宅深处,多少仆从比他更心明眼亮,他所谓的掌上明珠,早也成了一颗他枕边挚爱握在手心里随意拿捏的明珠。
再怎么想,面上她却也只能挂着得体温婉的笑容,食不言。
唯边上二姨娘似知她所想,一双微翘如水的桃花眼斜过来瞥她数次,眸间似笑非笑。
辛怜抬眼瞧见,心中便道要糟,向来小心眼的二姨娘,自纳彩开始便寻着由头折腾她,让她苦不堪言。
她平日已很是小心,不露出嫁之喜,不言未来夫君之事,更不提成婚后离家之别,就算如此仍是消不了二姨娘的气。
用膳时父亲兴起而醉酒,酒意上来少了许多板正严肃,捉着二姨娘催着要回房休息,言语间多了些浪荡之意。
辛怜听着那本不该作为女儿听的调戏之语,连头也未抬,只垂头无声的坐在那里,待二姨娘扯着父亲离去她才松一口气,命仆从撤了饭食便回了闺房。
若说她一点不介意二姨娘和父亲的那挡子事,是假话,只是她介意也无用。
父亲政事繁忙,又怜惜二姨娘,对床事要求并不多,但每当主动开口,二姨娘便不好推拒,这时辛怜总控制不住会胡思乱想。
晚间就着烛火看书,看着看着便走了神,脑中想着的,不是手中话本里可让人落泪的故事,而是二姨娘侍奉父亲的画面。
辛怜很想知道,他们父女二人哪一个,让二姨娘在榻间的愉悦更多些。
可她问不出口。
臆想的次数多了,有时她会回避父亲的眼神,觉得浑身不自在。待父亲离去,她又心中自责,怪自己不知羞耻。
正想着忽然听到打更的声音,已是三更天了。
辛怜温声唤来丫鬟映琴梳洗后便解衣睡下,熟睡中朦胧间被身下不甚温柔的动作给折腾醒。
眼还未睁开,辛怜便蹙着眉把手伸到下身处,正按住一纤细的手腕。
那手并未因她醒来而停止,指尖在已汨汨如泉的穴口轻掠,不时去抚触缝隙上方涨起的小珠,引来辛怜轻颤。
辛怜睁开眼支起上半身,看到二姨娘只裹着外袍坐在她腰畔,左手抚弄着她的下身,美丽的侧脸神情极为专注,让辛怜不禁心中一动,连带着穴口亦紧缩了下,二姨娘本已挤进的半指便随着穴口处的淫水顺势被挤出。
不知何时亵衣已被二姨娘脱去扔在地上。
房中烛火通明,让辛怜有些不自在,捉住那只手,“姨娘不去侍奉父亲,深夜来我房中不妥。”
“他只负责勾火却灭不了火,只能找阿满来帮忙了。”轻声细语中裹挟着不堪之言,面若桃花眸中带情,随着话落顺手扯开身上腰带,便将外袍脱去,内里竟未着一物。
赤裸的身子看的辛怜面上一热,口中却不满道:“纵是我不愿,姨娘也从不会罢手。”
二姨娘姣好妖娆的身子白皙若雪,胸前双乳饱满挺立,她上前一步摸了摸辛怜的脸颊,触手微烫,笑道:“睡着都能湿成这样子,还口是心非,羞也不羞。”
辛怜被她说中心下有些羞赧,转头躲开她的手,不悦道:“多亏姨娘调教,如此说可还满意?”
“你与我磨蹭半天,看来我调教的不够。”二姨娘伸手覆在辛怜的眼睛上,“把眼睛闭上,可不许睁开。今日我兴浓,与你玩个新花样。”
二姨娘松开手看辛怜听话的闭了眼睛,满意的笑了笑。返身赤足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搁在上面的小木箱便上了榻。
一条黑色的丝带遮住了辛怜的眼睛,系在她的脑后。
辛怜正皱眉时,二姨娘又拿出一条将她双手背后,紧紧的捆在了一起。
不适感和紧绑的疼痛让辛怜心中有些不安,不想让她再继续,又怕惹了她发火,压抑着心中的着急,央求道:“你要玩便玩,不弄这些可好?”
二姨娘自她身后伸出手拍了拍辛怜胸前较同龄人丰满许多的双乳,道:“不行。”
因着正在发育之中,随之颤动牵着乳根处,疼痛之感让辛怜嘶的痛吟出声,引来二姨娘发笑。
辛怜目不能视,双手绑缚在后,心中不知二姨娘又要做什么,正忐忑不安,便被二姨娘给掀个了个,脸朝下趴在了榻上。
二姨娘拍了拍的背,诱声道:“起来,跪趴着。”
辛怜顿了片刻,膝盖上行,按二姨娘说的,跪趴在她眼前。
脸埋在软枕之中,臀部高高翘起,双乳垂落,封顶茱萸正和褥面似触非触,几个动作便激的茱萸挺立。
辛怜看不到,却知道在二姨娘眼中她的姿态定是放荡至极,心中羞耻不已。
片刻后二姨娘便到了她臀后,纤细修长的双手轻抚着辛怜白皙圆润的双臀,指尖一捏,更是觉得紧实,触感极好。
叹道:“我实是不愿让人见你赤裸的样子,即便是鄢子安我也不愿。”
话锋一转,语气上多了伤感,“阿满出嫁之前便多多满足我一些,可好?你走后我也能多些回味。”
她俩从不提出嫁之时,今日二姨娘蓦然提及,辛怜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有些解脱之感,也有些是失落。
辛怜想了想,距出嫁满算也只一年,便是不依她,却也改变不了多少处境。
这个宅子,说到底是二姨娘说的算,她又能反抗的了什么呢。
辛怜细弱的声音从枕中低声传出,却加了一个条件,“你需应我,待我出嫁后,前尘往事不可再提,不可再发生,你能做到,往后我便当母亲一样孝敬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