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扶桑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她猝然惊醒,目光发直地看着天花板上高垂的吊灯,向来清醒的眸子里,难得透露出几分孩子般的无措。
她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手下意识向身边人摸去。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晏扶桑连看都没看,就能精准地摸到男人的耳朵,感受到他耳廓微热的温度,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
她意识回笼,感觉自己口唇发干,嘴角隐约有脱皮的迹象。便抽回手,轻声下床,去客厅接水。
回来的时候,梁安南已经醒了,他靠坐在床头,一双眼睛正盯着她看。男人的眸子像一块黑曜石,平日里如古井一般平静无波,但晏扶桑知道,若细细看他的眼,能被他连人带魂一起吸进去。
晏扶桑回到床上,也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他,两人默默对视,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要凝固了,冷得能掉冰渣子。女人看着看着,突然就起了点坏心,手悄悄摸向他的腹肌,精壮的八块肌肉,棱角分明,手感结实,她在心里啧啧赞叹,并继续向下试探。
突然,她纤细的腕子被男人一把抓住,他的掌心带有薄茧,而晏扶桑的皮肤天生就嫩得如水豆腐一样,一点点粗粝都能呲剌到她。
梁安南收着劲,不会弄疼她,只不过双手相触时隐有电流划过,弄得她心里痒痒罢了。
“早上有戏,你要好好休息。”四目相对间,梁安南先开了口。
晏扶桑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十点睡的,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
这次她足足睡了六个小时,平常拍大夜戏的时候,平均下来每天只能睡个三四小时,还要一连熬上好几夜,反正她现在意识清醒,已经睡饱了。
男人听了,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但紧绷的眉头还是微微泄露出了他的不认同。
反驳不了我,那我就继续摸咯,晏扶桑心想。
她的小手径直摸到他下面,摸到软乎乎的一坨,梁安南的巨龙还没有苏醒,乖乖地蛰伏在他腿间,晏扶桑直接扯下他的睡裤,把小兄弟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用嘴给他舔了两分钟。
男人的阴茎肉眼可见地胀大起来,他倚在床边,呼吸渐渐重了,大掌一把揽过女人的腰肢,把她捞起来跪坐在他大腿间,晏扶桑顺势亲上他的唇,她嘴里都是他的味,也得叫他好好尝尝。
两人唇齿交融了好一会,梁安南一个翻身,便把女人压在身下,两根手指来到她的花穴间,蹂躏着她娇嫩的两片花瓣。
“嗯……啊…………别弄了……快进来。”晏扶桑抱住男人的肩膀,发出娇吟。她早已情动,刚刚亲吻的时候就来了反应,根本用不着什么前戏,自己已经湿了个透。
梁安南从女人穴内抽出手,清凉的月光洒在他手上,上面汁水淋漓,有液体直滴下来。他目光黯下几寸,情欲在胸口翻涌。
男人的性器蓄势待发地抵在女人穴口,他用力一挺腰,粗硬的阴茎便埋入她穴内,梁安南并未用太大力气,时刻留心着晏扶桑的反应,直到她微蹙的眉头松散开来,并渐渐泛起动人的潮红,底下的小嘴开始有规律地吸合着他的阴茎。
梁安南知道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这才开始一下一下扎实地顶弄,顶得女人死死地抱住他,并发出一连串娇呼。
“嗯……啊……再重一点……嗯……”晏扶桑小口小口地喘气,在他耳边魅惑地呻吟。男人的力度把握的刚刚好,既不会用力太猛让她难受,也没有花枝招展的样式把她折腾地死去活来,但是每一次都能让她欲火焚烧,想缠着他要的更多。
男人听了,面上不露声色,底下的动作却加重了不少,硕大的性器直捣花心,撞得女人汁水连连,交合处一片泥泞,晏扶桑被操得眼睛发红,喉间溢出一连串不成句的淫叫。
很快女人便到了高潮,大量的花液倾泻而出,浇在梁安南的龟头上,他闷哼一声,用力地在她花道里抽插数十下,便想要抽出来。晏扶桑虽然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意识模糊,但她下意识地绞紧了男人的阴茎,不让他射在外面。
梁安南此时也被高涨的欲望逼上了顶端,又被她这么一绞,小腹绷紧,腰眼一松,一股股精液便汹涌地射在了她的阴道里,他仰起头,大口喘气,感受着此刻的没顶快感。
晏扶桑也舒服地瘫软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了。
过了半响,梁安南分开她的身体,打算抱她去洗澡。
“懒得洗,就这样吧。 ”晏扶桑的调子懒洋洋的,空调一直开着,刚刚出的汗现在也干了,懒得折腾 。
梁安南却皱了下眉头, “古装衣服厚,会捂得难受。”他翻身下床,轻轻地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好吧,反正也是他忙活。晏扶桑没有阻止,任由他去了,之前也有过这种时候,她通常在洗澡的时候就昏睡过去,醒来就是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等一切都折腾完,已经五点过一刻了,女人早已沉沉睡去。
梁安南轻手轻脚地给她穿好睡衣,把她抱回床上。女人睡得酣甜,但男人却了无睡意,他默默盯着晏扶桑的半边侧脸,昏暗的光线下,她依旧眉眼精致,莹白的皮肤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就这样看着,直到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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