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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隔音的枪械室里,陈亦杭双腿岔开,拿着的枪支瞄准枪靶。
坐着的温稷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陈亦杭结实流畅的手臂。
他连开数发,发发真中红心。
陈亦杭熟练地收起枪支,走过来沙发坐下。
晶莹的冰块夹落在水晶杯中,陈亦杭拔出瓶盖倒了两杯酒。
温稷递过来一个文件袋,带来的明显不是好消息,“穆安峰在黑市上找了个人对付你。你小心点。”
薄唇浅抿一口酒,陈亦杭拆开文件袋,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人的简历。
赵聿。
陈亦杭放在桌上,“不认识。”
温稷知道一点内幕,“据说是个国际刑警,只要给够钱,黑活白活都接。你气死了人家的妹妹,穆安峰正气急败坏呢。”
他比了一个手势,“光花钱,就花了这个数。”
陈亦杭把玩着水晶杯,过去的一幕回到脑海。
他最记得的一幕。
幼年的他站在楼梯上,客厅里的麻将声哗啦不绝于耳。
牌桌上的穆安琪点燃一根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俗世间的男男女女就是贱格。牌桌上,这么你摸我,我摸你,就成了一对。”
穆安琪笑得往后仰,“杭州来的打工妹殷佳怡,白天厂里做会计,晚上来我家打牌,摸来摸去,就把我老公勾走了。生个儿子跟陈维纪姓陈。听得我想笑,他也配!”
说这话的时候,穆安琪的眼神跟淬了毒一样,扫过他。
陈亦杭从回忆里睁开眼睛,他笑得很轻蔑,“无妨。来一个我弄死一个。”
温稷正讶异于他的冷静淡定,陈亦杭已经拿起外套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腕表,“走了。”
温稷不解,“去哪啊?”
陈亦杭在此刻笑得很愉悦,“接老婆下班。”
凭借温稷对陈亦杭的了解,说他是个在工作生活里铁石心肠心狠手辣的人也不为过,只有遇到尤蜜的事情时,就是只彻头彻尾的忠犬。
温稷见过一次尤蜜,在维纪集团的年会上,酒过三巡,宴会过半。
陈亦杭作为总裁刚发言完,坐在主宴上,明显心里有事,眼神频频扫过大厅正门。
尤蜜大过年时正好临时加班,答应他的结果来晚了,连制服都来不及换。
一看见小女警的身影,陈亦杭便不动声色地从主宴的推杯换盏中脱身。
夫妻两人躲到厅外的走廊上,陈亦杭大大方方揉捏着尤蜜的纤腰和屁股,尤蜜反抗不了,被他借着酒劲低头猛亲。
原本外人面前英姿飒爽的女警,到了陈亦杭面前,也是任他玩弄的无助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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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亦杭今天叫了司机开车,接到了下班的尤蜜。
尤蜜脱下制服,换上简单的毛衣和短裙,裙子和过膝靴之间的一截大腿,肤如凝脂,惹得陈亦杭看了又看。
陈亦杭按下后座与前座之间的隔板,隔绝前方开车的司机,拍拍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尤蜜下意识就想拒绝,可是奈何身体已经被陈亦杭调教过了,他说一她就要乖乖服从,只能扶着他的肩膀,张开大腿,骑在他的腿上。
陈亦杭调教小女警的确很有一套。
夫妻之间独有的默契,只要陈亦杭一个眼神,尤蜜就知道她要怎么做,两个人才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