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云泽在聂娇娇那片娇嫩温润的唇瓣流连许久,手下揉捏着她的玉肌,重重地留下点点印记。
他忍了忍冲上头颅翻滚的孽欲才缓缓地放开聂娇娇的唇瓣。银丝牵连又断开,聂娇娇的檀口微张,香涎银丝从她的嘴角流下。
云泽的眼神如同吃人的野兽紧盯着聂娇娇不放,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聂娇娇唇角留下的香涎,复而转下,张牙露齿狠狠地咬在她的脖颈处。
聂娇娇痛呼讨饶,“阁主饶命!莫不是要吃人?”
“小奴闻着香甜,吃一吃又怎地?”云泽在聂娇娇颈项上松了口,满意地看着她颈上的红印。
“现下,吾便要授汝第一课。”云泽往玉床边摆挂的笔架上拿了一支琉璃笔杆的狼毫毛笔。
他举笔在聂娇娇眼前晃了晃,“书墨,认字。若是你认错了字,就怪不得我了……”
“阁主……”聂娇娇紧张地吞咽口水。
“嘘,没规矩!”云泽一手点在聂娇娇的唇上令其噤声,“此间吾授课,汝不可唤阁主,应唤吾夫子才是。”
“夫子。”聂娇娇挣扎了一下无果,绳索依然紧紧地绑缚着她,“可否解去学生身上绑缚的绳索?这样不便于授课考究书墨罢?”
“谁说不便了?”云泽举笔往床边的小竹几中央平放的花瓶里蘸去,笔尖瞬时湿润,几点水渍掉落在地板上。
他蘸水不会是要在我身上书写吧?聂娇娇恐惧地猜想。阁主果然是个变态!
只见云泽大笔一挥,蘸水的笔尖就着聂娇娇的肉体书写了几笔几画。微凉的服帖使得聂娇娇哆嗦,笔尖过处直犯痒意,她跪坐于后的脚尖一阵蜷缩。
“认好了吗?”云泽停了笔,居高临下地看向聂娇娇。
聂娇娇的头脑一片空白,哪里辨认得出云泽书写的是什么字。
“学生愚钝,夫子可否再给学生写一遍?”聂娇娇恳求道。
“再给一次机会。汝可看好了。”云泽轻笑一声,又在聂娇娇身上写了一回。
“夫子,是……是‘宵’?”聂娇娇忐忑不安地回答。
“然也。接下来再认。”云泽下笔,这次游移停驻于聂娇娇的樱红小乳。不一会儿,一点红露尖尖角儿,云泽笔下停罢,最后一笔狠点在那红尖尖角儿上,聂娇娇立刻敏感地嘤叮一声。
云泽的双手背于其后,危险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聂娇娇,聂娇娇则抿嘴闭嘴,鬓额间冷汗淋漓。
“学生好似不专心呀。为何娇叫出声?可有异议?是夫子写得不好吗?”云泽摇了摇头,眯起眼睛质问道。
“夫子,学生并无异议!夫子下笔有神,学生肉身不堪其非凡人能受之神韵。”聂娇娇连忙解释道。为了少被眼前这喜怒不定的疯子折腾,她可是什么好听的胡话都讲了。
“最后一点是哪的一点?”云泽一愣,转而笑问。
“是‘我’?对吗?”聂娇娇紧张兮兮地询问道。
“错了。”云泽转了转那支狼毫毛笔,倒转那跟琉璃笔杆对准聂娇娇。
聂娇娇心内大呼不好,“夫子且慢!是……是‘运’?”
“不对。”云泽将琉璃笔杆贴覆在她下身的花蕊间比划。
“你再没有机会了。”他呵呵一笑,另一只手戳了戳花蕊掩映其中的花心,手心覆于其上,如捻花一支。他一脸的云淡风轻,两手不住地上下拨动。一手笔杆子逡巡期间画圈,一手用指甲盖拨弄花心。
“唔嗯——”娇娥叹咏,云泽听着便觉火热难耐,虽面上冷淡从容、不显狂热,他身下坚硬如铁,游走其间是开了窍而狂涌的酥麻软意。
练就断情断欲的武功,他需要禁欲多年,因此至今还是童男子,元精尤在,从未泄身。武功练就,应是可控其欲且极难动欲。
如今,面对这个小奴,他却是初动了情欲,堪堪忍住动身要了这小奴去的欲念。实在是折腾!
云泽对聂娇娇有了瘾。大不了浅尝即止,同往常一样再压下欲根罢了!
聂娇娇哪里受得住?
不一会儿,他信手拈花,她花间露水抖擞而落,身下一席软垫便落下了湿漉漉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