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沈舟谦没抽出来,攒了一周的浓稠精液射在柳漪紧致湿滑的子宫里,热淋淋的一片,柳漪身子狠狠一颤,呜咽一声,抓在浴室柜的手垂落下来,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乌泱泱的长发低垂半遮住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无力地弯下了腰,又被沈舟谦抱去浴室一角的圆形浴缸里。
沈舟谦自己靠在浴缸边缘上,柳漪马上如小鸡崽找妈妈一样,立刻紧贴过去软软地依偎在男人坚实的胸膛,双手环上男人有着健身痕迹的腰腹,浑圆的嫩乳被压扁在胸口的位置,一双水光浅浅的眸子含羞带怯地仰望她的丈夫。
满缸的温水水纹晃动,热气蒸腾,白雾蒙蒙中,当你看到一个被你刚疼爱过妙人儿波光潋滟的黑眸里盛着自己的影子,沈舟谦如何铁石心肠也被柳漪那双动人心弦的眼睛所迷惑打动。
“你这副身子,这脸蛋,明晃晃的勾人目光真是把我迷晕了……”他低头挑起女人的下巴低头亲吻着柳漪的娇唇,第一次如此的轻巧而温柔,他的吻极紧勾缠,让柳漪溃不成军,无比甜蜜的滋味自心尖流入周身血液,给她一种无比深情无比沉溺的错觉,好像他对她也是渴望已久,充满了爱意与珍视。
柳漪经过这几个月的新婚生活同床共枕,明明知道如狼似虎的男人经不起撩拨,可是看着自己喜欢的心上人就睡在她的身侧,她像个小时候明知道吃糖会被大人责骂还是冒险将那甜甜的糖果敛入口中。
细腻洁白如藕节的手臂拦腰抱住男人滚烫的身躯,滑腻的大腿如海底飘、动的海藻,细细地缠着他,在他的颈窝呵气如兰诉说着爱意。
在浴室本来就吃不饱的沈舟谦分身立即苏醒,昂纠纠地抬起头来,顶起裆部鼓鼓的一团。
“该死的,你是不是欠操?嗯?”
沈舟谦将蛇一样缠绕着他脑袋乱钻的柳漪一番操作将她两腿分开男下女上坐在他的胯部处,解开微皱的帛布睡衣扣子,露出妖娆丰满的令人喷鼻的上半身裸体,乳肉白腻得晃人眼,粉色的乳粒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早已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的三角区地带,一条白色的棉布内裤将其勒得紧绷,阴阜清晰地隆起,形状美好得刚蒸熟的白胖馒头,中间的花缝隐约可见。
看得他血脉喷张,眼神极暗。
沈舟谦诚如洪世贤,知道自己渣得明明白白,尽管柳漪很美很爱他,但是他爱上的是她这副身子。他握着她的皓腕欣赏着她的娇羞的淫态。
“小妖精,你说你怎那么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在这方面没有男人能逃过你的诱惑,神态一副天真烂漫,身体却那么淫荡成熟,你一下就把我弄硬了……硬了就想肏你的逼,嗯,你知道吗?还故意过来勾引我。”
柳漪本来对于袒胸露乳坐在男人的胯部迎接男人近乎侵略的目光,已经浑身不自在了。再听他越来越口无遮拦在柳漪听来已是极下流胚的话,反应不过来似的,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好似血液都往面上涌,脸颊耳根又红又烫。
隐约中好像有什么念头正在破土萌芽,抓不着的思索,也让她的柔情蜜意酸涩地折杀在胸腔里。她只是想和他也像普通情侣夫妇一样,亲昵地搂着亲密地诉衷肠。
沈舟谦还嫌不够似的,手指来到她的外阴肆意揉摸,沿着被勒出来的肉缝隔着内裤描绘它的形状。柳漪抖着身子,闭着眼睛低“唔”了一声,难堪地想从这个作恶的男人身上下来。
却被机敏的男人察觉出意图大掌按压住她的翘臀,令她动弹不得,他支起了上半身吹气到她敏感的耳道里,本就莫名燥热的身体更加发烫得不知所措了。
沈舟谦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用富有磁性的嗓音撩拨她的听觉神经:“小妖精,我想干你的逼。”
……
昨晚种种仍旧历历在目,舒展开来又蜷缩回去,犹如置身于伟大的风暴中,烙铁般深深刻进了记忆里。
沈舟谦出差回来后似乎变了,还是现在她才发现,变得……色情淫邪,精虫上脑的他简直疯狂又陌生。
八点过一刻钟,柳漪揉着布满红血丝惺忪的双眼,生物钟让她八点准时醒来,沈舟谦昨晚名副其实的操劳过度,还在沉沉的梦境中。
柳漪看了他一眼,清爽的碎发覆额,下颌的线条流畅利落,勾勒出那么干净俊雅的一张脸,和昨晚那个无所不用其极将她操弄得如半空坠落断线风筝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挣扎着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卡车碾过般支离玻碎哪哪都疼,腰肢酸软无力,两条腿抬不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