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泽从睡梦中醒过来,他一下子坐起身。
梦里的都是旧事,女孩笑颜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他点了一根烟,从宾馆的床上下来,拉开了窗帘,看着底下车水马龙的芸芸众生。
名城的凌晨三点,仍旧繁闹如白昼。
之前来做这项工作的两个前辈,选择住在相邻的一个小城镇里,结果被无声的解决掉了,当然没什么证据,仿佛死于意外。
这是项高风险的工作,不仅指明面上既需要“业绩”又需要不能太得罪人,也指底下的不太光明的暗潮涌动。
他在名城已经呆了两个半月了,最初接到匿名证据的时候的那股兴奋感早已消退,宋应成是个根基很深的老狐狸,他太小心谨慎了,现在暗访能核实的那些东西根本扳不倒他。
昨天他约谈了某行长,隐晦提到新区的某一块地的开发问题,有人送给了宋应成一个加油站,再往下查,这个加油站现在正挂在柯雯的表姐和表姐夫名下。
且不提能不能构成证据,就说牵扯到了柯雯,他就有些不想再查这条线了。
文官制度上千年来的固有顽疾,寒窗苦读数十载,谁不想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是现实,对搞特权交易的人如此,对想做些事的人同样是要遵守的游戏规则。
水至清则无鱼,宋应成是个能做事儿的人,所以他也很会斡旋。
这些问题比起他做成的事来说真的不是什么大问题,当然比起他那身居高位的父母来说,也不是大问题。
在名城任满,宋应成很可能就会到x省去做省长了,x省是个人口过亿的大省,这个简历一过完,他这就是想往那上面走了。
陆文泽很懂这些道理,他本就长于市井,见惯了最市侩的人性,也在纪委也呆了些年头。
所以他不是因为什么公义接手的这项工作,他也不是个理想主义者,世人皆愚钝吵闹,他对人间其实漠不关心。
这是私仇。
陆文泽深深吸了一口烟。
他重新倒回床上,身上系着的浴袍散开。
他的身体发冷,阴茎因收缩而胀立,顶着内裤。
他拨弄了一下,将它放了出来。
他的眼睛在一片黑暗中盯着棚顶。
陆文泽的长相随了母亲,十分清秀,甚至说有些男生女相。他戴着眼镜显得斯文,摘了眼镜,这样慵懒地倒在床上,便产生另一种气质。
陆文泽一只手搁在唇边拿着烟,另一只手握上了挺立的阴茎。
柯雯的脸渐渐浮现在眼前,不是现在的模样,是她十六岁的时候。
少女留着长到腰际的头发,披在赤裸嫩白的身体上,形成一道诱人的遮挡。
她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粉嫩的花芯露出来,眼睛被毛巾遮了起来。
“文泽哥,我有点害怕。”她说。
懵懂的少女不知道她那从小到大都是模范优等生的恋人,怎么会玩这样的花样。
他穿着白衬衫笑的很有礼的照片,还在学校的光荣榜上贴着呢。
那些崇拜他崇拜的要命学弟学妹们,不断拿他当范本表扬的老师们,知道这位建校以来最好高考成绩的省状元,私底下是这副模样吗?
这是两个人的暑假,距离他们第一次偷吃了禁果没多久。
柯雯跪趴在自己的卧室床上,父母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不怕。”陆文泽用清朗温润的声音安抚着她。
他修长手指在小穴口来回抚弄穿插。
花朵不一会儿就开始吐出露珠,接着变成涓涓细流。
少女眼睛被蒙住了,身体的感官就放的更大了。
她刚刚感觉到一股凉气拂过私处,就又被另一种温热湿软的触感吓到了。
她意识到了那是陆文泽的舌头,她吓的摇摆起自己的小屁股。
“不行,文泽哥,不可以。”
陆文泽重重吸了一口嫩肉,“为什么不可以?”
他很正经地这样问,好像是在实验室里提问导师学术前沿问题似的。
“就是,好奇怪啊。”少女道。
她感觉太羞耻了,甚至说不出口那里怎么能吃呢这种话。
少年继续埋下头,手指掰开软肉,深深地亲吻滑溜溜的花瓣。
他的舌头很大力,还在叽咕叽咕地往里伸,少女很快就被舔的发出急促的喘息。
“好奇怪,好奇怪啊,文泽哥,不好了……”
陆文泽舔了一通停下来,“元元舒服吗?”
少女身上泛起粉色,因为太害羞了,但是蒙着眼睛在这时候又给她提供了挡脸一般的安全感。
所以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舒服的话,就不是奇怪的事了。”少年道,“元元把屁股再撅起来一点。”
少女柔软地配合着。
陆文泽眼睛一面看着粉嫩的小穴,一面注意着少女的反应。他手指在每一块软肉上戳按,在每一块上舔弄噬咬着。
像做实验一般严谨的观察、对比和实践。
她的身体为什么这样神奇?
陆文泽虽然也能从做爱里得到快乐,却不像柯雯一般,似乎身上每一点都与别的快乐不同。
如果舔弄她小小的乳尖,她会扭动细细的腰肢,如果揪她的小阴蒂,她会开始尖叫,如果揉小穴里面,她会发抖,如果骚弄腰窝,则会喘息。
是女孩子都会如此,还是说只有元元会如此?
他不知道,但是他违背科学精神不严谨地直接定义为,只有他的元元会如此。
元元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旁人断然不可能拥有像元元这样可爱又神奇的身体。
陆文泽大力吸了一口花露,拿尖牙去刺柯雯的小豆子。
柯雯果然尖叫起来,接着开始发抖,她动作太剧烈了,陆文泽不得不放开小穴,压到她身上,好防止她自己滚到床下去。
他拍了一下少女圆圆的屁股,顺势尾椎一路往上亲,一直到肩膀处。
然后他将自己送入了少女的身体里。
利刃劈开了水潭,乘风破浪地游弋起来,但是水是那样柔软,利刃不仅伤不到水波,反而被水波驯化了,沉入愈来愈深的潭底。
陆文泽突然觉得胸口涌上一股,他完全说不清的情绪,他没有到达高潮,但是他浑身开始战栗。
“元元,元元……”
他股间动作越来越快,嘴上不住唤着只有他会叫的少女的小名,他的手往前伸,掠过了少女小小的肉包,去摸她的手。
他与她十指相扣。
……
陆文泽大口喘着气。
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加快速度,龟头时不时从包皮间探出来。
十九岁的陆文泽和三十二岁的陆文泽在此刻重合,时空放佛重叠。
但有些东西终究不一样了。
那个少年,心口是满的,怀里抱着他的元元。
而这个成年男人,他有的只是一根熄灭了的烟,冰冷的床铺,是高潮后彻底的空虚。
陆文泽翻了个身,他屈起身体环住自己。
射精还未完成的阴茎被这样的动作挤压着,但是他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巨大的痛苦在这个瞬间攫住了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身体上的所有,外界的感官所有都在远离他而去。
他可以忍受赌鬼父亲的殴打,他可以忍受贫穷,也渐渐学会了在人群中装模作样忍受那些吵闹。
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会这样,为什么在恩赐给他那样的珍宝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快活之后,再残忍地将她夺去了。
凭什么会是他要遭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