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席德告诉温德尔,要跟亚度尼斯聚餐,但过三个小时到大半夜後,温德尔忍不住只好打电话给亚度尼斯,才知道席德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去哪里。
连衣服都来不及套上,温德尔匆忙地赶去找席德可能出现的各各酒吧,最终才在小巷子里头找到席德。
无奈的将醉醺醺的同居人抱起,席德的手没安分的拉扯温德尔的短裤,微醺的气息在两人间蔓延,温德尔也感到自己的醉意,但是在这里被牵走可不是好事。
「席德,跟我回家了,嗯?」安抚的将那人抱在怀里哄着,红肿的眼睛让温德尔知道,今日的骚先生不知道又有什麽事哭跟小白兔一样。
不喜欢看他哭泣,让人想狠狠的疼爱他。
更多的是痛恨自己无能为力。
「亚伯……」
不喜欢你伤心难过,一点泪都不愿意看你落,你该更骄傲的席德,说的骚先生呢?
吻像是热烫的烙铁深烙你的唇瓣,为何你的身体总是充满其他男人的印子,席德,我知道你不属於谁,你总是等着他人来在上头签名。
像是一块白纸摆在那,等着人弄脏。
吻覆盖於身上青紫的痕迹,臂弯牵住席德瘦弱的身躯不容质疑的在上头留下自己的味道。
「席德、席德……」轻声喊着你的名字,期许你能重视自己多些,别轻易的妥协着,别让自己显得廉价。
「亚伯……我没事……」你的没事总藏在自我毁灭的路途,身体总是诚实的出卖你拥有反应。
将你抱起,让自己的所有物进入你的体内,即便知道刚刚已经有人光临,但不在意,只要全数沾满我的气味便足够了。
「能不能放过自己,席德。」明明很痛苦却喜欢装疯卖傻,你手中握着别人递给你的玻璃,那你呢。
止不住,身体像是野兽一般强行的将你占有,不想听你废话般的回答,抱紧我就够了。
拥住这身雪白的身子,席德的味道总是让自己无法自拔,像是栀子花。
栀子花,没有牡丹的妖艳、没有荷花的媚,却给人一种白净乾净的感觉,花语是永恒的爱,一生的守候与喜悦。
席德,你总在等候不属於你的,你的守候让人温暖,却只成让人停靠的中继。
「亚伯……_」臂弯紧紧的收紧,野兽般的律动让自己的身体只能随之摇摆,慢慢的吸附温德尔的问道,将自己的身上沾染这个人的气味。
待温德尔在体内席德的体内留下记号,疲劳的身子早已软下的挂於温德尔的身子。
「我在这席德,你好好睡,我陪着你。」
谁能给得就能拥有这个人,然後可惜,始终都差距临门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