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箬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如同沙漠快渴死的人一般地汲取着她的唇舌。刺激的舒爽的泪水和汗珠一同滚落下来,他似乎已经快到了极限,沈琦玉却仍不满足。她终于仁慈地放过了他敏感的腰窝,继续往下,另一只手则牵着沈箬竹的,抚向她的胸前。“她们说想见你。”她睡觉喜欢穿松松的丝质袍子,里面则不着一物。于是很轻易地带着他的手长驱直入,缓慢而有力地揉弄着双乳。
真是奇妙的东西,小巧柔软却又富有弹性。她的身体很热,这里的温度却偏低,像两块温润而精致的暖玉,上面镶了两颗漂亮的红宝石。他爱不释手,又只敢小心翼翼地揉弄着,生怕弄坏了这对珍宝。可那两颗“红宝石”却快速地缩紧起来,变成了熟透的绛紫色,硬硬地挺立着,诱人采撷。他便不由自主地捏了捏,沈琦玉便松开了他的唇,难耐喘息了几声。
她能让所有人动情,他想,即使是太监也不例外。
他俯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左乳,还有她的心跳。她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心正在为他而跳动。即使只有这一瞬间,他也心满意足。强烈的欢喜和满足涌上心头,他在她的胸前落下了泪,他或许是唯一一个在她胸前留下泪水的人。
沈琦玉给了他太多他甚至不曾奢望过的东西,这种偏爱使他满足,却也使他开始不知满足。
他闭上了眼睛,大脑却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了早已封存的回忆。
那是属于沈琦玉和齐王世子的回忆。
彼时世子和沈琦玉还未有过争执,世子乐此不疲地扮演着心向算学的好学生,每天都晨昏定省地腆着脸来尚数局登门拜访。沈琦玉也都欣然迎接,言无不尽。
其实世子的心思路人皆知,只不过是因为沈琦玉太忙于工作,想找个借口多跟她相处罢了。沈琦玉却毫无防备,就算是二人独处,世子都将她抱于怀中了,也只是心无杂念地为算学新手普及常识,对于他偷香窃玉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她不以为意,世子一个血气方刚的弱冠青年却按捺不住。常常做出一些不应该在书房做的事情来。
沈琦玉凡事喜欢亲力亲为,少有贴身伺候的仆从,和世子二人独处时也习惯屏退旁人。于是原本正常的教学场合也时常变成教学事故。
做了也就做了,作为一个好老师,只要“学生”好好学习,牺牲一点色相她也没什么。
可他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却总忘不掉学生的身份,“先生”“先生”地唤她,声音却比谁都色情。让她从此都难以直视“先生”这两个字了。
沈箬竹那时还仍是小烛子,是少有的能进入书房的侍从之一。那日是他当值,恰巧在他出门去添水的时候世子来访,他没能得知,便拎着煮沸的泉水小心地推开了书房的侧门。仅仅推开一点门缝,他的动作便僵硬了。
入目的却是一片光润洁白到晃眼的背脊。沈琦玉的长袍被褪至腰际,世子坐在书桌前原本属于她的位置上,骨节分明的手箍着她的腰,将她面对着自己抱在怀中,胡乱地舔吻她的胸乳。
书桌上原本被小烛子一丝不苟分门别类地整齐叠放好的书籍纸张也乱得不成样子,砚台被推到了桌沿,里面的新墨也摇晃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尽数倾倒出来一样。
作者有话说:卡肉卡得只能整点牛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