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感的来源有两个,一是去年在推特Twitter由一位绘师发起《被魔女带大的孩子》(魔女集会で会いましょう) 活动,然後许多绘师纷纷发表了以此为主题的相关作品,可爱的读者在QQ群里分享,我惊为天人,尤其是人外孩子的部分,真是棒透了,还有很多精彩的作品,可是PO18一次只能放四张,大家如果想看更多,可以加入我的群。
另外的灵感就是Howard Phillips Lovecraft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的克苏鲁神话,因为我人外的读者们常提到克苏鲁,我原本不知道这个经典的人外始祖,後来去查了一下,也一直放在心上。
本故事的作者一如以往不会有人型,从头到尾就是个克苏鲁,设定会参考一点点洛夫克拉夫特先生的克苏鲁,还有章鱼哥,眼睛参考扇贝,其它是我自己的想像。
原本不想在人外里重复触手梗,不过克苏鲁跟摩天轮的设定不同,大家要是不嫌腻的话,请享用,新书《随心所欲》里也有一篇女巫的故事《巫骨》。
※下章上肉收费,3200字up,有少许克总食粪喝尿(女主的)描写,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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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很久没寻欢了。
自从在黑暗地界的淤泥里带回克苏鲁後,每天的生活都相当充实,所以没空想关於男人的事。
当时,克苏鲁看起来是一小滩黑黑脏脏的不明物体,如果不是牠头部有八个极小碎钻般的棱形眼,闪着蓝光,简直分不出跟淤泥有什麽两样,女巫采集淤泥时,发现了牠,就顺手也带走。
女巫把牠养在调制溶剂的玻璃烧杯里,她对於克苏鲁并不了解,刚开始随意地丢些她吃剩的食物给牠,克苏鲁有些吃下去,有些会扔出来,被触手扔出来的碎屑,散落在玻璃烧杯周围,但这种状况很快就改善,克苏鲁没多久就知道不能够乱扔东西,要保持家中的整洁。
克苏鲁渐渐长大,女巫把牠移到铜锅里,她意外地发现,克苏鲁喜欢吃她的毛发。
女巫经常修剪体毛,有一次她把克苏鲁带去洗澡 (她不知道牠是否需要洗澡,但根据其它饲养过动物的女巫说,她们都会帮自己的宠物洗澡),克苏鲁趴在排水孔的地方,把孔洞卡住的毛发全吃下去。
克苏鲁那时还不太懂事,她抱着牠时,牠曾经用触手扯着她的头发,想送入口器里。
「嘿!小克,妈妈这样会痛呀!」
大概制止一两次後,克苏鲁就懂了,牠很聪明,也很听话,後来经常帮忙女巫的家务及工作,有些甚至做得比女巫好,同时洗碗擦窗户煮饭都难不倒牠,毕竟有十六只触手,干活非常方便。
女巫本来以为克苏鲁是黑灰色的,其实牠体色会随环境而改变,初次将牠放在玻璃烧杯的隔日,克苏鲁不见了,她找半天,结果发现牠根本好端端地在烧杯里,只是体色也变成透明的,所以看不到牠,克苏鲁连内脏也能一起变色。
为了确认克苏鲁存在,女巫在烧杯里放了一些淤泥,克苏鲁就变回脏兮兮的暗色。
当女巫抚摸克苏鲁时,牠就会变成跟她肌肤相同的肉色,把牠放在铜锅里时,牠就呈现好看的金属色。
「什麽颜色都难不倒小克,比妈妈的换色魔法还厉害呢。」
克苏鲁记住了她的赞美,有时会刻意变成她喜欢的颜色,跟她撒娇。
牠长大後,女巫就不再将牠放在容器里,事实上,女巫已经搬不动牠了,克苏鲁比一头雄狮还重,牠随意地在屋内四处活动,晚上就睡在女巫的床边,粗大的触手们会攀上床,卷住女巫。
偶尔女巫醒来时,会发现她不在自己的床上,被熟睡的克苏鲁用触手抱在怀里。
克苏鲁不是冷血生物,牠的体温比女巫还高,冬天抱着,倒是相当温暖。
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克苏鲁光滑的鳞皮和热热的体温,其实很舒服。
克苏鲁平时不太会分泌黏液,只有在碰触到牠非常不喜欢的东西时,才会泌出大量的黏液,用来清洁自己。
哦,还有女巫沾上别的生物的气味时。
不管是别的人类或动物,只要女巫接触过其他活体,克苏鲁就会分泌出黏液,不停用吸盘摩擦女巫,直到充分去除异味为止。
黏液是透明的,没有什麽怪味,吃起来微甜。
女巫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有一次亲了个小宝宝,那是村民的孩子,邀请她给予满月祝福。
回到家後克苏鲁用触手摩擦她的嘴唇整整二十分钟,由於她的唇瓣沾满黏液,有些流入了嘴里,她才知道黏液的滋味。
「小克真是爱撒娇呀,妈妈也很喜欢小克哟!」
女巫渐渐把克苏鲁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牠吃的不再是剩菜剩饭,而是她专程为牠准备的特餐。
像是 (某一餐的食谱):
*苜蓿草一公斤
*烘焙过的芝麻与花生
*吃剩的烤鸡骨头 (牠不喜欢肉类的口感)
*女巫的指甲屑、腋毛、腿毛与几口唾液
克苏鲁很擅长调制魔药,主要因为牠的触须非常灵巧,吸盘也能牢牢吸附各种玻璃烧杯、试管、量筒,连煮魔法汤也煮得青出於蓝。
女巫有时有种错觉,好像不是她饲养克苏鲁,而是克苏鲁在豢养她。
由於克苏鲁勤劳而能干,女巫能接的订单多了,甚至有来自皇家实验室的委托,她的日子过得愉快而富足。
许久没有跟异性亲密接触的女巫,决定变装一下,到人类的酒吧,享受一些堕落的快乐。
「小克,妈妈要出去半天,晚上就回来,你要乖乖看家哦。」
克苏鲁一如往常地听话,牠用触手摩擦她的脸颊,就拿着拖把去拖地了。
在酒吧,有几位男士请她喝酒,最後一位高大英俊的猎人,搂着她的腰,把她带进酒店的房里。
然而女巫却分心记挂着克苏鲁。
那孩子,应该会担心她吧?太晚回去的话,牠搞不好会跑出门到处搜寻,一直等到她回家为止,才肯安心睡觉。
女巫想着想着,推开了正在吻她胸脯的猎人。
「啊,真是抱歉,我得回去照顾我的孩子。」她拉上衣服。
「...都到了这地步才说要走?」猎人皱眉。
「房钱我付吧,不,再加上让妓女服侍一晚的钱,我想这些足够你找个美女了。」
女巫掏出金币放在桌上,猎人却拉住她的手:
「我可不需要女人为我买单。」
女巫不想跟猎人纠缠下去,就念了个睡眠咒,让他呼呼大睡,匆匆地骑着扫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