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的香气敛了敛,只剩淡淡的几丝,悠悠地在打转。
吴宣仪煞是不满地蹭了蹭面前人的脖颈,若有若无的气息拍打着傅菁的耳垂。
“姑姑……”
傅菁早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想托着她的身子坐直了来,手往下一按,却碰到了圆滚滚又有弹性的一处,手却是僵住了。
身上人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乌黑的发丝落在傅菁的肩上,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傅菁的眼睛,软糯的嗓音带了些哭腔。
“姑姑,我热……”
“我难受……”
傅菁只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抓了一把,疼得厉害,只能强撑着坐起来,低声抚慰着。
身上人不安分,扭动身躯,一下下蹭到傅菁的腺体。傅菁倒吸口凉气,耐不住的信息素一下爆发开来。
这可苦了吴宣仪,本就因酗酒提前来了易感期,乾阳君的香气又是坤阴最好的催情药剂,登时就越发燥热,后颈的腺体肿的发疼,她栽进傅菁怀里,低低呜咽出声。
她捧住傅菁的脸,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摸着,目光落到傅菁精巧的唇瓣上,红着眼眶竟是咧了咧嘴:“我昨天,梦见姑姑了。”
“我吻了姑姑。”
“姑姑耐不住,翻身把我压住了。”
“姑姑解了我的衣服。”
“像这样。”
她引着傅菁的手,落在腰间的腰带上。
傅菁的手颤抖着,想推却又不敢推开她。只能闭着眼,强行做到非礼无视。
“不行,宣仪。”
吴宣仪看见她的眉毛颤动着,竟是乐了。手在傅菁胸口打转,她凑向傅菁的烧红了的耳朵,甜腻的嗓音一字一句,轻轻地,缓缓地,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姑姑不要我么?”
“或者说,姑姑希望我躺在别人身下?”
“被别人拥抱,亲吻,甚至合欢?”
“然后有了别人的孩子?”
她看见傅菁猛地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眸子中,几乎是满溢出了嫉妒,“姑姑……”,她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抿了抿傅菁发烫的耳垂,嗓音中揉了笑意,“我现在是宣仪,吴宣仪,不是皇帝,也不是你的侄女。”
“你要我吗?”
身体忽地腾空让吴宣仪大吃一惊,手下意识搂住傅菁的脖颈。双腿被强有力的手臂抱住,环在面前人的腰间。她看见,傅菁狭长的凤眸中满是情欲,仰月唇轻启,沙哑的嗓音低低地说道:“会疼,宣仪。”
她勾了勾嘴角,轻轻在傅菁的嘴角上落下一吻,“比你看着我被别人占用更疼?”
比看着别人嫁给你更疼?
她被人粗鲁地丢到床上,蚕丝做的被子很好地做了缓冲,身影压了上来,唇瓣与她的紧贴,用力吮吸着,近乎噬咬的力道让吴宣仪小小地“唔”了一声。
唇瓣被松开了,炽热顺着嘴角往下,落到脖颈,再到锁骨。
腰带早就被扯开丢到一旁,衣物被一件件掀开,露出姣好的身材。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樱桃小口轻声唤着:“菁儿……”
炽热顿了顿,接着往下,到了她胸口处的位置,狠狠吮了一口,落下如梅花瓣一般红艳艳的痕迹。傅菁衔住她胸前的红梅,轻轻舔弄着,果然听见了身下人低低的呻吟声。一只手伸向另一珠红梅,一只手往私户探去,嘴上也不落闲,毫无规律地刺激着。
吴宣仪的下身早已湿了一片,傅菁的手指在外面兜转了两下,然后伸出一指往内探去。
“啊!”吴宣仪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私处。傅菁微微皱了皱眉,玉户紧得发慌,一指之大尚被绞得紧实,何况傅菁那尺寸客观的腺体?怕是还未深入,吴宣仪就疼得晕过去了。
无奈,她只能按部就班地刺激着吴宣仪其他敏感处,玉户中的手指轻轻缓缓地动着,慢慢脱离,再浅浅地插入。
身下难耐的痒让吴宣仪弓起了背,胸前的红梅又往傅菁的口中送了送。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倒在河岸边,冲刷拍打上岸的水花勾住她的深思,脑中只剩水流的声音。
不过是没有这么暧昧的。傅菁的手下发出的淫靡水声,令吴宣仪微微红了脸颊。
情欲忽然拍打上岸,吴宣仪呼吸一滞,下身的瘙痒变得更甚,只能扭着腰迎合着,然后抽抽噎噎地喊着“菁儿”,“姑姑”。傅菁额上早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下身硬得发烫,面前人的私处却依旧还未开拓,此时只能再加入一指。
抽动的频率变快了,吴宣仪双手插入傅菁的发间,任由她埋在胸口处作乱。傅菁早已在吴宣仪的心口处留下了无数的记号,探头,重新吻上了吴宣仪的唇瓣,然后偏过头去,吻着吴宣仪红扑扑的耳垂。
“啊……啊哈……菁儿……菁儿——”吴宣仪头转向一侧,耳垂被傅菁含在口中吞吐,身下的手指动得飞快。“不……不要……到了……”
“到了——”她昂起头,发出细长的呻吟声。傅菁把手指拔出来,晶莹的爱液似乎可以拉扯出丝来。她用手轻轻揉着吴宣仪涨大的肉芽,果然收获了身下人更剧烈的颤抖。
勾起嘴角,她趴在吴宣仪腰间,顺着肚脐,一吻一吻地落下。唇瓣与皮肤接触的地方热得像是铁烙了一般,吴宣仪扭着腰,低低呜咽着。
“我难受……”“菁儿……”
傅菁轻吻着吴宣仪的大腿内侧,转头,一口含住了粉色的漂亮花瓣。吴宣仪脑中闪过一道霹雳,呻吟声加大了。“菁儿……啊……菁儿……”
傅菁伸出舌头,轻舔着肉芽,然后伸出两指玩弄着,舌头往花穴里探,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不行……哈啊……不行……”吴宣仪的手指按进傅菁的发间,似乎是想把她按进身体里。
傅菁忽地抬起头,往上爬了爬。吴宣仪气喘吁吁地,刚想抱怨她忽然停下,只见傅菁脱下了亵裤,硕大腺体弹了出来,面目狰狞。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确定这东西是否能进入自己的身体。
下身硬得像发烫的铁块,傅菁差点失了神智,只怪身下人太过美好。
如绸缎般丝滑的皮肤,似汉白玉一样,却又白里透红,因情欲沾染上的粉嫩蔓延全身,她稳了稳神,把腺体按在花穴的穴口,上下蹭动。
“嗯……”吴宣仪只觉得下身瘙痒更甚,她伸手抓住傅菁的腺体。傅菁低呼一声,双手压住吴宣仪的腰部。吴宣仪试探着,想让那大东西进来,却只是浅浅塞入一个尖端,她就喘息得不行了。
“皇上,到早朝时了。”门外的宦官捏着细长的嗓子喊道。
吴宣仪一惊,下身收缩,傅菁只觉尖端的眼处被滑润摩擦,脑袋一热,身子向前顶了顶,整个冠头都埋进了吴宣仪的身子。
吴宣仪抓紧身下的被褥,指尖泛白。疼,好疼!
刚刚泄了一回,情欲已稍稍褪去,清醒了吴宣仪的神智,却又让她对下身的怒龙无所适从。
“皇上染了风寒,本王已派人医治,汝等速速退下。”傅菁沉声向门外喊道,“林提,去找陈意涵陈丞相,告诉她,皇上近日……”她爱怜地吻了吻吴宣仪红通通的鼻头,“上不了朝。”
“是。”林提领了命,遣散了宫女们,向大殿跑去了。
傅菁听着门外的动静,长舒一口气,手臂却被人拽住了。
“姑姑……”吴宣仪扭了扭腰,腺体又往内送了送。
“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