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被掠夺,津液被吞吃,男人的大掌包裹住了阴户,掌心的纹路磋磨着细嫩的阴蒂,方玉身子软成了面条,提不起一丝力气,只余潺潺春水连绵不断。
忽然身子一轻,男人将她强制翻过身,厚实的胸膛贴合着她的后背,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胸前的乳肉被压在沙发靠背上,被挤成了饼状,两颗已经硬了的红缨也被粗暴的挤压进了乳肉里。
男人粗热的手指探进了甬道,全根没入,方玉甚至能感觉到沈覆的手指骨节在摩挲穴内媚肉。
只伸了一根手指,女人的淫水就汩汩涌动,流的他满手都是,这女人怎么能这么多水?
又继续加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尽数没入,那粗壮程度堪比身下肉棒,方玉被插的一声娇吟。好粗,下体被撑得饱胀,穴道下意识收紧,挤出冰凉的空气,却被手指强撑开,穴口没有丝毫改变。男人粗糙的指腹研磨着穴道里的囊壁,穴口花瓣感觉到一丝凉意。
硬质的,冰凉的,金属质感。
无名指的婚戒。
太多的快感让方玉的脑海里炸开了花,眼前视线有些朦胧,小腹一抖一抖,穴道更快的收缩起来,妄想着把里面的坏东西给吞进来或挤出去,沈覆却偏偏不让,一只手强制性地圈住那摇晃躲避的纤腰,跳动的脉搏与小腹贴合,逐渐变成了一个频率。
方玉逃不开,躲不掉,沉溺在这无边的快感中,阴蒂又被拇指揉搓的酸涨,双重快感,像是要失禁了一样,有什么东西在小腹里涌动。
“不行……啊……太多了……要尿了……”
一股淫水从甬道喷射而出,水声响彻在耳边,坐垫被打湿,方玉沉浸在猛烈的高潮中,身子疲惫无力的挂在沙发靠背上,脸上热气蒸腾,背上一轻,男人站起身来,走开了。
方玉回头看了一眼,男人西装裤上一片狼狈,深色的水渍白色的浓稠混杂着,腰间松松垮垮,裤子挂在大腿上,肉棒还是硬挺着,随着男人的走动菇头一点一点的,棒身通红青筋怒张,看不出这是不久前才抒发过一次的东西。
沈覆的精力果然很好,如她料想的一样。只是,方玉看着他脱下了自己的西装,一丝不挂,精壮的身体诠释着力量和诱惑,心尖都酥了。
男人晦暗的眼神看过来,不着一缕的男女在沉默里对视着。
下一秒,沈覆转身走进了浴室。
方玉甚至听到了他落锁的声音。
呵……
那句“能抗拒任何诱惑”,方玉现在有一点信了。都做到这个地步了,竟然有人能忍住欲望,把她晾在这里。
躺在床上方玉慢慢地有了一丝睡意时,浴室的水声才停下来。男人一身雪白浴袍走出来,眼里恢复了方玉熟悉的冷静,没再看她就离开了房间。
方玉知道,他拿走了那张房卡。先前她洗澡的时候,把卡片放在了洗漱台上。
这一局,棋逢对手。
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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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覆很快结束了出差之旅,回到了家。大约半个月不在,家里好像有什么变了。
沙发上的小靠枕,茶几上的香水百合,厨房里的薄荷绿壁纸,阳台上的多肉……好像都是不起眼的变化,但是家里明显多了些烟火气,多了生机,多了家的感觉。
“你回来了?”他的妻子眼里也不再闪避,落落大方,甚至有一丝几不可见的热情。
“嗯”
“快过来吃饭吧”
夜色中,大床上——
“慢点……慢点……茂之……好重……”陈霜被身后男人冲撞的话都说不连续,甬道里的媚肉已经被肉棒摩擦的麻木了,火热的灼人心肺,那肉棒被重重顶进来,次次顶到花心,像是直接穿过宫腔戳到了她的心脏。
好深……
好重……
穴口,后背,大床上到处是男人的精液,今天的沈覆好像异常兴奋,性器到达了她从未有过的深处,陈霜已经被插的高潮了好几次,穴道里虽然没有喷出多少淫水,却已经是从未有过的湿润滑腻了。
今天陈霜才知道沈覆的性欲和精力有多强,已经射过两次了但肉棒还是精神十足,插的她招架不住,身子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小舟,由不得自己掌控,只能躺在男人的臂弯里,随波逐流,浮浮沉沉。
“好累……太多了……茂之……啊……”
回应她的是沈覆更加激烈的撞击,喷洒在她后颈处的呼吸,粗重,沉劲。
“等等……快了……”
他憋的太久了。
肉棒被箍在濡湿的穴道里,即便是沈覆,这个时候也很难理智。
到最后沈覆又猛烈抽插几百下,肉棒一阵痉挛。快感叠加,菇头一抖一抖喷出一股浓精,才结束他的第三次。这时陈霜已经软成一滩春水,喉咙因为呻吟干涩的发不出一丝声音。
沈覆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拍了拍,“对不起,娇娇,是我太孟浪了”,声音磁性,满是舒畅。只不过虽然已经抒发了好几次,但眼下仍然有些意犹未尽,但这三次都已经是得寸进尺的结果了。
看了看身下还半硬的肉棒,沈覆揉了揉太阳穴,有点烦躁。
“睡吧”,沈覆在妻子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不行……换床单……”虽然很累但陈霜还是忘不了自己的坚持。沈覆有些头痛,只好应声道,“我去拿,你先躺着休息吧”。
沈覆拿床单回来的时候,陈霜已经卷好床单,穿着睡衣站在床头等着他了。等他换好,陈霜才慢慢放任自己进入疲惫的睡眠。
从酒店回来以后,虽然没吃到沈覆,但也不是全无所获。
方玉一头扎进了忙碌的工作中,每天跟着她的拼命三娘上司团团转。不过只要不是太忙,下班后方玉都会去健身房。
这样的生活规律也是在等一个时机。
看着包里的黑色皮夹,明显与她身份不符的物品,里面的证件,银行卡一应俱全。她就不信,沈覆还能不要。
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就看鱼儿,什么时候游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