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啊~”顶级套房的卫生间里,淫靡之音一阵阵传来,昭示着里面正进行着怎么样的一场激烈运动。
纯白的大理石台面上一道身影正被剧烈的撞击着,身子的主人仿佛已失去了三魂六魄,紧闭的眼睛泄露了爽到极致的情绪,小嘴一张一合着,不时发出破碎的声音。
“你慢点儿~~啊啊啊,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求饶喊得像索要更多的求欢,惹得正在她对面努力耕耘的人更加卖力起来。
“操,咬的这么紧还说不要了?你问问你自己信吗?”纪芜弦一脸坏笑,身下的行动却未停半分,眼前的女人味道太好,他流连的时间竟也破了记录。
景蔚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她已经回不了话,更加软糯的身子却早已回应了纪芜弦的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已换了姿势,纪芜弦把景蔚从台面上抱下,轻捏了下她凉凉的屁股又惹了她一声娇哼,把她身子翻转让她面对着镜子,自己从身后磨了磨,重的一下,又把小纪芜弦送了进去。
充分润滑的小穴很好地接纳了他的鸡巴,妈的太会咬了,纪芜弦也忍不住轻哼,心里不断默念,幸亏老子定力强。
他动起来,九浅一深,直捣黄龙,一只胳膊半围着景蔚的脖颈,让她更贴近自己,伸手扼住她下巴,迫使她睁眼,让她好好看着镜中的自己,“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他还记得两个人进房时,这个女人嘴里念念叨叨地那个名字,什么来着?哦,叫什么孟浩则。
景蔚睁开眼,此时的她才开始害羞起来,她是第一次在卫生间做爱,更别提,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卫生间做爱,还在镜子里看着他操她。
纪芜弦却不准备放过她,他开始不再动,执着的要着那个答案,乍时失去滋润的小穴让景蔚有了暂时的清醒,她的酒劲儿还没过,又被滋润着,完全屈服于原始欲望,展现出平时不轻易流露的娇憨,她慢慢开口,像是蓄满了委屈,“怎么停了?”
“说,谁在操你?谁在操你的骚穴?”纪芜弦也不着急,对于这种事儿,他向来有耐心。
“你。”她软软开口,怕是不够,又补了一句,”是你在操我。”
“我是谁?”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愣,他们根本都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纪芜弦向来不走寻常路,他根本没把自己当个公众人物看,很快反应过来的他报上自己的名字,“纪芜弦,记住,我叫纪芜弦。”
纪芜弦?这名字有点耳熟啊,可下一秒,来不及细想的景蔚又被开始动起来的纪芜弦扰乱了思绪,臣服于新一轮的欲望前,她也说了自己的名字:“景蔚,我叫景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