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攸?
这名字倒是与这男子颇为相称。
“你的‘病’,慕容笙自然亦清楚不过。”大夫风攸仍不看我,投向窗外的目光澄澈悠远,仿佛能够望尽虚空……
“那……你治病就治病,”方才我还一副因为不小心触到陌生男人的身体而不胜娇羞的模样,眨眼间已经忍不住双手叉腰作泼妇状,满脸的戒备显而易见,“为什么要将我带到这种地方来?!”
别说外面没路,就算被我找到条出路跑了出去,也指不定被山里的狮子还是老虎一口就给吞了!
——对眼前这个气息幽冷的“大夫”,我怎么都没办法轻易信任。
男人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漆黑的瞳孔晶亮晶亮的,目光从我的脸,一路移到了我叉腰的手上……
他干净的眼睛里并没有任何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却让向来厚脸皮的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讪讪地将手放了下去,不自在地背到了身后。
男人优美的嘴角微微一抿,在我愈发疑惑的目光中,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我睁大了眼睛。
是一朵小花——
一朵貌不惊人,丢在路边都不会有人想要去踩上一脚的,毫不起眼的小花。
“这个……是什么?”怎么看都没什么观赏价值,也不像有什么药用价值的样子……
男人并未直接回答,只仍用他那淡然的声音,平静地道:“这几日你的身体,又被那毒物折损甚剧,慕容笙用尽办法,想替你寻一救治之途……可惜,穷他玄武一国之力,依旧束手无策。”
他一直在想办法帮我“治病”?
慕容笙,是我将你想得太糟了……对不起呢!你诚心待我,我却以小人之心对你妄加猜测……
“那你呢?不是有你替我医治么?”既然束手无策,又作何让我跟着这男人出来?
“这花,名为扶摇。”我发现这位大夫说话总是自顾自地,毫无顾及别人能不能跟上他的跳跃性思维——
“此花只生长在环境最恶劣的地方,尤爱悬崖峭壁,经受风吹雨淋……”
听了这话,我不禁对这朵不怎么好看的小花刮目相看。多看几眼,似乎也觉得可爱起来……且它还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呢!
“听上去倒是坚忍不拔的品性……可惜,却寿命极短。”
大夫风攸晃了晃指间那株弱小的植物,依旧淡然的语气中,透出一丝凝重来,“朝生夕死,只一日花期。”
这……然后呢?这同我有什么关系?
“因而此花一旦采摘,需即时使用,过了当日,便成一叶枯草,再无功效。”大夫风攸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动手将那朵小花儿,放入了一只研药用的石钵里……
我好像是有点听懂了。
他的意思是,如果不带我这个“病患”自己到这儿来,那就算采到了这小花回去也没有任何用处。
依然不明白的是,这样一朵看似脆弱却又顽强,看似平凡却又矜贵的“扶摇花”,到底对我的“病”,能有什么帮助呢?
我的脸皮到底还是不如这大夫厚,不好意思如他那般毫不隐晦地,将人家的“难言之隐”宣之于口……
忍了又忍,还是没有问出口。
大夫开始动手将石钵里的小小花朵捣碎开来……只见那原本淡薄到近乎无色的花瓣,碎裂之后生出的,竟是一股妖异如血的红色汁液!接着他又陆续取出几只小瓶,或是药粉,或是药液,一点点地添加进石钵里去。
鲜红的花瓣汁液内,逐渐掺入了或灰或白的物质若干,直至变成一种说不出名字的诡异颜色……
悄悄注视着大夫的一举一动,我心底那股不安更重了。
这个男人,无论是他的脸,他身上的气息,还是他的一举一动,都着实透着股瘆人的气息……
然而他的眼睛却那么的纯净。
“这‘扶摇’连用七日,你的症状应会有所缓解。”大夫风攸终于又用他澄澈无暇的眼眸看向我。
见我仍然满脸不信,他又轻声加了一句,“是替你调理身子的,日后……你能好受点。”那声音低沉濡软,仿若自言自语。
****
是夜,山风呼啸,丛林中无数古木的枝叶,被吹得“哗哗”作响。
我似被那风声惊扰,又好似是被梦魇缠身,睡梦里迷迷糊糊地说起了胡话。
“不是的……哥哥……不要……”
我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念叨什么,只觉周身逐渐起了火一般的难受,脑袋烧得厉害,头痛欲裂。
再后来,就是手脚冰凉,腹中却仍如火烧。
我感觉到有人在我身边。好像在试探我的额头。
那人的手好凉好凉,仿佛不带一丝常人应有的体温。
那只手从额头转移到了我的手腕,静止了一会儿之后,那人开口,语气淡漠依旧:“也是你命中注定,要受这许多劫数……”
“不要走……”虽然意识不清,我却在迷糊间精准地抓住了男人的手。
我一定是生病了,有人在照顾我呢。是……是他吧?从小到大,每次我生病的时候,也只有他会亲力亲为地照顾我。
好想他……忽然好想好想。
“哥哥……”
“……”身边人愣了愣,最终还是没有再抽回手。任我将他修长细腻的手掌紧紧拽在手心里,沉默了一阵子,才淡淡地念了几个字——
“痴男怨女,徒增纷扰。”
我抓着那只冰冷的手,觉得好受了一点。正待回到昏沉的梦乡里,那人却又兀自将手抽离了。
还没来得及表现不满,两只手腕倏地都被捉住,然后很快被一条丝带状的不明物体给绑在了一处。
我不耐地挥了挥手,发觉挣不开那束缚,于是又踢了踢脚,以示抗议。抗议的结果,是两只小脚也被人捉住,还被左右分开了。
然后……好像、好像有人在脱我的裤子!脑海里某根神经忽然一紧,我拼命挣扎着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终于,好不容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只见烛影昏黄,映照出眼前情景,惊得我几乎魂飞魄散!
“你干什么?”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下身的衣物已然被卸尽,双腿呈最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躺在床上,两腿间的私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中……
是……是那个大夫!
他、他……
我又急又气,也不管对方什么身份目的,第一反应就是踹了那人一脚!
没想到的是,此刻自己身子绵软无力,这一脚非但一点威力也无,反而姿态暧昧如调情,白嫩的裸足软软地贴在了男人的胸口;同时间,腿心处更是彻底地打开在对方眼前,整个湿漉漉的阴部,闪动着淋漓汁液的淫艳光亮……
“你到底想干嘛?!”
赶紧将脚收回并拢,我两手动弹不得,一下子起不了身,只能皱着眉头怒视那个正一脸坦荡、若无其事的男人。
是我太粗心大意,武断地认定了这个容姿绝俗的大夫,不可能会对我有任何不轨“企图”,才会如此放心大胆地睡去吧?明明白天还对他满是戒备的,怎么到了夜里反而不记得要防备一个陌生男子了呢?
是因他姿容太过惊世骇俗,还是,举止太过淡漠疏离?
我只记得入夜之后,见他并没有进屋休息的意思,还以为这种世外高人大概是习惯了在山野之间幕天席地、餐风宿露什么的,不屑于同我这样一个小女子争抢,屋内唯一的一张不怎么舒适的小炕——
继而我就傻傻地想象着,那张纯净而俊美的脸庞,沾染上了点点草枝、树叶间的露水,会是怎么样动人的画面……然后傻傻地便入了梦乡。
怎生想——
“别动。”见我惊醒,那名唤风攸的男子淡定自如,清澈的眼眸里,丝毫都看不出心虚慌乱之类的情绪,“替你上药。”
上……什么药?我又没受伤,干嘛要上药?
“扶摇花的汁液可缓解你体内燥热,”男人径自欺下身,将我两条软软反抗的细腿轻易地按住,紧接着,一支细小的竹管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现下正是子时,你体内毒素最盛的时候,用了这药,对你只有益而无害。”
竹管一头的软塞子被他取下,立时有一股颜色妖异的粘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往外流淌出来……
见到那么一根长条状的物体,再看他正试图重新掰开我并拢双腿的动作,我立刻联想到了这竹管的用途,小脸瞬间涨到通红!身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裸露而受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这白日里他曾给我看过的小花,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可我万万想不到,竟需要以如此羞人的方式来“上药”……
“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只是上药,为什么不将我叫醒,反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我用万分抗拒的眼神,阻止男人继续“入侵”我的下体。
“绑你的手,就是怕你突然醒来惊慌之下坏了事。你自己,又怎懂得如何使用?”大夫风攸用异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似在诧异我的不合作,“我说过,这扶摇只有一日功效,虽将它制成了药液,却也不能延长其时效。你若不配合,那我们趁早放弃。反正我亦不能确保,接下去的六天里,每日都能采摘到新鲜的扶摇花朵……”
他说我不懂如何“使用”?难道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将那小竹管插……插入下身?咳,这不是关键啦!
听这大夫的口气,这扶摇花真是世间罕见的奇珍异草,连他这样的高人都好不容易才采摘回来的,我若再不配合,那便前功尽弃,二人便白白跑到这山林里来了……
这么想着,原本“目露凶光”的我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只犹自不甘地嗫嚅道:“你……你教我,然后我自己……”
“行医之人,替怀妊妇人接生都是常有的事。”大夫好像终于察觉到了我在顾忌什么,冷淡的语气里却一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换成是你,难道也让医者只授以机宜,然后留你独自生产?”
“……”我被反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我犹豫,男人已经动作极快地以两指分开了我腿间两片花瓣。里面那道嫣红粉嫩的隐秘肉缝,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我动了动腿,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了想要逃跑的冲动,闭上眼睛不去看那羞耻的画面。
然而,女人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那样碰触,要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本就正受着那“淫毒”的折磨——
刚被男人一碰,这副淫荡的身子立刻兴奋了起来!小穴里倏地涌出一大股汁水,沾湿了男人纤长玉白的手指……
我的脸羞红得都快滴出血来。这样淫荡的自己,彻底展现在了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再无保留,再无什么矜持自尊可言。
那自称风攸的大夫却似见怪不怪,手下动作一瞬未停:分开我左右花瓣的手指加大了力度,直到紧紧闭合的两片小阴唇也被迫分开,在粉色嫩肉之间,露出一个极小的孔隙来;另一只手迅速地将正要淌出黏液的竹管,对准了不甘翕动着仍想闭合的小孔,一头插了进去!
“啊……”
感觉到竹管戳开了狭小洞口,往我的身体里钻了进来。那管子虽不大,只大约一根手指的粗细,却毕竟是硬邦邦的死物。已经好些日子没被人入侵过的小穴紧窒异常,吞咽得很辛苦。
我痛得双脚本能地踢动,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挂在了睫毛上——小半是因为痛楚;多半,还是因为被异物进入的羞耻。
“再动,仔细我伤到你。”大夫的动作顿了顿,“还是你想,日后夜夜受此折磨,直到……所有人都离你而去,留你一人孤单飘零地死去?”
男人语气平淡的问句,却起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他说的没错……与全身燥热、奇痒入骨的感觉比起来,这样一点痛与羞耻,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更不想让慕容笙也放弃我。如果这样做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就算难堪,也唯有忍耐了。
男人继续手下的动作。
他的手非常稳。我感觉那竹管缓慢而有力地,被整根推进了我的穴儿里。冰冷而坚硬的竹管并不尖利,但是刮在全身最敏感的那一处嫩肉上,还是刺激得我全身轻颤,难耐地发着抖。
“抬高一点。”见竹管已经插入,大夫松开了触碰我私处的手指,改而伸到了我的臀下,示意我将屁股往上翘起一些。
他的手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情,却给我滚烫的身子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慰。我的意志无形中多少已经被这男人征服,即便仍觉羞耻,还是任他抬高了我的屁股,使得阴部往上翘起了几分……
这样一来,竹管里的药液开始顺势淌进了花径深处。
一遇到火热的内壁,粘稠的药液很快融化开来,冰凉药汁渗入肌理,伴随着清冷寒意直涌上心!
那冰冷感觉同我体内如火炽般的燥热纠结于一处,周身虚火顿时如退潮般消减了下去……
小穴内嫩肉本能地吸住了入侵的竹管,直到将管内药汁吸尽,穴内肉壁还在贪婪地收缩蠕动,肉洞口的两瓣花唇还依然紧紧贴合着竹子的棒身……就犹如一张粉色的小嘴,孜孜不倦地吞咽着一根翠绿色的长棒,看上去好不淫艳。
“嗯……”
我口里开始不自觉地吐出娇吟,浑然忘却了自己正双腿大张对着一个陌生男子的处境。我只感觉,折磨了自己很久很久的燥热和奇痒,终于在瞬间烟消云散了。身子变得好舒服。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特别是下身的穴儿里凉凉的,一会儿又好像有些暖暖的……每一处嫩肉都感觉到了慰藉,连带着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变得舒畅起来。
“嗯啊……”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如乘云驾雾般飘飘然。当一只冰冷的手掌按住我小腹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