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南风(np H)--获救

如果道歉真的有用的话,那受到的伤害如何逆转?

这种禁脔的生活何时才能结束?

他心中再无期待,却也不能轻易寻死,因为娘亲还在佘立手中。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大概就是最残忍的惩罚吧。

他曾经怀抱太多希望,却一次次面临失望。

现在,他已经不再奢求被人拯救,他努力放空自己的思想,不去想,不去希望,不去奢求,就不会痛苦,不会失望。

他把自己当成一具没有思想的傀儡,无论被人怎么对待,都不会产生情绪。

随便吧,他已经很累了,活着真的很累。

因为长时间被关在昏暗的石牢中,导致他全身的知觉都下降了许多。当他听到外面模模糊糊传来响动时,一个黑衣人已经出现在石牢中,把齐乐给敲晕了。

“莫关山。”

他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了,佘立总是用最下流的语言来称呼自己,而齐乐总是叫自己少清。

是谁呢?是谁在呼唤自己?

莫关山勉强睁开眼,看见一个模糊高大的身影。

是谁?是谁……

贺天看着昏厥过去的瘦弱少年,忽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愤怒。

佘立!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毁了他!

他斩断困住少年的锁链,扯下齐乐的外袍盖住少年触目惊心的身体,然后打横抱起他。

少年瘦骨嶙峋的身体和轻若蝉翼的重量让他有些自责为什么没能早点拯救他。

贺天看了一眼宛如淫窟的石牢,对少年的遭遇感到怜惜和愤怒。

他把莫关山偷偷带回府中,亲自给他洗净身体。

只是半个月未见,少年身上布满了欢爱羞辱的痕迹,原本白净的肌肤到处布满淤青和吻痕,平坦的胸部竟然有了小小的幅度,红肿的乳尖挂着淫邪的乳环,最可怖的竟然是还会像妇人那般溢乳。无论是背后诡异的刺青还是被操弄地合不拢的红肿后穴,都让贺天感到难以言喻的愤怒。

他为他换好衣物,请来了一个相识已久的老大夫。

“陈大夫,他现在情况如何?”贺天面色还带着愠怒。

陈大夫仔细把着脉,闻言皱了皱眉:“这位小友情况不太妙啊,一则身体长期服用春药,药性很难消减。二则服用了下九流的催乳秘方,这秘方一般是给女子服用,男子服用肯定会有大问题。三则纵欲过度,伤身又伤肾,导致精力不济。四则,忧思过度,心病难医。”

“陈大夫医术高超,想必有法子救他吧?”

“那是自然。”陈大夫捋了捋胡子:“春药和催乳秘方我有法子解,纵欲过度我也可以开几服药给他补身体。但是,心病这块是真不好医,你可得好好开导开导他。”

“暂时也没别的办法了,先把他身体的伤治好吧。”

“对了,他现在体质十分特殊,我有几句话要嘱咐你……”

“莫关山。”

“莫关山。”

“莫关山……”

似乎有人呼唤着他,是谁呢?

好像已经无所谓了……

他宁愿沉溺梦中,再也不愿醒来。

直到有人拍打他的脸颊——

好痛,像是被最粗糙的石子磨脸一般。又是佘立在惩罚自己吗?

他艰难地睁开双眼,却被明亮的光芒刺痛了双目。

“这是……哪里?”

“莫关山,你已经出来了。”

不是石牢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他是真的出来了吗?他强行睁大双眼,而他的眼睛因为不适应这种亮堂的环境,被刺激地留下了眼泪。

看着睁着空茫双眼流泪的红发少年,贺天难得起了恻隐之心。他像是抱小孩一般把他抱到自己腿上,用平生最温柔的声音对他说:“别害怕,你已经出来了。这里是我的将军府,我会保护你的。”

“……贺天?”长期放空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是我。”

“又是你……拯救了我。”

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是他的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莫关山,你怎么了?”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莫关山因为身体依旧无力,很是艰难地挣扎了一下:“放……放开我……放我下来……”他的身体像是着火了一般,被男人拥在怀中,感受着男人硬邦邦的身体,到处是男人灼热的体温,成熟的男人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了他。

他的脸泛着春情的绯红,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的乳尖不由自主地开始挺立,溢出乳白的汁液,他的后穴饥渴地开始流水,一张一翕地渴望着男人的进入。

可笑吧,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最淫荡的禁脔,时时刻刻渴望着男人的进入和操弄。只要一靠近男人,就恨不得吸干男人的精液。

贺天把他放在床上,莫关山躲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请你离开,不要看我,不要管我。”莫关山全身犹如蚁噬,瘙痒难耐。被长期调教的后穴流出汁液,打湿了他的亵裤。渗出乳白液体的乳尖渴望着被男人狠狠玩弄,大力吮吸,肿胀难耐。他的性器习惯性地挺立,渴望着射出精液,亦或者是尿水。

他痛恨着自己的身体,如此丑陋,如此淫荡!

贺天让手下端来药碗,他知道莫关山的身体会这样,但他没想到会如此之快。之前林大夫已经嘱咐过他,因为莫关山的身体被长期灌药,身体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可能随时会想要男人。

他开的药虽然有效,但不可能那么快就能解开药性。所以如果没有男人的话,就只能靠他自己硬撑着。

虽然林大夫最后还说,如果他愿意当他暂时的解药的话,要记得不要太过放纵,一次最好,不然伤肾。

但是这句话直接被他无视了。

他知道,莫关山无论如何,都不会靠男人来解开药性的。

“大夫开了药,你记得喝掉,我先出去了。”贺天把稍稍放凉的药碗放在床边的凳子上,虽然不放心,但他还是出去了。

莫关山咬住下唇,等他出去后强撑着虚软的身体,颤颤悠悠地把那碗难以下咽的乌黑药水喝完,然后虚脱一般地躺回床上。

他自虐一般,不去碰自己的身体。就算身体如何渴望着被人触碰,被人进入,他都没有选择自我纾解。

他在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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