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男人一如往常地打开铁门,进入牢房,然後缓步来到罗莎的面前。
令她倍感吃惊的是,这个人居然为她拆下了锁链。虽然手腕和脚踝上的拘束具还戴着,罗莎现在总算可以任意伸展,不必再维持同一个姿势。
刚被解放的罗莎由於长时间未运动,体力和肌肉强度都下降了不少,若不是男子在一旁搀扶,她一个人可能连站立都很勉强。拘束具未除,魔术依然被禁,同时肉体也呈现极度虚弱的状态,罗莎即使是重拾了一点点的自由,也不敢随意和男人动手。
她的想法、心态,都被对方掌握得明明白白。看得出罗莎不打算抵抗,男人一边防止她跌倒,一边粗鲁地逼迫她走路。如果走得太慢,他会轻拍罗莎的屁股,警告她目的地未到,不准休息。
在移动的过程中,光脚走路的罗莎感觉到自己上了阶梯,之後地板的材质由石砖切换成了木材,这让她意识到这里可能是谁的住处,而先前那个牢房是这栋房子的地下室。不过她还来不及细想,男人就带着她又往上走了一个楼层。
抵达二楼後,两人一同进了某个房间,此时罗莎注意到脚下传来的是地毯的触感。
来到房间深处,罗莎本想整理脑中的思绪,孰料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双手,并强硬地要她把手放在脑後。罗莎没弄懂他的意思,当下便将手缩了回来。
这一瞬间,男人狠狠地抽打了罗莎的屁股。
啪的一声巨响,罗莎向前踉跄了几步,差一点跌倒。与此同时,她反射性地举起双手,像男人教她的那样,把手掌交叠摆在後脑杓。但是,也许是姿势不够标准,罗莎那已经发红的屁股又挨了一记巴掌。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罗莎强忍着刺痛感,摆出了修正後的姿势,可这次男人依旧搧了她一下。这之後,罗莎的屁股又被抽了五次,不过她也因此达到了对方的要求。
抬头挺胸,双脚并拢,两手抱头,这就是男人要罗莎保持的模样。
明明离开了牢房,却还是被遮眼堵嘴,一丝不挂的状况也没有改变,罗莎不禁对男人的行为感到不解。刚要接着思考,一个软而细长的条状物忽然勒住了她的胸部,总是裸露着的乳头也被男人趁机挑逗了几下。
意料之外的刺激,让罗莎整个人缩了一下,但因为不想被打到屁股开花,她略显勉强地维持住了姿势。而她也很快地发现,所谓的条状物应该是皮尺,男人现在在做的事其实是测量胸围。
不需要锁链或其他道具的辅助,此时的罗莎是凭自己的意志乖乖站着,即便男人擅自触碰和测量她的裸体,她也无条件地照单全收。因此,不只是胸围,腰围和臀围的测量也都在短时间内迅速完成。
测量的结果显示,罗莎的三围是:85、56、88。
接下来,由於男人没有新的指示,罗莎还是把手放在脑後,以露出腋下的模样站立着。正想着量完三围後还有什麽打算,罗莎那无防备的腋窝冷不防地被涂上了什麽湿湿滑滑的东西。
这一下没忍住,罗莎稍稍扭动了身体,想当然屁股又啪啪地给伺候了一顿。
收紧被打到冒烟的屁股,重新立正站好的罗莎,这次做好了心理准备。果然,一个冰冷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腋窝,在不明液体的润滑下一点点地动了起来。
那个男人,居然在刮除罗莎的腋毛。
她自己看不到,所以不是很清楚状况,但被监禁後过了这麽久,腋下确实变得比之前杂乱。上面的毛是如此,下面的当然也是。
除完腋毛,男人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罗莎的大腿内侧,示意她把脚张开。这个人曾为她把屎把尿,事到如今罗莎也没有什麽好抗拒的了。
正式开刮之前,他徒手拔了几根罗莎的阴毛,直到毛再也扯不下来为止。羞耻也好、疼痛也好,罗莎将这一切都承受了下来,而男人也靠着剃刀,把数十天未整理的草丛修剪得乾乾净净。
经历了这些,体力不支的罗莎已经有点站不住,尚未复元的身体甚至出现了颤抖的迹象。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男人正好在这个时候搂住了罗莎的腰,并且扶着她往房间的角落走去。
他允许她走动,不代表她可以把手放下。误会了这一点的罗莎,刚要让手垂下来放松,她可怜的屁股就被劈啪一阵乱打。从这一刻起,她明白了双手抱头这个姿势是不可以随便解除的。
疲累的罗莎与男人一同来到房间的角落,然後在对方的引导下坐到了一张软硬适中的床上。原以为这意味着休息,但一起坐下的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乳房,手指也不安分地对乳头发起进攻。
这个老练的手法,和以前在地下室时体验到的完全不同。全裸的罗莎因为把手放在脑後,对任何攻势都变得无计可施,只能任凭对方玩弄自己的胸部。
眨眼间,罗莎的乳头因为男人的刺激而完全勃起。
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对方这一次要来真的。恐怕,现在除了乖乖就范之外,已经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吧?
***
把玩乳头只是牛刀小试,男人的目的可不仅止於此。一只手调戏胸部的同时,他靠另一只手取下了罗莎嘴里的布条,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以前也有被玩过嘴巴,罗莎本以为自己忍耐得了,但眼下乳头不断被刺激着,两只手被命令放在头上不准抵抗,没过多久男人给予的刺激就传遍了全身上下,她这才了解刚才的想法有多麽天真。
罗莎的变化全被男人看在眼里。他看准时机,将手指从罗莎嘴里抽了出来,接着被口水浸湿的手顺势往罗莎的私处摸了过去。那附近是人的敏感部位,对罗莎而言亦是如此,突然被碰触的惊吓让她反射性地将大腿夹紧。
手被夹住,男人不客气地抽了罗莎的大腿两下,欺负乳头的手也加重力道,疼得罗莎只能屈服,认命地把脚张开,就像在欢迎主君进入自己的城门。
他感觉得出罗莎在害怕,但他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沾满了罗莎口水的手指此刻正在她的穴口外轻轻搔弄,配合着另一只手摆弄乳头的节奏,男人一直让罗莎处在焦虑和无力感的双重打击中。
待会会发生什麽事,罗莎早已心知肚明,为此她很努力地调整呼吸,不让自己被对方的步调带着走。
只不过,男人的经验比她丰富太多。他看出罗莎有所防备,故意先降低骚扰的强度和频率,而罗莎也天真地上钩,让呼吸和肌肉都松懈了下来。
就在这个瞬间,男人一口气将手指插入了罗莎的小穴之中。
「啊!」
体内被异物侵入,罗莎的忍耐没能奏效,轻微的娇喘声从嘴里漏了出来。
一进入腔内,男人的手指立刻抠弄起湿热的肉壁,动作时而轻柔时而大胆,一会儿向前突刺,一会儿探索四周,彷佛是想在罗莎的肉穴里找到什麽东西。
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内的雌性气味变得强烈起来,原本寂静的房间里渐渐传出一种咕啾咕啾的水声。单方面被调戏的罗莎一直想保持冷静,但从她身上飘散出的,那些淫靡的气味和声音,倒是毫不留情地揭露出罗莎正在沦陷的事实。
每当她不自觉地夹起大腿,男人都会使劲掐痛她的乳头,强迫她重新把脚打开。在一轮又一轮的刺激中,罗莎曾好几次缩起脚趾,而男人马上就明白了这个动作的意思。
只要触碰到敏感点,罗莎就会透过收紧脚趾来忍受快感。
「唔…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罗莎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脚趾紧缩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频繁。男人见状,除了让左右手继续进攻,面对罗莎那半开半闭的嘴唇,他冷不防地将舌头伸了进去。
「咕!」双唇被撬开,罗莎明显是惊吓过度,想都没想就伸手推了男人一下。
擅自把手从头上移开,是男人所不允许的。一瞬间,罗莎感到乳头被拧得生疼。为了逃避这种痛楚,她果断地将手摆回脑後,同时把嘴和两腿都张得开开的,以最无防备的姿态向男人表达自己的歉意。
罗莎的投降,换来的是更强烈的猛攻。嘴被强吻着,勃起的乳头早已濒临极限,更糟糕的是罗莎穴里的弱点被掌握得一清二楚,而男人的手指现在正紧咬着那些弱点不放。
嘴、胸部、小穴三管齐下,在男人面前选择服从的罗莎,迎来了被俘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的气势之猛,用水库泄洪来形容也不为过。仅仅一次喷发,罗莎泄出的淫液就让床单湿了一大块。且这些还不是全部,由於出水量太大,床单没办法一次吸完,大量汁水顺着罗莎的美足流至地面,将她的雌性气味永远封进了地毯之中。
让罗莎露出此等丑态的,那个一直玩弄她的男人,此时总算给了她一点喘息的空间。他把嘴唇移开,把两只手轻放在罗莎的肩膀和小腹上,似乎正静静地品尝着高潮後的痉挛。
脱力的罗莎瘫倒在男人的怀里,她的脸蛋、耳朵变得比之前红润很多,乳头依旧勃起着,阴蒂在余韵中一抖一抖,大开的嘴巴正一个劲地喘着粗气。被弄到泄之後,险些失神的她一边向男人展示自己的娇弱,一边在心里祈祷对方能到此为止。
而自有打算的男人,则是强硬地把罗莎拽上床,不给她反应时间就将她推倒,让罗莎以面部朝上的姿势躺在床上。刚一躺下,罗莎的耳边就传来了宽衣解带的声音。
光用听的,她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那是无论如何都要避免的,为此,罗莎卯足了全力,打算趁男人脱衣服的时候起身下床。
然而,长时间的拘束,加上刚才那一记盛大的高潮,体力透支的罗莎连这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仅尝试了两三次,罗莎便放弃挣扎,安分地躺在床上等候那一刻的到来。
等待的这几秒钟,对她来说就像有一小时那麽漫长。最後,赤裸的男人也跨上了床,用他那粗壮的手臂掰开罗莎的大腿,迫使她向自己露出光溜溜的蜜穴。
「啪!啪!啪!」贴在罗莎身上的男人,用他那坚挺的肉棒在罗莎的小腹上轻轻敲打,肉体间的碰撞发出了啪啪啪的响声。
罗莎心里很清楚,那是在宣示主权,预告着她的小穴将沦为这根肉棒的所有物。
都到了这个地步,理应是说什麽都没有用了,可罗莎还是怀着一丝希望,向男人一边摇头一边哀求道:
「不…不要…」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罗莎的左脸顿时一阵刺痛,脑袋也被这冲击给震得不轻。
她马上反应过来,在床上求饶会受到男人的惩罚。万般无奈之下,罗莎只好咬牙忍耐,准备以沉默迎接被贯穿的那一瞬间。
「啪!啪!啪!」男人又一次拍打罗莎的小腹,吓得她身子一震。
「……」有了刚才的经验,罗莎这一次并没有出声。
怎料,「啪」的一声巨响,男人竟狠狠抽了罗莎的右脸。
这下子,她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求饶也不行、闭上嘴巴也不行,都这个节骨眼了,他到底还打算让自己做什麽?
想着想着,男人的肉棒又开始在小穴附近磨蹭。明明随时都可以插入,他却像是在等待着什麽,尽做些点到为止的挑逗,搞得罗莎一颗心七上八下。
做为被强上的一方,罗莎当然不希望被那个东西捅穿,但对方都表明不放过她了,一直张着脚不做事反而更令她难受。既然出声拒绝会被打,不说话也会被打,罗莎索性舍弃了尊严和羞耻心,抱着忐忑的心情对男人轻声地说了一句:
「请…请插进来…?」
话音刚落,男人随即将龟头对准阴道口,在罗莎爱液的润滑下,那根凶恶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入了蜜穴深处,性器交合的同时还擦出了「噗吱」的液体喷溅声。
「唔、痛!」被直捣深处,罗莎发出了至今为止最大声、却也最妩媚的惨叫声。
自从被绑架的那一天起,罗莎一直以全裸的姿态和男人相处,但他却不知为何迟迟没有越过那一条线。
直到现在,无助又身心俱疲的罗莎,终究是被男人给做到了最後一步。
***
淫靡的水声、响亮的肉体碰撞声,以及罗莎那不受控制的娇喘声,这些声音开始在房里回荡後,至今已过去了三十分钟。
又粗又长的男根,在这半小时里不断地撞击着罗莎的弱点。男人每抽送一次,罗莎的爱液似乎就漏出来一点。到现在为止,罗莎屁股周围的床单不只完全湿透,上头甚至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小水漥。
显然,那是她多次被搞到高潮的证明。
「啊…啊…唔…」虽然一次又一次地失态,罗莎还是渐渐习惯了对方的节奏,此时的她正打算憋住声音,并阻止身体再度被快感淹没。
可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比刚才强烈数倍的刺激一口气攻陷了罗莎的花径,让这位可怜的美女发出了更不像样的叫床声。
面对男人的暴力冲刺,罗莎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脚趾也在不经意间紧紧地缩了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很快地,罗莎一面放声大叫,一面将高潮的丑态无保留地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与此同时,男人也到达了极限,就这麽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罗莎的阴道里。令人难以置信的量,正一点一点地流向子宫,罗莎绝望地感受着这一切,体内残留的烧灼感让她恨不得把手伸进小穴,将刚刚射进里面的精液全部挖出来。
只是怨恨归怨恨,男人把肉棒拔出来後,罗莎因为惧怕体罚,始终不敢有什麽太大的动作。被吃乾抹净的她,两条腿张得开开的,肚子由於剧烈运动而上下起伏,一眼看去像极了四脚朝天的青蛙。
被带出牢房、被测量三围、被剃毛、被手指玩到高潮,最後又被无情地内射了一发,罗莎终於熬过了所有的苦难,完事後的她被一股安心感给包围,眼看就要在这舒服的床上沉沉睡去……
「起来。」男子突然出声喝斥,粗壮的大手还在罗莎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两下。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罗莎顿时睡意全无,脑子里涌现的尽是在村里生活的点点滴滴。
她听过这个声音,也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没听见吗,我叫你站起来!」那人又喊了一声,躺在床上的罗莎还被他推了一把。
即使知道了男人的真面目,罗莎无法违抗他的事实并没有改变。只见她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床,在男人的注视下将双手摆到脑後,露出白皙无瑕的背和留有巴掌印的屁股。
「大腿打开,腰再放低一点。」
罗莎照做,摆出了接近半蹲的姿势。当她把脚张开的时候,小穴内的白浊液体顺着重力流出来了一点点。男人见状,立刻对着她的下体伸出了两根手指,一左一右地把她的两片肉瓣掰开,让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化作一条黏稠的丝线,如小狗流口水般缓慢、连绵不绝地滴向地板。
「咕…!」罗莎咬紧牙关,忍受着这个姿势所带来的酸痛感。
「你已经猜到我是谁了吧?」
男人的声音从後方传来,罗莎虽然被蒙着眼,但她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认错人。
「我早就怀疑是你了,蒙塔皮耶的村长-亚历山大先生。」
「不错,我喜欢聪明的女孩子。」村长一边说话,一边抚摸起罗莎的屁股。
「…先告诉我现在是什麽情况好吗。」
「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所谓了。」把玩着罗莎的肉体,村长回忆起了事情的经过,并准备将一切娓娓道来。
「就从你击退哥布林的那一天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