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别……哥哥……小瑜不行了……”娇嫩的人儿赤裸地躺在床上,刚被射了几回浓精,一双腿儿虚软无力被男人提着,翘臀垫着两个枕头,阮瑜只不停挣扎,被灌了将近半个月的精水没日没夜不分场合地被哥哥操干,阮瑜只觉得身心疲惫,就怕娃儿没怀上就要被操死了!
“妹妹别怕,咱们再努力努力,很快怀上的,等怀了娃娃你就能歇歇……”被妹妹那娇媚模样迷的神魂颠倒,易洐直觉得自己的亲妹妹好可爱又好美,如今有了她什么正妃妾侍他一个也没想要,只要她一个就好!
可到底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襄阳王纳侧妃的事传到了外头去,易洐的二姐虽出嫁得早到底好奇弟弟的事儿忙不迭赶来了,却见易洐正在房里给是阮瑜画眉,又瞧着那小妹一副妇人家的打扮,不禁心下一凉。“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二姐姐……”羞怯地站起来忙披了件外裳,阮瑜简直不敢见人,自己竟偷嫁了哥哥,可如何是好?
易漩从小便知道阮瑜是那女人生的,生父是谁也未明,却不想弟弟和她亲密竟亲密到成夫妻了!
“二姐,你怎么来了。”见瞒不住二姐,易洐忙让人沏茶,扶着二姐到榻上坐。“可是姐夫惹你生气了,弟弟去教训他。”
“可别,你姐夫可斯斯文文经不起你的拳头,你三姐夫被你打的至今还起不来呢。”开玩笑地说着,易漩只打量着正穿着衣裳的小妹。“都说你纳了侧妃,可倒好,在父王的窝边嚼嫩草,也不怕父王生气。”自小她便留心着这小妹,同是女儿家她总是一股子娇媚劲儿,别别扭扭的,总跟在弟弟屁股后面,虽说不是父王亲生的种儿那阮玉却是自己的姨妈,到底是表姐妹,再说了明面上又是养女如此倒不好看。
“二姐姐喝茶。”亲手捧了一盏茶,阮瑜只怯怯地喊她。这品性气质是娘胎里带的,何况进来又受了哥哥的调教,如今又成了哥哥的侧妃,阮瑜只越发娇弱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易漩并不做声只瞧瞧她肩膀上雪白的肌肤,又见她一副弱柳扶风的娇柔模样,可不是失了贞成少妇么?“几时破的身?爹妈不在你们兄妹俩倒快活……只怕种儿都撒下了。”
虽说二姐言语从来直白,阮瑜却受不住,又想到自己是爹爹的亲女儿,嫁了亲哥哥,只把茶放在小几上,眼睛噙着泪水。
“哎呀,二姐干嘛这么说小瑜,你把她吓坏了。”见妹妹委委屈屈,易洐忙搂着她跟二姐理论理论。
闻言,易漩只轻笑喝了口茶水。“倒不是二姐嘴坏,虽不是亲生的妹妹,那阮玉自小收在父王房里,宠幸了好些年才跟人私奔大着肚子抓回来的,来历不明的姑娘你也心大就这么收来做侧妃……再说了到底她娘是父王的人,以后议论起来父子娶了人家母女可不好看。”
易漩才撂下话,阮瑜却是忍不住了浑身发颤哭着跑开了。易洐看了二姐一眼,忙跟了上去,也不知道妹妹怀没怀孩子可别气坏了身子。
“小瑜,妹妹,你别哭,二姐嘴坏但人不坏,你也是知道……”在走廊上搂着阮瑜,易洐只不停地安慰她,阮瑜并非有心许他,且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直越发难过,近来又被哥哥拉着灌精只怕已经怀了孽种。想到这儿不免更加伤心。
那方杭也知道了易洐纳侧妃的事,本想同他道贺,可一打听易洐娶的似乎是阮瑜,方杭气不打一处来半信半疑地来了襄阳王府,果然见他俩搂在一起,阮瑜一身妇人装束哭得梨花带雨的,一时心下愤懑。
“易洐,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她到底是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