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瑜要学女则……不能见人……”拼命摇头,阮瑜泪珠儿不停落下难过极了。
男人却笑的邪魅,“无妨,你现在被折腾得甚为娇媚下贱,男人看了都喜欢……哥哥带你出去会客。”也不知道易洐是怎么打算的,他直接让侍女给她打扮一番便出门了。
方杭恋着阮瑜好些年了,奈何老王爷疼女儿一直没给她许人家,如今美人儿成人礼都过了,生得越发娇媚动人,直把方杭看痴了。令人想象不到的人就是这么个美人却早已淫荡不堪身子被她哥哥折磨的好不可怜。
“见过方大哥。”跟着易洐到了方家的私家园子,阮瑜只施施然地行礼,才被哥哥调教了一回,身上一股子酥软的魅惑劲儿,眸子噙着水汽很是勾人,直把方杭看呆了。
“小瑜,给你方大哥倒酒。”男人冷冷地说着,从刚才到现在,那方杭一直色咪咪地盯着阮瑜看,男人直强压下怒火,打算好好想个计谋惩罚他们。方杭自不必说了,是城里有名的青年公子多金又温柔,阮瑜呢,本是个清白女孩儿最近开的身,一股子水灵灵的娇媚,可不把男人勾的魂都丢了?
“是……”不敢违逆大哥的意思,阮瑜只站起来为方杭倒酒,回头却见哥哥一脸冰冷,阮瑜心下凉了半截,不敢开口,直战战兢兢地坐着。
方杭见她似乎很是拘束便说自己的妹妹也跟来了,让她去找方桐玩,阮瑜如蒙大赦,瞧了瞧大哥,见他不言语便走开了。
看着阮瑜袅娜的背影,方杭一颗心砰砰直跳,想来想去还是同易洐说了:“易兄,本来阮瑜年纪不小了该早些定婆家才是……你父王难道不着急?”
“这个自然了,我姐姐们都是七八岁就许了婆家的。”易洐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只顺着他的话说,心里却恼那个该死的骚货,回去必定要罚她!
“既然如此,我想着挑个日子,你带我去见见老王爷,如何?”
“好!甚好!”易洐心中有气却仍是应承下来了,只想出了个计策来,两人又坐了一会儿便带着阮瑜离开了。
这一天易洐都气得不说话,夜里让侍女把阮瑜带来。原以为松了口气,谁知刚沐浴完哥哥便要见自己,阮瑜害怕极了,侍女们还给她穿了件衬裙就送过来了,轻薄的衬裙,连带着些许阴毛的媚穴都遮不住,阮瑜一进大哥的卧房便缩成一团跪在地上。
“小骚货,你可知道做错什么了?”男人喝了口茶直盯着她,妖媚的脸儿,无辜的神情,一对大奶子,还有那破身了的穴儿跟个下贱的花娘一般,看得男人肉棒都竖起来了。
“小瑜不知道……小瑜……今天没做什么?”害怕被哥哥的毛鞭子抽打,阮瑜缩成一团好不可怜!
“真是贱人!你瞧瞧你,一个眼神就把方杭勾了,你们是不是私下里有苟且之事!?他竟然要娶你!”
“没,没……小瑜小瑜的身子是哥哥的……哪里有别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身子给了哥哥,人却下贱,不知道几时瞒着我勾引男人的!”说着,易洐拿出了那浸了春药的软毛鞭子。“爬过来,哥哥给你醒醒神。”
只要有一点违逆男人他便会加倍惩罚,阮瑜不敢不从只得爬过去,又背对着男人跪着,接受他的鞭打,这鞭子打人不痛的就是痒,浸了春药之后更痒了,会让人起性欲……
“你这贱货!被调教得跟母狗似的!哪个男人会娶你!一定是你偷偷勾引方杭!”说着,男人挥起鞭子抽打她。起初阮瑜仍是忍着,环抱自己的上身缩起来。不想不多时春药就发作了,直忍不住浑身燥热呼吸急促呻吟起来。
“哥哥……不要了……哥哥……小瑜小瑜要死了……”媚穴儿痒的厉害,阮瑜不住趴在地上,淫水流到了大腿上,好不淫靡!
“不要?你这骚货,是发骚了,哥哥给你治治!”说着又是一阵鞭打,痒的她恨不得找跟东西给自己插小穴。
翻滚着被男人抽打着,阮瑜不住求饶,渐渐地浑身绯红燥热,直躺在地上双腿大张着,口中迷迷糊糊地说:“哥哥,哥哥小瑜要肉棒……”淫水流了一地,阮瑜不住哀求着,男人却不肯给她,直被折磨得大哭。
男人又故意不理她让侍女把她的双手捆起来,将内室的小门锁上,自己在外间榻上躺着,每次用毛鞭子打她,男人是不会和她交媾的,直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好记住教训。听着内室里的浪叫声,男人也不免悸动,直掏出自己的大阴茎用手解决,心想着要不纳妾好了,不想操她的时候可以有人服侍自己。这么想着,男人却听见内室的浪叫声不见了,突然安静得异常,男人有些不安忙坐起来让侍女开锁,开门却见阮瑜倒在地上,墙上有血迹,她额前也有一个不小的伤口正淌血,只把男人吓坏了。“小瑜!小瑜!”虽说要折辱她,男人可却没想过要逼死她,只吓得说不出话来。
“哥哥……哥哥……”实在被折磨得不行了,阮瑜只好这么做……死了就不会惹哥哥心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