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找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牧歌,你不是想上我?我也想上你。”禾宿有几天没撑满,心里又怕又期待。眼前的男人极诱人,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她极力表现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你好好体验一次,说不定得到了,以后没那么想要。”
牧歌失笑说:“你不信我对你的爱。”
“唐廉华不也说爱我?”
牧歌眸光一黯,即使是他也不知道,唐廉华明明那么在乎禾宿,却要在外面养情人?
牧歌的手伸进她裙子里,摸到一片潮湿,软绵的嫩肉在他指尖下颤抖,舒服得让他心潮澎湃起来,他找到嫩穴口,指尖用力刺进去。
“恩…”禾宿抖动了几下,咬唇。
牧歌:“禾宿……”
“别说话,”她竖起手指放在他唇上,“我太湿了,不要前戏,你快点插进来。”
牧歌抱着她翻身压下,抬起她双腿,明亮的灯光下,令他血脉偾张的,女人细嫩的两瓣嫩肉沾满了晶莹的淫水,中间那条细缝尤为明显。
“禾宿你怎么会那么美,”他扶着阴茎凶狠地插入,她很紧,湿的厉害,从上至下,牧歌用足了力道,一插到底,撞进了花心,“美得让我心碎。”
被狠狠侵犯的堕落感,再度出轨的罪恶感和愧疚,一瞬间被欲望冲散,让她兴奋得难以自持,双腿夹在他腰上,她抚摸他线条感流畅的腰线,轻声道:“牧歌,用力上我,让我看看是薛靳云弄得我更厉害,还是你……啊!”
牧歌揉了揉她身下,掌心全湿,淫水顺着他指缝流下来:“薛靳云上你的时候,你也流了这么多水?禾宿,你真是个尤物,唐廉华怎么能碰你?如果是我,我会把你天天锁在床上。让你张开大腿给我操。”
不管他说得话是助兴还是真心,禾宿都无暇顾及,脑子被他冲撞得头晕眼花,他啪啪啪地插入,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粗大的阴茎在阴道肆虐,触发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在温度升腾中不断攀高。
淫靡的搅水声还在持续。
牧歌低头咬住她的唇,舔了舔,下面攻击如饿狼,上面他却待她如稀世珍宝般郑重,舌尖舔过她的眉骨、鼻梁、脸颊、耳廓、下巴、脖颈……他不放过任何一处,就像他说的那样渴望,好像身处于沙漠中饥渴难耐的旅人。
沙发被他撞得砰砰响,弹性的软垫发出沉闷的抗议,辛苦地顶着上方剧烈运动的男女。牧歌大开大合地操弄她嫩穴,禾宿扭动中甚至把沙发垫给扯下去。
“啊啊!恩…”禾宿抓住他紧绷的手臂,哭喊着,“牧歌,牧歌……”
他速度太快,禾宿几乎只能在一瞬感觉到体内,肉壁包裹着他阴茎的形状,他插得那样猛烈,根本不满足于一个姿势,双臂把她抱起来,两个赤裸的人以高难度体位在大厅来回走动。
禾宿体内插了根粗长的棒子,她被撑到极致,在剧烈地晃动中她怕掉下去,双手双脚紧紧攀附在他身后,她扭动着腰,贴着牧歌的腰腹画圈,主动套弄他的阴茎,用前端龟头给她止痒。
牧歌掐着她嫩白的臀肉,从大厅靠海的圆形窗户看到他们的倒影,漆黑的深海在窗外翻腾,他抱着她上下颠弄,水湿了他们下身,他插入她的身体,柔软紧窒,他差点以为自己在梦里。
牧歌第三次射了,今夜的他不仅是被药迷了,也被人迷得神魂颠倒。禾宿软倒在沙发上,身体一抽一抽地抖,可见牧歌插得有多狠,她平复了一下,沙哑地说:“我的包……”
牧歌正趴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身体,在这具完美无瑕,他肖想已久的身体上留下他的痕迹。听到她说话,他抬头附过去:“什么?”
禾宿忽然想起来,从认识牧歌那天起,他就一直听她的话,她说什么,他一定会过来听。
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她?
禾宿抱住他脖颈,亲了亲他的唇:“有没有水,我房间的包里,有上次没吃完的紧急避孕药,你帮我拿过来。”
牧歌握住她丰满的双乳捏了捏:“是我疏忽了,应该准备好的避孕套。你等一下。”
“慢着……”
禾宿在他起身时拽住他,脸上布满情欲的红潮,她趴到他怀里,仰望他,摸到他还未疲软的阴茎揉搓。
那足够情色迷人了。
禾宿说:“唐廉华让我来,有件事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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