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宿捂脸,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牧歌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握住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起来,他道:“禾宿,我不会强你,也不想放你出去。我忍不下去,所以你看着我弄,好不好?”
禾宿放下手,卧累了,从另一边爬出来,背对着他:“你有病吧?”
牧歌不否认:“从见到你的第一次,我就病的不轻了,和唐廉华一样。”
禾宿沉默。
牧歌说:“你今天下午把我推给那个女人的时候,一定不知道我内心有多煎熬。”
禾宿:“我只是告诉她我们没关系。”
牧歌:“你那么想摆脱我,我却一直贴着你,禾宿,你是不是讨厌我?”
“怎么可能,”禾宿仍然背对着他,只是稍稍侧过头,在看不到他的角度,“牧歌,你对我很好。”
牧歌自嘲般说:“禾宿,你和唐廉华结婚有部分是我的功劳,也许你不信。我一直在后悔,自己没有抢走你的勇气。”
功劳?
牧歌继续说起来:“只是我终究做不到唐廉华那么绝,那么狠。我怕伤害你,所以一边站在阴暗的角落,嫉妒薛靳云,贪恋你的笑容,一边又帮着唐廉华拆散你和薛靳云……”
牧歌对着她射了一次。
点点白灼射在茶几光滑的桌面上,那清晰得照出禾宿的侧脸,就好像射在她脸上一样。
牧歌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把长年积压的压力全部发泄出来,得到了一时的轻松。要不是今天被下药,禾宿无意间来找他,他可能永远都无法主动在她面前,展现出这一面。
他嘴角勾起,有点邪气:“我从没把你当朋友,我对你的温柔,我想上你很多年了,想把我的阴茎塞进你的阴道里,狠狠地把你压在身下操。想扒光你的衣服,把精液射满你的身体。想抚摸你每一寸肌肤,想把舌头钻进你身体每一处……”
禾宿:“……变态。”
她清楚牧歌喜欢她,牧歌从未对着她表现出欲望的情绪,他是对她好,可禾宿以为他跟唐廉华那疯子一样,是崇尚精神恋爱的傻逼。
男人都是傻逼。
她扶着脑袋,像是快晕了一样坐下来。牧歌人前人后表现出的差距,她第一次见识,心中顿时生出空落落的感觉。
牧歌坦白了,那是不是……
“牧歌,你不会再对我温柔了?”
牧歌神情一怔,抿紧唇:“我的温柔只会给你,除了你没有别人。”
禾宿歪着头睨他:“你敢说你想着我,去上别的女人?”
牧歌坦然:“我没有和任何女人真枪实弹地干过,但充气娃娃玩过,就是不知道你的滋味和它比怎样?”
禾宿说:“变态!”
“我承认。”牧歌火热的看着她,飞快撸动又膨胀起来的阴茎。
即便做着这样露骨又淫荡的动作,牧歌仍然是牧歌,长得好看总是不吃亏。
禾宿看了他一会,内裤更湿了,再这样下去,她下面也要泛滥,她问他:“唐廉华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牧歌停了一下:“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能猜到,只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禾宿耸耸肩:“我前几天跟他提出离婚,连离婚协议书都写好了给他。”
牧歌彻底停下了,垂眸,若有所思:“难怪他现在和那些……”情人断了。
抬眼,禾宿正似笑非笑的看他:“牧歌,你不愧是他的好兄弟。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唐廉华拒绝了,提出离婚的当晚我离家出走,薛靳云来找我,我和他……出轨了。”
对牧歌来说,薛靳云也是他深入骨髓的噩梦。
他和唐廉华一样,无比惧怕着当薛靳云回来的那一天,就是禾宿完全属于他的那一天。因为当年的禾宿,对薛靳云爱之入骨,没人相信她未来有一天会不爱薛靳云。
果然……
她始终不会拒绝的薛靳云。
禾宿忽然站起身,捞起裙子,两拇指勾着内裤边缘脱下来,两腿间的空隙中,是牧歌惊愕的表情。
禾宿眯眼笑了,甩开内裤走向他,腿一跨,坐在他身上,两双赤裸的腿交叠,摩擦出温润的肌肤质感。
她拿开他的手,握住他热烫的阴茎:“想什么呢?惊讶我出轨,还是出轨的对象是薛靳云?没关系,我没打算和薛靳云结婚。你不是想把你的阴茎塞进去?不用你强我,我强你好不好?”
牧歌:“你要报复唐廉华?”
禾宿边摸边感慨他阴茎真大,和薛靳云相比持平,可牧歌的形状颜色比薛靳云好看,没那么狰狞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