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深浅--掰开

孟泽深陪林一藏喝酒,叫来司机把醉得只会抱着他喊爸爸的林一藏送回去。抬手一看马上十一点,手机里一个电话都没有,只有特助发来几条工作安排。

小没良心的。

他被灌得有点头晕,把车窗打开吹风醒酒。林一藏刚回国就约自己给他接风洗尘,听一个酒鬼絮絮叨叨两个小时,孟泽深觉得自己没杀人是对这段友谊最大的容忍。余梁浅一个电话甚至一个消息都没有发过来,他心里有点吃味。一点小情绪被酒精催发得无限制地放大。

余梁浅已经睡了,他放轻脚步,拍亮床头的小夜灯。

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小妻子看。睫毛很长很细,并不是很翘,也是,她眼泪那么多。流畅的鼻子线条,小巧圆润的鼻头。嘴巴像花瓣,薄薄的一层贴上去,很有吻上去的欲望。

怎么看都看不够,越看越想把她装在怀里。也只能绷紧肌肉控制力度摸摸她的头。

身上有酒味和烟味,脱掉衣服进浴室冲了个澡。

再出来的时候余梁浅已经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揉眼睛,嗓音有点哑,像没化开的砂糖:“你回来啦。”

光着上身走过去,帮她塞好被子。“嗯,睡吧。”

话音刚落余梁浅的呼吸就变得平稳起来。

被躺在旁边的人缠得难受,余梁浅还没睁眼就开始挣扎,旁边的人掐住她的腰,她还在不知死活地乱扭。

孟泽深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昨天晚上没疏解的欲望加上刚才不停蹭着自己下腹的雪臀他马上就涨得要爆炸。

一只腿插进余梁浅的两腿之间,用膝盖顶着她。两只手握住腿弯折在两个乳房前面,粉色的吊带睡裙早就跑偏,露出粉色的小乳尖。

膝盖轻轻地顶弄合上的贝肉,惹的余梁浅一声轻哼。孟泽深一推,两个小白兔就晃出乳波,他看着眼热,直接咬上粉红色的一点。

“嗯啊!你别咬!”

膝盖加大顶弄的力道,亮出来的白色内裤已经被淫液打湿,孟泽深挑眉笑了一下。

“这么快就湿了。”

“是你太用力了,啊!”

余梁浅还没说完下身就被他的膝盖重重顶了一下。

孟泽深脱下她的内裤,余梁浅的穴又小又浅,他进到三分之二她就说满了。所以前戏对她来说尤为重要。

一根手指探进去,温柔地戳弄穴里的嫩肉,余梁浅得了趣,声音越发甜腻。撸了两下自己的分身,孟泽深把手指抽出来,就着湿滑的液体在穴口摩擦。

“深深,你进来呀。”余梁浅软着嗓子,双手环住男的的脖子把自己的上半身微微抬起来。孟泽深好像没听到一样,手指依旧浅浅地戳弄穴口,越戳越痒。余梁浅马上就要被他逼哭了,心里的小脾气蹭蹭蹭冒上来,在她下一秒要哭出来之前,孟泽深终于从她的两个小白兔里抬起头,让嘴巴空出来,用手抹掉已经被吮吸成红色的乳尖上的唾液,指腹在乳尖上刮蹭又让余梁浅轻哼,小穴里的痒意更甚。

“昨天晚上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你不是跟别人一起喝酒了吗,我不想打扰你呀。”

“那么晚了你就不担心我么。”

“哪里很晚啦,我以前出去玩半夜三点都不回家的好吗。”

余梁浅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自己太渴望被他填满了,想合起腿缓解一下,双腿却被孟泽深牢牢控制住。“唔嗯,孟泽深你快点进来。”

孟泽深知道小姑娘以前玩得疯,没想到玩得这么疯,三点不回家还能去哪。孟泽深想把身下的人操哭,让她抱着自己哭着说再也不敢了。

“趴好,说点好听的。”

跟孟泽深结婚时间不长但是被操的不少,余梁浅熟练地乖乖翻过去趴好,孟泽深从后面捏了一下她的小白兔,她已经痒得顾不上害羞了。

两只手轻轻扒开贝肉,微微露出一点里面粉色的嫩肉。

“老公快点进来,浅浅想要。”说完还扭了一下雪白的屁股。

小姑娘小奶猫一样又甜又骚,眼睛湿了穴也湿了,自己掰开勾引他操。孟泽深再也忍不住,一个用力的挺身,整根都进去了。顶到花心还要往里钻,余梁浅被这一下操得没力气,爽得眼泪直接飙出来,眼前一片虚花。手垂下来,下半身被孟泽深高高捞起来,这个姿势更方便。

小穴里又湿又滑,嫩肉蠕动着,肉粒争先恐后地裹住他的分身,圆形的宫口紧紧地箍住龟头,一下一下吸着马眼催着他射出来。

“呀,好舒服嗯。”余梁浅全身都泛成粉红色,奶子水滴一样坠出完美的弧度,小奶头被蚕丝床品磨的颤栗。整个一副被操爽的样子。

但是孟泽深可不够,仅仅几下满足不了他。抽出来短短的一小截,又重重地戳进去,余梁浅被冲刺得想往前爬,孟泽深直接捏住她的小阴蒂,带着惩罚意味地用指甲掐。忍住心底那股想把阴蒂拧下来的暴虐,俯身用自己的腹肌去磨她的背,含住她的耳朵,舌尖模仿下深抽插的动作往里探。

“太深了,我不要,啊!”

“你要。欠操。”

余梁浅迷迷糊糊察觉到自己好像被骂了,逆反心让她不知天高地厚,完全忘记了自己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操着她的男人掌握着。

“我不欠操,我不要!”

孟泽深懒得数她一共说了多少次“我不要”,不要也得要,被自己射满小子宫下不来床也得受着。他一向反感做爱时候的拒绝,孟泽深有一万种方法让身下的人完全沉沦归顺于他。

又冲刺了几下,穴肉开始剧烈收缩,水也一股接着一股喷。余梁浅眼泪流着淫水也流着。不知道哪来这么多水。

要高潮了。

孟泽深这才接上她刚才的话。

“不要么?”

说完就把下身抽出来,在她腿根处抽插疏解自己的欲望。

马上就要登上云端,被操得开花喷水,结果孟泽深就抽出去了。余梁浅委屈得直哼哼,但是害怕孟泽深不照顾自己的脾气,只好又掰住臀瓣。

未合上的宫口因为被掰开,又吹进一股凉气,“啵”一声水液被分开的声音。

“老公......”

被孟泽深逗了这么多次,说没脾气是假的,可是全身的欢愉都是他给予的,自己只能乖一点让他操。

把余梁浅翻过来,腿折上去,带着她的手握住小腿。

“自己握,敢松开试试。”

语言强硬,语气却很温柔。余梁浅又想掉眼泪,自己到底干什么了惹他生气。

又深又重,把余梁浅爽得只会淫叫。意识迷糊手臂也要脱离,但是还是握住腿不敢松开。

“够了够了,孟泽深够了呀。”

小阴蒂被孟泽深又搓又揉,沉浮之间实在受不了小穴里的冲撞,余梁浅慢慢把腿合起来。

孟泽深吻住她的嘴巴,夺走她嘴巴里的空气,胸膛又压低了一点,把两条腿压得张得更开。

嘴里的空气全部被夺走,余梁浅开始摇头,孟泽深松开她的嘴巴,警示般的捏了捏小奶头。

“别松。”

余梁浅直接哇的一声哭出来。明明自己受不了了,还是要扒开腿听他的话不敢松手,再不情愿被接着操也只能迎合他。她觉得自己像个被人握住把柄的良家妇女,被人强迫也只能承认自己好淫荡。

迎来了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的时候孟泽深终于射出来了。精液又浓又多,小子宫被烫得不住收缩。

”哭什么。”孟泽深亲了一口她的脸颊,把泪痕带走。

不敢埋怨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先服软认错是最安全的:“我错了,呜呜呜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你错哪了。”

余梁浅愣了一下。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这个小肚鸡肠的臭男人为什么生气折磨自己,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孟泽深当然知道她不知道。但是追究起来,他也觉得今天早上自己斤斤计较的行为不像自己。

“知道错了就好。”

吻掉眼泪,眼泪是咸的他也觉得小姑娘甜得可爱。

做了一个多小时整个床单都是水痕,余梁浅像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孟泽深抱着她进浴室擦干净,穴里射进去的东西他不想弄出来。想想浅浅含着自己的东西入睡,他整颗心都满了。

把小姑娘塞进客房的被子里。每次操完,他都要像照顾女儿一样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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