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光穿过柜门的缝隙，窥探到里面的秘密。
少女低头垂眼，手里生疏而缓慢地动作着，黄昏的光越过她光洁的下巴，越过细细红色吊带依附的肩头，最终打在她绛红丝绸包裹着的丰满胸脯上，光影明明暗暗，勾勒出她胸口丘壑，更加令人遐想。
方小满在给程随手淫，准确来说是他带着她做，程随替她做出选择，覆住她的手，向自己下身探去，极有耐心又极忍耐着，低声央求她、哄骗她、教她。
“满满，帮我摸摸，好不好？”
“就这样……很简单的。”
他像在教方小满题目那般耐心，他咬唇强迫自己不要冲动，但只要方小满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就能看到程随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汹涌的欲望。
方小满鬼使神差由着他弄，她低头没敢看，所有的敏感神经都集中到手上，触觉尤其敏锐，指尖碰到那勃发的阴茎时她手缩了一下，是程随哄着她说没事的，手上动作却是紧紧拉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继续。
比想象中还要大，沉沉地握在方小满手中，她甚至能感觉到昂扬的阴茎上肉筋的跳动，她像一个愚笨的学生，不知道该怎么做，程随覆住她的手，教她上下撸动，揉搓囊袋，轻刮龟头……然后他松手，撑着柜底，身体微微后仰，看着方小满，检验他的教学成果。
方小满俯身埋首，从程随这个角度看，身材一览无余，两条细细的吊带贴在蝴蝶骨上，红色细带使得蝴蝶骨的凸起颤抖尤其明显，逐渐加深的脊柱沟最终隐在布料中，丝绸吊带裙勾勒出姣好的曲线，跪坐的姿势让裙摆往上提，堪堪遮住白腻的大腿根，圆翘的屁股随着手里的动作轻微晃动，白嫩的脚绷直了脚背，圆润小巧的脚趾可怜又紧张地蜷缩。
目光再回到前面，葱白的手指握住粗壮凶猛的阳具，对比强烈，程随喉结滚动，他突然特别想看看方小满的脸，想看她此刻是什么表情。
“满满，满满。”
他用暗哑的嗓音小声唤道。
叫了两声方小满才抬头，从耳朵到脸庞都泛着红，她懵懂地与程随对视，睁大眼睛看着他，小嘴抿着。
“嗯？”
太久没出声有点没控制住，这声音落在程随耳里更像一声呻吟，今天程随才发现他的方小满已经快要成熟了，太漂亮了，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他好想扑上去舔那粉红的小耳垂，一定又热又软，然后他会一口咬住她的唇，含住她的小舌，和她接一个酣畅淋漓的吻，他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别人都看不到，只属于他的。
程随盯着方小满单纯的脸，大脑叫嚣着疯狂的念头，终于射了出来。
他射了很多，射得方小满满手都是，方小满第一次见，嘴巴因惊讶微微张开，能看见里头粉嫩的小舌头，不知如何是好的方小满向程随摊开沾满精液的手，做无声地询问。
程随想把精液抹在她的脸上，嘴唇上，胸上，可他不能这么做，最起码现在不能，他思考了几秒，脱了上身，刚开始动作的时候方小满整个人往后退了一下，光着上身的程随注意到她的退后，他咬了一下后槽牙，然后又成为方小满眼里听她话好脾气的阿随了。
“你怕什么。”程随拉过她的手，垂眼用自己的衣服给她擦干净手，一根一根手指地擦过去，细致认真。
“我不会伤害你。”擦完最后一根手指，程随抬头盯着她说，目光炙热认真，方小满像是被烫到躲开目光，但程随不让，偏过头逼着她看自己，又肩膀一塌，嘴角向下扯，装可怜了，他知道方小满最喜欢他的眼睛，以前开玩笑让他别看她，说看到就心软了什么都想答应你。
“不是小时候说，不管发生什么，满满都会和我在一起么？”
方小满不知道程随怎么突然提到这么久远的事，她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心慌意乱，她不知如何作答，他们在无意间越过了一条线。
这时方英华来敲门，问程随满满是不是在这里，原来在房里的人不知何时走了，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方小满慌张起身，撞开柜门出去，嘴里应着奶奶准备回去。
程随紧跟其后，方小满背对着他在穿鞋，他把自己的干净外套披到她身上，遮住她裸露的皮肤，他长大后第一次感到这么慌乱，他忘不了方小满刚才从柜子里出去的样子，头也不回，后背的肩胛骨凸起，红裙摇摆。
像是一只蝴蝶，要离开他了。
方小满披着程随的外套，回头看他，他自己依然光着上身，低眉垂眼，抿嘴不语，只有紧紧握住的双手暴露他的情绪，他像做错事的小孩，七年前和她交换秘密的小孩一点都没变。
方小满拉开门，像往常提醒他：“阿随，记得等会儿下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