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唔嗯……」女人在一次又一次的迟延攻势下,眼神开始渐渐失焦,嘴里也只能发出嘤咛的呻吟声,但身下的窄穴还是很不可异议地紧缠着男人的钢猛不肯轻放半分,而就在这最销魂的时刻,男人忽地抽了身,惹得女人娇泣求饶:「啊不、别走呜……」轻张那媚慾眸子,茹恩慌乱地喊着。
「想要就爬过来……」白玺邪恶地站在床头,对那被情慾折腾的女人勾了勾指头。
「呜嗯……」轻磨住双腿,茹恩缓缓地趴到男人身前,熟稔地夸在到男人腰上,没有半分迟疑地勇敢坐下,当慾望再次被填满後,她更在男人鼓舞的目光下不自觉地摆动腰臀:「爷嗯啊、这也要嗯啊……」拉起那邪恶男人的大手,抚向那摇动的双乳上轻搓揉起来。
「宝贝、你说咱们这还算不算是在办正事?」虽然算是满意女人的表现,但男人还是小心眼儿地提问了声。
「嗯是啊嗯、别顶太深嗯……」顺住那猛烈的撞律,跌卧在男人的胸膛上,茹恩不能自拔地沉迷在慾海之中,不能翻身。
「宝贝,你好湿、好紧……」他在那红通通的耳畔轻轻低语,说尽淫秽情话,誓要令怀中的人儿对他更为迷恋、不能慾罢!
「呵啊啊、爷不要了嗯哈……」
「爷儿当然还要了!」似是要证明所言非虚,他更是故意用力一撞,令穴内深处流出更多动人蜜汁。
「不啊啊嗯!」十指抓住那在手边的被丝,茹恩身子一抑,便到达慾望顶峰。
而白玺就在茹恩还有些意识间,紧凑地将早已想解放的慾望通通射进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花穴深处……
「唔哼?」呆望着嫩肤上那紫青微红的印记,茹恩目光微微困惑,然後再抬头观看四周:「这是那儿阿?」
奇怪……她怎麽会睡着了?而且还满身黏黏、发软、酸痛……
「啊!」对了,她昨天被人狠狠地吃了!
只是,她怎麽还活得好好的?身上也没少了肉……就是多了点紫青……虽然刚开始有点痛,但後来她觉得很快活:「真是奇怪……」
「那奇怪了?」忽地一道男声,似远又近的飘进茹恩耳里。
「就是……你、你怎麽在这里?」抚着胸口,茹恩有些被无声出现的男人吓倒。
「你睡在我的床上……」他回答。
「……」
「还会痛吗?」手伸往那没遮掩的腿间轻抚着问。
「唔、一点点……」茹恩有点觉得害羞地应了声,但身子却微软了下来。
「摸我!」男人命令道。
「嗯?」嘴里轻吐娇吟,茹恩不自觉地抚上顺住男人的诱导,轻揉上那热灸。
记得昨夜里,她曾嚐过这东西的味儿……
「想要了?」男人轻轻失笑。
「哦哼!」那炙热触感,令她一阵神迷。
「真是湿……你这热情的小东西……」茹恩迷糊地跟随着男人的步调,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才发现自己被人占了身子、毁了清白……然後、然後,她就嫁给了男人,直到现在……
对茹恩来说,白玺是很容易令人失去防心的男人。
打比拟来说,就似现在两人共在书案後,一同作画:「爷……」女人的声音有点颤抖。
「嗯?」男人正用心地用笔在画上注入每一分情感。
「那个呢……」女人声线微软。
「嗯?」男人依旧专注在画上。
「你可以放开我吗?」她的手实在很酸了。
「不能。」男人几乎是连想也没想便答了。
「那别这样坐好吗?」好羞人!
「乖乖别动……」大掌拧住那在空气中半挺的花蕾。
「唔……」感觉到那在体内的男性渐变粗热,茹恩更是想逃了。
「这麽没耐性?」修好最後一笔,白玺目光不悦地道。
「嗯噫……」她不要这样……
「嘘,你看这画上的人儿多美……」画中的女孩儿,像一个妖艳的花,正被人压在身下,任人凌虐。
「你、别嗯……」那分明是她的长相,这男人怎这麽……这种事能画出来给人看吗?
「害羞了?」指轻抚那红艳的脸颊,身下的动作可是狂野得很,最後重重一顶,才将因她而起的慾火发泄在那妖美迷人的花穴内。
过了良久,茹恩才从慾情顶峰回神,一张目便是映入男人那张又狂又野的好看脸庞:「怎麽了?」这几天,他总是爱缠住她。
「恩儿,你嫁人的事,还是没被人发现?」以指逗弄那诱人的唇瓣,白玺心思飞转地问着。
「好像是……」声音困困。
「过几天咱们先下江南……」他爱怜地吻了吻那红晕小颊。
「江……」接着一阵平稳呼吸。
「对阿,我要亲自向你大姐,讨你这小傻蛋回家疼!」他边说边轻笑,眼底只有那张熟睡的脸儿,再容不下其他。
江南殷家别苑
「茶姑娘,有什麽吩咐吗?」穿着一身青的绿曼,强忍住心中的嫉妒问。
「……」茹宝不语,心底却是觉得可笑。
那男人这次是气疯了?居然真的敢把她关起来,禁足了。
而且还命那些曾看见他们亲热的丫环来看管她,这真是、真是……傻阿!
他是在气什麽?怒什麽?难道他真以为她走不了吗?
才想到这儿,茹宝忽地冷笑声:「单凭你也阻得了我?」
见她那清高、傲慢模样,绿曼终於是受不了:「你这淫娃,别以为爬上了爷儿的床,就是主子,今天我……」
「你怎样?」一道阴霾的男声,从她身後转来。
「……」啪!
茹宝盯着那被人一巴掌打倒趴在地上抖颤的身子,眼底闪过一丝脆弱,却又习惯性地很快便用倔强遮掩:「随便伤人……」
「你可怜她?」殷飙挑眉,眸中尽是邪魅。
「……」轻摇首。
「几天不见,倒是胆子太了,为何不看我?」他语气危险。
举目,茹宝仍旧淡然,只是心底那在看见他时,一瞬而过的颤抖,无法遮拦:「你想要什麽?」不肯给她痛快、留住她、却不见她、不碰她……他想些什麽,她猜不着。
「我想要的,你却不肯给……」
「要说的,我已经说了……你不相信,把我关起来,又有何用?」让她走吧!
「不!」他吼了声。
「楼主……你想要的别在我身上寻……」然後,她看见一双充斥怒涛的墨眸,以及一道黑影直斩而来。
当茹宝以为那掌会落下时,男人却以及时止,只闻一声低叹,接着她便被抱入一个熟悉已久的怀抱:「宝……茹宝,我很想你……」一嗅到那令他迷恋的发香,殷飙便止不住情绪,轻诉出内心的思念。
「……」听他一说,茹宝竟忽地眼眶一热,默然地伏进那将她拥得紧紧的臂膀中。
见她乖巧,殷飙更是贪婪地顺着慾望,吻上那惹人怜爱的唇瓣,直到两人一起登上情慾顶峰後,他才以指轻巧地抚去她脸颊上的泪痕:「你这模样只有我才能看见……」
那温柔的触碰、那沙哑的男声令茹宝耳根一阵酥软,心里头有种锁不住的情感就似要破洞而出,最终她却还是咬咬牙忍住了:「我累了……」
「你累了吗?」殷飙眼底因她这话而闪出光彩。
「……」茹宝皱眉想要退出,却又被人牢牢霸占住身子,使得她不能乱动,就怕身上的男人,突然又再发狂起来。
「乖,你睡,我想就这样一起……好吗?」男人尽量轻声地哄着女人,就怕她发现半点异样。
茹宝本是想反抗,却又不知为何,竟突然感到力不从心,最後更是连眼皮子也撑不大,直接晕厥过去。
在再次无误确认她暂时醒不过来後,殷飙才慢慢从她体内退出,套上长裤:「马上举礼!」
才声落,门外便闯进一堆身穿红衣的丫环婆子们,过没多久,茹宝便变穿一身大红嫁娘衣,然後她被早已换上新郎花球服的殷飙横抱而出,步入宾客沄沄的喜宴中。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瞪眼,茹宝瞬间惊醒,入眼之内虽无大红花烛,但地上那些红得刺目的衣物,令她心底激怒:「殷.飙!」最终女人咬牙切齿地怒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