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不快乐、想不想要我永远留在里头嗯?」在那痉挛还没完住止住的香穴中,他再道使坏起来,誓要她与他共舞於慾海中永不翻身。
「要、茹宝快乐嗯啊、飙快来嗯啊哦、就这里噫嗯……」茹宝紧抓住那粗实坚臂,就怕被慾潮卷走,娇媚地要求男人与她共享欢愉:「到、到了嗯啊哦哟!」挺住腰身,她大腿收紧地吸住男人的扬昂,直到那飞喷的热流在径芯止去,才无力地瘫痪躺下喘息:「嗯唔……」
殷飙着迷地望住女人此刻性感致极的模样,他爱煞地吻了又吻她的眉心与香唇:「你今天热情得让我想一直把你往床上带……」喉间咕哝地嚷了声,再重顶一下,把余悸喷尽,他才缓退出女人的腿间,瞧住眼前那淫秽的美景,他粗挺又立:「宝、茹宝,还要不要我?」他迷恋地向女人耳语。
还在迷糊间的女人,顺住本能地应了声:「要……啊哦嗯、轻点!」随即再任男人带遍她在房内四处交欢,直到一切沾满了男人的气息後,她才在床舖间被人放过:「飙唔啊……」小穴本能地吸住男人劲射而出的炙热,这令她忍不住皱眉呻吟。
「都让我射满了、喜不喜欢?」压在女人身上,殷飙用掌抚去那香额上的汗水,他望住那一些硬是被逼出的白液,心头又痒。
喘息住,她水眸半阖,享受住欢爱後的余韵,想着刚被情慾灭顶时的快感,她轻嚼男人的下唇:「喜欢极了……」如常地,她听见男人欢悦的笑声,心头跟随住甜软。
「啊嗯唔……」茹宝口咬着被男人挤进来的亵裤,身子被人摆得在床央正跪而起,双腿间的嫩芯被玩弄得发出「啪啪」水声,就连胸前双乳也被一对大手握得饱满,酸麻感一直从腿芯漫延全身,她忽地受不扬起头高哼一声,然後整个人无力滑下趴落床上。
「小荡宝,你真湿啊……」男人抓住那高举的臀瓣,亢奋地吼着。
「唔嗯嗯啊……」以舌顶出亵裤,茹宝从嘴里发出轻弱的呻吟声,腿间濏濏的水声,令她羞红了脸,但却舍不得嚷男人放开她。
「这样舒不舒服?」知她累极,但贪欢的身子却不愿他这麽早结束,纯男性的自尊被满足了,便放轻动作哄着问。
「啊噫、舒服飙嗯、茹宝要啊嗯……」自动地伸出无力的五指,来到小穴外围轻揉,令穴径麻痒得缩紧起来,让那被包裹的男性更显粗壮地进驻着。
「是要这样嗯……」享受住那被包含的快感,殷飙也不急着泄软,只想令她得到更多满足,便故意利用棒身捣动壁头小肉,换来一阵痉挛与蜜汁沾满龙首後:「宝、你的浪穴又到了、把我都弄湿嗯啊、要不要快点嗯?」
茹宝被男人玩得死去活来,穴内那坏邪旋动的粗热,令径内痒意连连:「快点飙嗯、别欺茹宝啊啊啊……」才哭诉,男人却又突然加快律动,让香蜜被顶弄得都溅在床舖上。
「小荡宝、你说穴儿爽不爽嗯?」殷飙每下都顶入最深,有时更故在里头轻磨,而当感到肉壁微颤後,却又快快抽出,不让她满足潮袭。
「爽嗯呜、飙疼嗯啊呃、别呵啊!」突如其来的被扳转了身,茹宝自得穴门大开,双腿自动地勾住男人,让他压在自己身上不停掠夺:「好好嗯、爱你嗯啊哦……」
「爱我吗?爱我怎样!」男人有技巧地让那摇晃不已的红梅,不时精准地与自己胸前硬点磨混,令身下的女人更加眷恋住他。
「就这啊、嗯啊、飙飙嗯呵……」她爱煞地弓起腰背,自求能与他再贴近些、亲蜜些地分享着情慾的美妙处。
见茹宝自动靠近,殷飙可是更用力疼爱她起来,只手按紧那被花蜜沾湿的臀,他埋得更深:「你说我懂不懂得你嗯啊……」
「懂啊、懂嗯啊、飙最爱茹宝嗯哦啊啊!」她大声喊叫,瞬间被男人顶上高峰。
再次动情的啼音与痉挛,令殷飙再也不理会径壁是否还在收缩,他脑中这时只浮出那一张一合的妖淫花唇与要跟身下女人共醉顶峰的滋味,腰腹、窄臀开始不受控地加速抽插,那水滋滋的穴拍声,更成了美好的催情曲:「啊该死的、小荡宝等我、等我射你嗯哼!」
「哦、飙嗯噫啊!」摇摆不停的发丝,在男人一个深顶後,静止下来,而茹宝只能靠在男人怀中不停颤栗与喘息……
疯狂云雨後,殷飙套上长裤、外衣,带着一身情慾气息,把房门推得大开,不意外地望见那些满脸通红的奴婢:「还不滚!」
「呃是!」几名奴婢又是恋慕、又是惧怕地望了他一眼後,才快速离去,留下一脸阴霾的男人,在确见没有人偷听後,他再又闭上门,走回床榻前,目光怜爱又疼惜万分地望住那红光艳艳的女人:「别再喝避孕的药好吗?」
而茹宝只是轻轻看了一下男人,然後再次闭上残余情慾的眸子:「茹宝只是唔!」
狠嚼了一下那老是说自己奴婢、奴婢的小嘴儿,殷飙口吻恶极:「你不是最孝顺的吗?太君都问出来了,你还想躲?」
早已熟知他个性的茹宝,在听见他这句如同求亲的话时心底微甜,却又想起一切起源的种种,莫名的心头一慌,便又用如常口吻道出一句惊人的话来:「楼主,茹宝迟早会走的……」
「走?你能走去哪?」殷飙掐住那小巧的下巴问。
「楼主,茹宝能去的地方不止这里……」轻叹了声,觉得现在实在不是说这话题的好时机。
「你是想背叛我吗?」双眸厉得吓人。
「茹宝,并没有想过要背叛楼主。」这是实话。
「你说要离开,不就是这意思?」他咬牙道。
「楼主,发怒并不表示能令茹宝屈服。」这男人到底懂不懂?
「我并不是要你屈服,而是要你服从!」
「楼主,茹宝一直对你也很服从。」特别是在某些事情上,她绝少会反抗。
「你是要把我气死吗?」这丫头真是有把人逼疯的本事,他尝试冷静下来:「茹宝,你舍得离开我?」大掌抚开那细致的锁骨,殷飙声音柔了问。
「楼主,茹宝累了。」这事就不能到此为止吗?
「是你先说要离开。」这丫头,真是在恶人先告状、还是该说她每次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是因为楼主,想以太君逼茹宝做不想做的事!」她以水眸直视那厉人目光,心中出现某种委屈情绪……委屈?她懂得如何去写,却从没有想过这种感觉是如此难受!
莫非,她当真是被眼前的男人给宠坏了,连心房都变得脆弱?
「茹宝!」殷飙也开始觉得烦躁了,每次这丫头总是如此固执,令他实在既可笑又难堪,她为何总是令他如此心烦、气愤!
「楼主,请你离开!」她认为再谈下去,只会闹出大火来,还是先缓缓吧!
只是爹怎可以忘了告诉她,遇到难缠的男人,千万不能招惹?恐怕她遇上他,便是现世报。
见那纤弱身骨背向自己,殷飙反倒是无半点怒气,只因眼前的茹宝有了明显的怒意:「你发怒了?」他问得像是发现了什麽惊天秘密一样。
「没有。」茹宝轻轻吐息,眼眶那股忍不住的热气,令她无法再正气浩然地面对男人的指责。
「让我看嗯?」他坐上床沿,搂住裸背佳人轻哄着。
「……」
「茹宝,你不听我话嗯?」手抚上裸肩轻揉,见她终於放软身子,他才侧首将怀中人儿此刻面貌看清:「为何哭?」
「不知道。」它们自己要掉下来,她也管不住。
见她如此狼狈,殷飙也只能轻叹:「刚才是我不对嗯?」
「楼主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是茹宝不知好歹。」看见那明明很俊逸的脸庞,因她落泪而挂上一抹笑痕,茹宝终於忍不住道:「楼主,你知不知道……」
「嗯?」见她有如此情绪波动,令他心情难得地好。
「你笑得好欠扁!」
「……」默默地,殷飙收起了那阵欣喜,他望向明明红着眼睛像无辜兔子的人儿:「茹宝,你实在是令我无法不去喜欢,只是有时候我真希望你的嘴儿,别净说些破坏气氛的话。」
「楼主,这才正是让你喜欢茹宝的地方,不是吗?」见他被她整得愣住,内心那种不平衡的情绪,竟慢慢回归於平静。
「是……」他眼神灸热地瞧了她一会,才伸出指轻抹去那颊上泪痕:「没错,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性子。」所以被气得死去活来,他也默许了,但或许就是因为她这种不平凡的特质,令他心惊,总是怕留不住她,就算明明将她握了在掌心,感觉还是会不安:「绝对,不会让你走!」
「要是有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还会这样说吗?」见他如此认真,茹宝难得地退让一步。
「要是有那天,我还会是这个答案……」凑向那微肿的唇瓣,殷飙似是入了魔:「茹宝阿、我有时真巴不得你背叛,好让我明正言顺地将你的腿打断,留在身边……」他眯眼瞧住那除了红了眼,却还是不见情绪的水眸,心头的火焰,烧得更为猛烈,就似要把一切毁灭地,他再道伏上那永不反抗的女躯上,让她心头为他一人燃起情慾之火……只能为他一人。
傍晚,茹宝在饥饿感中苏醒,除了一身充满酸痛与被疼爱过的痕迹外,其他气味早被男人帮她沐浴洗净,软掌抚向床边,发现那位子上早已冰凉後,立即明了男人早已离开多时。
「……」轻叹一息,茹宝思绪微乱地想起男人志在必得的眼神,心头莫名慌张﹔她忆起自己当初为何接近此处、此人,全身更觉无力。
接着,她将脸埋入那还残留住男人气味的软枕、被单内,立刻便觉被人拥抱住的安全感:「莫非,真要认栽、坦白?」事後的严重性,可是非一般的。
依这半年来的观察,茹宝知道殷飙那种烈酷性子,是绝不容许有人把他耍着玩、更别说是别有用心的接近……但若她不说明来意,後日一旦被他查出这罪行,她必然死得更惨,因为殷飙是绝不原谅那些与背叛无疑的行为,只是……只是阿,她该怎麽办才能令他发怒的情绪降到最低?
「这男人真烦人……」茹宝咬牙想着,首次觉得世上竟有如次脑人之事,不敢忍不住轻骂了句。
而这幕,刚好被因担心而前来的殷蝶撞见:「茹宝,你是在说大哥吗?」
「小姐?」茹宝回神一望,发现不知何时已站到脸前来的殷蝶,心中又怒起男人令她如此无戒备。
「嗯……茹宝,你刚醒来吗?」看着那张如往常一样,无悲无喜的脸儿,殷蝶最终还是忍不住脸红地问了句。
「茹宝今天有些不适……小姐是否有事?」她轻轻淡淡地带过众所周知的关系,目无表情地问着。
「是、是南宫表哥……昨天你去了大哥那儿,所以不知晚膳时,太君说要我嫁人……」苦了一张脸,殷蝶没了主见地望住那张无情绪眸子的主人求救:「太君,还说要让南宫表哥娶梦雨烟……」才说到这,她就忍不住呜咽。
「小姐,请先别哭。」那无情绪的眸子,有点困扰:「太君,当真说让江南花魁嫁到表少爷?」依她想见,这未必是真。
对太君这老人,她可算是很敬重,并非因她真的很尊老,而是因为那老人家,是真的令人不得不服阿!
所以一听殷蝶的话後,茹宝不得不反问一句。
「呃、也没有……只是、只是太君分明就是那个意思……」楚楚可怜地嚷了声。
「小姐……」见那泪光闪闪的眸子一直望住自己,茹宝最终还是说了:「茹宝认为,太君是在试表少爷。」
「试表哥?」这回换她不懂了,太君要试表哥什麽?
「是的,太君在试表少爷的真正心意。」走到桌边,轻拿起那白玉碗,把已凉了半天的药汁,一口饮尽。
「表哥的真正心意?」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莫非,表哥还有别的红粉知己?
「小姐,为何平常你冰雪聪明,但偏偏在一对上表少爷时,却无法口齿伶俐?」唇舌间充满苦涩味,但茹宝仍旧能做到面不改色地说话,看得平常喝药膳的殷蝶也不禁愣了眼。
「那是因为……茹宝,你怎麽能明知故问!」真是讨厌!
「没错,既然小姐明白了,为何又要问茹宝呢?」放下药碗,茹宝开始穿起外衣,准备迎接晚膳。
「我明白?茹宝这……」她明白什麽?她就是不明白阿!
「那茹宝再问,为何平常在花草丛间来去自如的表少爷,在见到小姐时,总是要保持风度翩翩、礼若君子?」对着男人送的琉璃镜,茹宝开始梳起凌乱的发丝。
「这、这当然是因为、因为表哥,他、他……」他怎麽?
梳整好後,茹宝如常打扮地站到那恍惚人儿前,伸出手怜惜地抚了抚那人的头顶:「小姐,你还不能接受表少爷吗?」
「茹宝,你在说什麽?」是她不能接受表哥吗?
「小姐……」因为要打探出殷飙的弱点,她还收集了不少这家族的秘密,只是现在要说出来吗?
「茹宝你唉……」殷蝶见她欲言又止便再道轻叹。
「小姐,你才二九年华,这样叹气是会折福的。」前思後想茹宝还是决定保留一点美德,便又将话题转了过来。
「原来我已经十八了?前天听表哥说,我才十七……」忽地悲哀起来。
「小姐,你是在怨表少爷了。」轻轻提醒了句。
「怨表哥?我怎敢呢、我只是、只是殷蝶而已……」并不是那个梦雨烟,她有什麽资格怨表哥……
「小姐,茹宝要去送晚膳给小少爷……」见那个还沉醉於自我世界中的人儿,还没愿意醒来,茹宝只能细心地把房门关上,再前往曦院走去。
曦院
「小少爷,请用膳吧。」茹宝把午膳放在桌头上,把玉筷送上。
「茹宝,爹、爹他不来了吗?」又期待又惧怕地瞧了瞧大门处,就是不见那该出现的人影。
「小少爷,茹宝也不清楚楼主的心思。」怜惜地抚了抚那怕受伤害的面颊,茹宝开始哄着他进食。
「唔……茹宝,爹爹的病还没好吗?」从娘不见後,爹就变得阴阳怪气,有时候还用很可怕的目光在瞧他。
「小少爷,要等楼主病好,总要他肯乖乖吃药。」但只怕是心病难医。
「茹宝不能喂爹爹吃药吗?」就像现在喂曦儿吃饭一样。
轻愣一下,後发现小孩子的心思,应该是单纯地指这种喂食後,才又微笑:「总要先喂小少爷吃饭。」那男人昨天才吃了一个晚上,就连早上也缠住她,应该不会这麽快,就有所需要。
「茹宝待我真好。」殷曦感觉到被人疼惜的感觉,心头突然有感而发。
表情轻微有些变化,茹宝却只是轻轻摇首,不再多言,在把饭菜喂尽後,便又张罗起殷曦洗换的衣服,直到哄他入眠後,她才吹了灯,步出了曦院,缓步走向那还灯光通明的楼阁。
旭楼
前脚才踏进门闩,茹宝的纤腰上便被一双粗臂套住扳转,清晰无欲的水眸才对上男人的鼻梁,红艳的嘴儿便被火热的唇舌吞噬,直到两人分开时,还拖出一道银丝:「楼主噫……」让他横抱起身,不用回头看,便知她已经进了狼口,不用白费气力逃走、抗拒。
「宝、想不想我?」被揉乱了发的她,此刻性感得,让他巴不得一口吃下,从此化为自身血肉不用再分开。
「嗯啊、到床上嗯……」被人扯破的裙摆、亵裤才如碎布般被丢在地上,腿间穴径便被一道急猛撞破:「噫啊啊……」
「我忍不住了、而且你也湿了……不是吗?嗯啊……」站在楼内中央,殷飙一掌托住那娇美臀儿、一掌隔住那上好衣料摩擦里头被包裹住的芯蕾:「这样不是很舒服吗?」
「呃嗯、别啊哦飙……别啊……」双腿努力地攀附住男人的粗腰,十指抓紧那灰墨衣领,就怕突然被掉落地上,穴内璧肉被擦得似着了火,开始吞咽出更多蜜露,让那滋滋的交拍声,在两人间愈捣愈大声。
「宝、嗯放松点……」那夹紧的销魂快感,让他进驻得更快,只是那火热的酥麻感却是同时咬紧他不放,因不想这样快结束这种折腾彼此的欢爱,他开始缓律起来,把人带回床舖上疼爱:「腿再张开点……嗯就这样啊……」拉开那攀附的小腿,将它们左右架开,让花唇在他每一次驻撞时撑得大开。
「飙哦噫、茹宝要死了嗯啊啊……」双手无力地躺在枕边,嘴里开始无意识的呻吟,连眼眶都开始流出欢愉的泪水,头颅不断左右摇摆,就是摆脱不了穴内被磨出的热潮、酸麻:「飙、给我嗯啊……」最後更受不住地咬住手背发泄。
「不、我还不够!」不理会那水穴的肉璧已受不了他的猛攻,被撞得发出漉漉声,殷飙硬是将人扳身,扣住那玉臀轻拍,便又开始撞击。
「不呜够了、饶了我啊嗯……」她要死了、不行了!
「这小嘴儿还没被喂,怎可能够了……」压在她背上,他轻吟地在她耳畔呢喃,双手还伸到胸前,紧抓住那软绵香乳、殷飙忘情地呻吟:「啊宝、宝儿,你那里好热、好舒服……要不要我!」
「要呜、给我、都给我、飙别折磨茹宝啊啊嗯噫……」仰腰大喊,茹宝最终受不了地软瘫下来。
见她被玩得没力气了,殷飙轻笑一下後,便开始控制不住地青筋暴现地急顶,直到那径穴不由自主地再次痉挛:「茹宝、你好乖嗯啊……说给我听,要射在哪儿?」
「里头啊、里头嗯飙噫噫!」十指抓住被单,茹宝脸红如血,喘息得似是不能呼吸,在身上男人最後重顶後,两人双双倒卧下来……
坐在马车上,茹宝面无表情地欣赏着窗外风景,享受着山风吹过脸颊时留下清凉的感觉,然後再看向那在车前骑马的伟背,心头不自觉发酸。
而本骑行在前头的殷飙,似是感觉到背後的注视,便放慢马儿的步调,来到马车旁:「还在生气?」
「茹宝不敢。」她答得轻轻淡淡,完全没有平点情绪。
「难道你情愿我抛下你在庄内?」这此商行至少要花半个月时间,他根本一早便计划好把她带着同行,谁知她一醒来,除了初醒时有半点怒气外,到後来反而对他视若无睹,这行为实在是激怒了他,难到她不知道这也算是一种宠爱吗?
转个身自顾地喝起茶,她完全不想理会身後那个男人,只因他这一搞便把她心头原本盘算都打乱了。
「茹宝,你要惹怒我吗?」是不是他太宠她了?
「楼主,茹宝只是小小丫头,你让我坐在马车上,不就是要人说我闲话吗?」她心头烦闷,却依旧淡着嗓子问。
「谁敢多说话!」有点怒了地望了望四周随行的人,见他们都自觉地加快步伐後,才又柔了声:「你要是不喜欢坐马车,就跟我共骑。」
见他没放人的意思,她也明白再说下也没结果:「楼主,这次是要去哪?」说实在,她并不想出门,除了这会打乱了她的盘算外,还在碰上不必要的意外。
「江南……到了我先找客栈让你休息。」盯着她如大家闺秀喝茶的方式,殷飙若有若无地说了句。
「楼主请不必理会奴婢唔……」才正想拿出怀中书籍打发时间,却被人强吻住地从窗框拉出了马车。
抽出那被小手紧握的书籍,殷飙再慢条斯理地品嚐起口中的细软香舌,直到她喘息地无声抗议,他才黏住唇离开:「……你怎都带住这种书?」随便翻了翻书页,他便不悦地丢回马车内。
茹宝惋惜地看着那被丢入箱内的书册,心头不禁觉得可惜无比:「那是家乡新寄来的……」
「叫你家乡别再寄这种东西来了!」到底是谁,胆敢寄这种东西给她看?莫非……
「你别跟我说,这是你爹寄的!」敢说是,他立即把她抛下马!
「爹?」还没回神过来,她有点迷糊地应了声。
「……宝、茹宝,你知道我没什麽耐性的。」虽被她那神色不清的模样惹得心怜,但他还是忍不住醋意追问。
稍稍回神,茹宝轻再目光注视给男人:「我爹已经死了……楼主,你实在不用吃醋。」她说得不轻不重,却刚好令人无法不会感受到她语字中的无礼。
「茹宝,我并不介意让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将她侧坐的身子扳到骑坐在他身上,殷飙止不住喘息地轻喃:「别再俏皮了……我忍不住的後果,你知道的。」他轻咬了咬她好看的鼻头,才抽鞭策马起来。
「嗯哼……」因在奔驰,茹宝不得不拥住男人的肩膀,而腿芯那被坚挺撞擦时惹起的酥麻,更是令她自主地以腿圈套住那劲瘦的腰,期间走到颠簸路径上时,她更是忍不住缩起指头呻吟。
「怎麽?这招我刚在书上看到……喜不喜欢?」他坏坏地看着那慾求不满的小脸。
「不嗯嗯、茹宝受不住了噫……」她眸框带泪地媚瞪一眼後,竟动手去把男人的长袍挑起,把那灸热从裤头拉出,虽然再伸手松下亵裤,将它弃至路旁,再在男人那鼓励的目光下一坐而下:「嗯啊啊……」才一探入,便感受到蜜露直滑而出。
「你这小妖精……是饿坏了嗯?」忙住拉好两人身上的披风,以及控制马匹的速度,令殷飙不能抽刺下腹,只能跟随住马儿的步调节奏而动。
「再快点、快点飙嗯啊!」或者是初试这种新趣味,茹宝发现自己竟不抵制地一下子便到达了高潮,而身体却并未得到满足,使得她更是无助地哭泣起来。
「嘘嘘……再等一下……」察觉两人早已把车队抛得远远後,殷飙再也受不住这种不满足的占受,只见他一个飞身便将人带至路边的大树上,然後要她抵住树干便抽插起来:「哦嗯……宝啊……」
「嗯啊嗯……」手抵住树干、头抵住臂背,茹宝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喊着。
而此刻林间,除了她的呻吟与肉体交拍声外,还有树叶磨擦及其中夹带住的男性喘,这种种的刺激下,两人终於在马队跟上来际一同步向慾望深渊……
在深长一吻结束後,茹宝还未从欢爱中的余悸醒来,只能双目失焦地让男人整理好自己後,在带回马上,当回神过来後,她发现马队已经跟了上来,而自己也不知何时再次回到马车内:「嗯……」搥了搥腰,有点软绵地坐了起来,发现已经穿上了新的亵裤後,才又懒洋洋地倒回箱板上。
身上还带着刚刚欢爱的味儿,令她脑子一下子清醒、一下子迷蒙,最後抵不住累意,便缓缓睡去。
江南殷家别苑
「不是说要住客栈休息吗?」茹宝望住那压在身上的男人问。
「要是住在客栈,不是会太吵?」殷飙轻轻吻住那欲想抗议的小嘴,直到它们都红肿了才放开。
带点喘息地看着那正拿开她抵抗的大手,茹宝双颊开始染上兴奋的赤红:「你不是要去办事情吗?」
「我这也在办事。」边说边解开那发出诱人香气的衣领,当那纯白肚兜映入眼时,他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刚才在树上、你真热情……」低首埋进那起伏有致的胸乳间。
「楼主,请你放开茹宝嗯……」茹宝赏试与慾望展开拉扯战,只是当男人的人指触向她脆弱易感的花穴时,一道电流从肉璧直擘全身,害她整个人一软便任他主导。
「宝儿……」殷飙一路迷醉地轻喃住她的名儿,一路咬吮着那娇柔的肌肤,直到身下人儿受不住地跺脚,他才轻笑地解开那素包兜儿,目光所到之处便炽出一道烈火:「这儿刚才没好好疼到吧?」以指轻弹那挺立的乳芯,立刻引来一声绝媚呻吟。
「别急、你怎就是急性子呢?」轻哄地咬住那粉色蓓蕾,以舌旋转轻打、以牙慢慢拉磨,安抚住身下人儿。
「嗯哼、飙……」茹宝难受地曲起腰身,十指自主攀上男人的肩膀,嘴里不时发出轻轻吟哦,教人听了也不禁脸红。
「嗯?」以舌摸拜着她的纤腰,来到肚脐儿那流连一会,才再缓缓向下探索,直到裙带结条:「想要吗?」
「嗯、茹宝想要飙……」猛地点头,她用眼神暗示着自己有多麽渴望着他的进驻。
只是就在这时,殷飙却停了下来,只见他先将她凌乱的衣衫穿了回去,还站离了床沿,冷眼盯着那被他玩弄得意乱情迷的女人:「这种滋味是不是很难受?」
「难受、飙?」茹宝意识不清地喃着。
「这种难受,也及不当我知道你是另怀目的地接近我时那种心痛的感觉!」他目光锐利地望看蓦地清楚的水眸,嘴角挑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邪魅笑意。
「……你、多久前便发现了?」跟随他半年多,早已熟知彼此的她,怎会不明白那笑容意味着些什麽。
「大概……是从你家乡第一次寄家书来时吧!」见她还是不惊不慌,殷飙更是高兴:「你想我对你这麽有兴趣,又怎会放过这线索?」
第一封家书,不就是她入府一个月後的事?这不就是等於从一开始,他便发现了?茹宝心中默默猜想着,在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为何商场上的人,总是这麽惧怕他,只因殷飙果真能杀人於无形间。
「怎麽了?你害怕了吗?」殷飙伸手拉起那还在沉醉於自己神绪间的女人,然後轻凑近她那香艳的红唇、狠咬出一口腥甜後,才放开她:「宝儿、你真是傻得很讨我欢喜。」
「你这半年来……一直都在作戏吗?」茹宝嚐着唇上的血腥味,心酸痛地问着。
「为何不再用你无辜眼神望我了?」殷飙没回答她的话,手掐住那纤细的下巴,想像着只要再施一点力,就能把这说谎的嘴儿给毁了。
茹宝皱眉地望看那开始不似寻常的眸光,心头飞快地乱舞起来:「你想杀了我吗?」
看着她不变的平静水眸,殷飙禁不住赞叹:「你总是这样……这样的愚勇?还是你根本不知道什麽叫什麽害怕?」他轻嗅住那柔美的墨发问。
「要是我知道害怕,我就不会爱上你了……」茹宝喃喃地道,当发现男人因她的话而愕然,再慢慢回握那掐住下颚之手:「殷楼主,你现在要把你的弱点抹杀掉吗?」
殷飙凝住眼前的女人,彷佛间又出现一种从未认识或了解她的感觉,霎时心头一恼,加重了手劲,但又在见她痛苦蹙眉时,怒得松了手抛她落地:「为何你要帮闲芊菳做事?」
跌倒在地,她闷声不哼,不再望眼前男人,心思快速飞扬:「你带我来江南目的不就是想杀人灭口?」
「谁说我想杀你来着?」他的确很气、很怒,本来是想着要玩弄她,谁知自己跟着倒头栽,到最後是算着要她自己坦言、露出破绽,谁知她竟毫无所悟、非但做事处处小心,还收卖了所有殷家人……
「你刚才就已经是想杀我了。」茹宝淡淡地说着。
「我没有。」殷飙瞧住她那不肯示弱的神情,最终挥挥手决定使出最後手段:「也罢,这次被人带到来江南可不是只有你……你不肯说,也始终会有一个肯招的。」他缓缓绕住她转着走,见她目光还是静如死水:「比如是在凤天堡的茹诗、被派去白家庄茹恩……」终於他得偿所愿,首次在她眸中瞧出一抹以愤怒为名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