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花穴额外火热,紧紧含住笔直的性器,肉棒像是泡在了一汪热泉里,马眼兴奋地翕张着,快感似电流般震颤过全身。凌肖抿紧了唇,抓住你的腰肢狠狠向下一按,龟头顶上最深处的嫩肉,用力碾磨着。
“唔…”你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却又害怕被人听到似得咬紧了嘴唇,生生将滚烫炽热的情欲压下去。凌肖抱着你小幅度打着转,不断寻找着你最敏感的那一点,他挑了挑眉:“怎么,害怕别人听见?”
凌肖似乎很享受你的压抑,他重重向上一顶,找寻到你的花心,感受着花穴内壁温度细微的变化,快速操干着。你被他的动作操得上下颠簸着,努力压抑着呻吟不要被侍女听见,他一个猛撞,“哈啊…好重…”你终于没有忍住叫了出来。
“轰隆——”天边响起一声炸雷,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发抖,凌肖倒是一副很满意的模样,他抱住你走到窗边,你的脊背抵着硬硬的雕花木窗,硌得发痛。青年抱着你,扎起的头发散落下来,他的衣衫不整,嘴角有一抹难以捉摸的笑,看起来像极了登徒子。凌肖俯下身,性器撞得更深,他咬着你的耳朵:“现在叫吧,只有我能听见。”
窗外也如他所愿,雨越下越大,掩盖了一切嘈杂的声音,院子里有侍女奔跑收拾杂物,却听不清声音,又一道雷下来,凌肖正正好好操上最深处,压制着你碾磨着。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屋外的狂风骤雨撞得窗子吱呀作响,你也像这风雨里的木窗,被大力操干着,撞得脊背发痛,每一块骨头都在喊痛,而心脏却叫嚣着要更深地操干、更猛烈的风雨。
惊雷掺杂着暴雨一并落下来,在夜晚的院子里、在你身上。
凌肖的吻带着一点难说的快感,是电流的酥麻感,把劈开黑夜的光尽数洒落在你身上——如果黑夜没有炬火,他便是唯一的光。
青年抓住你的肩膀,重重地挺动着胯狠狠抽插,华贵的袍子被汗水与淫水浸润,落上星星点点的暗色。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在天边炸开,你听不到什么其他的声音,除了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就是凌肖不加压抑的喘息,他的每一下都撞得快感似这骤雨止不住地溢出来。墙边开得正当时的花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打落了花瓣,绿肥红瘦;窗内的茱萸也同样被摧折地泛红,蜜核被这场风雨压得难捱,只能无力抓着眼前人。
“凌肖…凌肖…呜呜呜…好重、太深了、凌肖——”
他挺动着腰,紧绷的腹肌上积攒了从下颌处落下的汗水,他揉捏着那两团柔软,笔直的肉棒碾磨着花心,带上了他似乎压抑太久的情欲,在这场暴雨里尽情释放。青年操弄的动作凶而猛烈,每一下都要抵到你的最深处。他低下头啃着你的乳尖,嘬得一只肿起来再去咬另一只。你主动挺着胸脯任由他操干。窗外雨越发的大,一阵风刮过,熄灭了屋内的烛火,霎时间一片黑暗。
“凌肖——”你尖叫着喊出声,又被他熟悉的气息环抱住,“不用管。”
黑夜里只有他的呼吸是真实的,青年托住你臀深深地顶弄,木窗被风雨刮得发出不堪的声响,你哑着嗓子一声声叫他,花心被磨得敏感的要命,温度又涌上来了,不知是高烧还是情欲。凌肖抱着你向上顶弄着,他每一次的低喘都带着肉棒狠狠的抽插,风雨消散了酷暑的闷热,却消不去两个人身上的欲火,肉穴深处被顶得淫水直流,又被快速的操干磨成了白沫子,看起来额外淫靡不堪。
“雨这么大,你是不是该叫一点…平时说不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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