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回来时你还在睡。这个新“家”很大,占地面积四百平,除了三层楼,外面还有个很大的院子,藤萝缠绕着木质连廊,绽开紫色的小花。
“她的情况怎么样?”许墨进了门,脱下风衣挂到衣架上,扭头询问着在客厅里的白起。
“似乎做了噩梦,今天抱着她的时候身体一直发凉。”白起回过头,又补充了一句:“抓着我不松手,比之前也似乎更敏感。”
许墨放外套的手怔了一下,像是思考着白起的话:“这样么,我上去看一下。”
能够独占他的小蝴蝶一整天,许墨暗自皱起了眉,显然不是很开心。他抬腿往楼上走着,白起拿了本书走回房间,楼上楼下各三间卧室,三楼用来做什么——你也不知道。但楼上那一间主卧是你的,摆放了检测仪器却又不会挡你的路,地毯很柔软,有大大的落地窗,阳光很好。
他走进卧室的时候,你还在浅眠,夕阳拢在你脸上,像是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许墨半蹲下来,手指轻轻抚摸着你的脸颊,目光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清冷的空气里有一股温柔的木质香调,干燥温暖。你睁开眼,仅凭猜测也知道面前人是许墨。
“教授。”你伸手去拉住他的小拇指,男人反手与你十指紧扣:“醒了吗,要不要出去散散步?外面阳光还好。”
他的声音一直是那么温柔,似乎是飘荡的金胶融进黑色基调的世界里,散发出柔和且美丽的颜色。
你点点头,感觉到一个凉凉的吻落在你耳畔:“我们先换一下衣服,穿着这个你可不能出去。”
他是指你的病号服。
许墨说着,找了找衣柜——你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刚搬进这里,衣服难免不足。
“穿这一件好吗?有兔子图案的这一件睡衣。”他仔细给你描述着模样,似乎你的脑内也有了具体的形状。许墨见你点了点头,拿着睡衣靠近,他的指腹温热,落在你肩膀上每一下似乎都留下了痕迹。
他替你解开病号服的带子,赤裸的皮肤接触到有些凉的空气不自觉打了个寒噤。你没有穿内衣,这倒是让许墨有些震惊,仔细想想的确也是这样。男人的手抚摸过你凸起的乳尖,引起你一阵一阵的颤栗,内裤氤氲开一块湿意,蔓延在空气里连带着许墨的睫毛都在微微颤抖。他的手指流连你肌肤,每触碰一下都带着酥麻感,原先只是一小块深色,现在随着他的触碰不断增大,许墨似乎是嗅到了那股甜味,指腹刻意揉过那里,却不作为。他替你穿好睡裙,拉着你的手陪你从床上站起来。
“许墨……”你低低地央求了他一声,教授却假装不解其意:“走不动?我抱你。”
许墨的手揽住你的腰,另一只手抱起你的膝弯,打横抱住你走下了楼:“这样快一点。”男人是这样讲的,但你自然不会知道这里装上了电梯方便上下楼,但你能够感受到他火热的温度抵上你的臀。
男人的拖鞋踩在木质楼梯上,周身有淡淡的独属于许墨的味道,让人安心、却又让人觉得敏感——比清晨的雾气更潮湿。
房子里的另一个男人听到楼梯的声响后走了出来,他换上了特勤服,你能嗅到空气里的铁锈气,喊出了那人的名字:“白起……?”
怀里的手臂蓦然收紧了几分,你感受到有人站到你周围,白起的手指抚摸过你的脸颊,轻轻开口:“我这几天要去执行任务,你……注意身体。”
“她会的。”比你先开口的是许墨,他幽紫色的眸子里像是凝固着一场风浪,在遇见白起时开始涌动。
许墨抱着你从白起身边走过,屋外夕阳正好。
等到坐在连廊时,你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磨炼,兴奋而分泌出的液体顺着腿根缓缓淌下,浑身都燥得厉害,许墨没有把你揽进怀里,只是坐在一旁。你能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也能想象着他的手指是如何轻柔地捻过页脚又摩挲上那光洁的纸张的。
你有些难堪地绞着腿,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晚风吹起睡裙的一角,裹着凉凉的体液。你闷哼一声,却引起了许墨的注意:“怎么了?”
他的嘴角有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把你抱到他腿上坐好,他的性器硬硬硌着你的臀。“一天不见就想我了?还是……这里想我了?”许墨的手说着抚摸上那处湿润,像是清晨玫瑰上的花露,不过轻轻一碰,就是满手的湿润。
饥渴了许久的花穴再度被抚慰,兴奋地收缩着,“都想了……”你的声音低低的,落在许墨耳朵里却不亚于一场太阳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