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抽出自己的手，走进他休息室里的卫生间，倒了洗手液在手上，将手反反复复地搓了好几遍。
外边，男人摩拳擦掌，像是有了主意。
夏言出去后，见封奕光着下半身，忙捂着眼睛骂了一声流氓。
她嗔怒道：“你怎么不穿裤子。”
他嘴上说：“刚运动完，散散热。”心里想的却是，穿什么穿，等一下还不是要脱。
“对了，不是要问问题吗，问吧。”
夏言背对着他说：“你这样我没法问。”
“那还不简单。”他走到她的身后，搂住腰身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放在了真皮沙发上。“我在你后面，你不就看不见了。”
她也不大想跟他面对面，说了句好，然后往后伸手道：“借你手机用一下。”
“要手机干嘛？”
“录音。”
一听到录音，封奕的嘴角咧得更开了，然后放开她，去办公桌上拿了手机后走回来便递给了她。
“谢谢。”她接过手机，屏幕已经被解锁，她一眼就看到了被用作壁纸的封奕和封安然的合照。
照片上，封安然亲密地搂着封奕的脖子，两人的唇挨得很近，仿佛下一秒就会亲上去。
她不知道拍这张照片时，两人在做些什么，但心里莫名有些堵，以至于身后的人在用眼睛奸视她都没被发现。
她甩开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点开手机的录音机，然后将其背面朝上放在了沙发前面的实木茶几上。
打开自己的手机，对着五月发过来的文档内容，她开始提问：“请问封总在日常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觉得呢？”他的唇瓣贴近她的耳朵，说话时一股热气打在上面。
她不自在地往前移了一公分，轻轻呵斥道：“说正经的。”
他一把将她扯回了怀中，“我这个人，一向都很“正经”。”他用双臂禁锢着她的身体，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柔软敏感的耳垂，因为录着音，夏言不敢大叫出声，只能用胳膊肘狠狠击打着他的腹部。
后腰上突然抵上了硬物，她的身体一瞬间僵直。她想起不久前看到的紫红大物，恐惧顿时往四肢百骸蔓延。
封奕的亲吻很轻柔，像是刻意折磨她一样，耳垂上传来丝丝酥麻感。
渐渐地，身子便开始热了起来。她扭动的幅度更大了。
他伸手从她衣服的下摆往上摸，摸到包裹在内衣里的浑圆后，肆意揉弄了起来。还不忘嘴上威胁道：“反正你今天是逃不了的，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让我操，边操我边配合你录音，要么你拼死反抗，最后被我操到三天下不来床，宝贝，你选一个吧。”
还有第三个选择吗？夏言感觉自己最近快成了泪人，动不动就想要掉眼泪，特别是在封奕面前。
难不成自己有抖M潜质？这么一想，她心里更加绝望。到底还是怕封奕用更加粗暴的方式对待她，她用苍蝇蚊子一般小的声音说：“我选第一个。”
是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但她没得选择，反正做一次是做，做多次也是做，如果那人是封奕的话，她心里会好受很多。
她把这一切归结于，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