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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做完情事,龙宴宴就不管身边人了。唐恣抱着龙宴宴,与她身躯交缠,在她的肌肤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双手不停游移抚摸。越喜欢一个人就越想触碰她。无意识的就想摸一摸她的手,或者做一些更无聊的事儿,戳一戳她的肉,看凹陷下去的肉窝。
这种喜悦的,陌生的心情很奇怪,唐恣平生仅有。
不止是欢喜而已。
每次与龙宴宴情爱交融,就有想流泪的冲动。把她操哭、欺负她、把她锁在身下,任他为所欲为,身体上固然是意味悠长的欢愉,凌驾于躯体之上的魂魄更是深深颤栗。
他当然不会像个娘们哭唧唧,克制住心底涌动地莫名情绪,怕吓到龙宴宴,更怕自己做出什么来。他知自己有多疯狂,修炼对他不亚于披上一件人类外衣约束。说来好笑,气宗红尘入道,行的是万里路,修的是逍遥物外的无拘无束,参的是大彻大悟后的无欲无求,却比佛宗多了份放荡不羁的随心所欲。
少不更事时,他也曾纵马狂歌,仗剑天涯,以为这就是他的道法自然。
直到遇见龙宴宴。她好像把他的心魔引诱了出来,又好像,她就是他的心魔。
……唐恣认真地瞅着看似修炼又似睡觉,龙宴宴安静的面容。
就这么守在她身边看了一天。
唐恣终于确认,她对他真的有种魔力。来寻梦秘境前,他们明明从未见过,为什么呢。他唐道爷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样,偏偏就被这个笨小妞揪住了心。
龙宴宴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唐恣呆呆望天的样子。
“喂。”她喊他。
唐恣垂下眼皮,看向龙宴宴,还是一副呆样。
“我要出去和同门汇合。”龙宴宴说道。她不明不白消失了好几日,虽说当时场面有些混乱,可总归是她乱跑。楚舜英说寻梦秘境里禁飞行术,她见有的修士用了飞行器符,她便也想试一试。哪想到这么简单就成功了。
她看见九尾黑狐的大尾巴扫落了用飞行器符搁在水上宫殿观望的修士,还以为自己也要被它甩下来。
然后就遇见了这个清一宗弟子。
之后强行把她这样那样。
事后回味起来,与他做那种事是舒服的。但是他总不听她意见,非要弄哭她,这让龙宴宴不太高兴。对唐恣的态度也就说不上好。
“哦。”听见龙宴宴要离开,唐恣就回了一个字。
龙宴宴整理好衣裙,从躺椅上坐起来,她才刚准备动身,那古怪的躺椅就一摇晃,又把她摔进去。她挣扎着起来,又被摇晃一下跌倒,根本不能从那张古怪躺椅里出来。
“喂。”龙宴宴气呼呼地瞪着唐恣。
他正低头坏笑。
伸手搂住龙宴宴的腰肢,黏腻腻的缠上她,在她唇上轻啄几口:“喂什么,有事就喊人家好哥哥,没事就喊人家喂,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姑娘。”轻轻嘟哝着几多抱怨。
龙宴宴扒掉他缠上来的手,他不依的又抱住她,如此反复,龙宴宴干脆倒头闭目,不想搭理唐恣。
唐恣也一并躺在龙宴宴身旁,一手支着脑袋看她,卷着她的长发玩了玩,捏了一下她胸前肥乳,“干什么呀。”龙宴宴翘着嘴巴生气。明知道那是她敏感点,偏要这样玩耍她。
“想干你。”唐恣在她耳朵呵气,说的直白又下流。
其实这样是很烦人的,虽然唐恣一番人模狗样,坏笑的样子能惹得全天下女子心尖颤。可是龙宴宴现在就是很讨厌他。很讨厌他腻着自己动手动脚。
龙宴宴想要驱赶他,她鼓起小脸颊不耐烦的样子,让唐恣也不高兴了,他想哄哄她,把她逗乐,却更想欺负她。心底的小恶魔不断地催促唐恣下手。
他知道,她应当没那么喜欢自己。他很恼怒她不喜欢自己。
那就更要让龙宴宴对他有一丝留恋了。
唐恣轻轻吻着她鼓起的脸颊,一点一点吻到唇上,吸住唇瓣,用舌尖分开两瓣唇,伸进去扫荡她的口腔,她有一股清淡的甜味。唐恣深吻着龙宴宴笑出声,猜测,她小时候一定是个贪吃的小胖妞,所以身上带着糖果的香甜。
“嗯、啊……”龙宴宴禁不住唐恣的接吻。他总是有办法吻到她生出情欲。
对龙宴宴来说,唐恣对她也是存在着吸引的。这和凤少尧不同,凤少尧的气息令她熟悉,亲切,好像记忆里很遥远、很遥远的一卷萦怀的旧画。
唐恣带给她的感觉则更激烈些,伴随着致命,毁坏,之类不好的形容词,最后是无尽的怅然若失。
她有些害怕。
“喜欢吗?”唐恣微微分开两人被唾液浸湿的唇瓣问她。
龙宴宴刚小声地回他“喜欢”又被他吃进嘴里。
唐恣隔着衣襟抚弄她未裹束带的胸脯,一手探进襦裙摸上她的大腿,指尖在大腿内侧打着转,画着圆,慢慢向上,最终目的是腿心蜜穴。
“已经、湿了呢。”唐恣引出龙宴宴羞怯的小舌含住,故意口齿不清的说道。
“嗯……”龙宴宴发出娇嗲的喘息,双手抵在唐恣胸膛摸索。
唐恣很喜欢用手指指奸她的蜜穴,先在外面揉搓那粒花蒂,把它揉硬,按压它,蜜穴就会吐出很多淫液,再把手指从小小的花缝硬生生插进去,可以轻而易举地就摸到那块让她叫出声的柔软肉壁。他是这方面老手,不用看就知道如何找准位置,更何况这几日他一直抱着龙宴宴,对她身子的敏感点已经了若指掌。
“不行、嗯哈……不要摸它呀……”龙宴宴含糊的嗲声全部被唐恣吃在嘴里饮嘬。
蜜穴里流出的淫液很快把他整个手指染湿,如果放进去的是他的大鸡巴挤压那块肉壁,那么,她肯定会在自己身下扭着圆屁股哭着求他轻一点吧,呵呵,想到那个画面就让他兴奋不已。
“那是什么!”龙宴宴感到一个未知的东西正被唐恣试图塞进蜜穴,不安的摆着腰动来动去。
“别怕。”唐恣拨开衣襟,吸上奶尖粉蕊。
龙宴宴推搡着他的脑袋:“嗯、嗯、别吸那么重。”胸前的玩弄让她放松警惕,抵在蜜穴口的那东西顺着润滑的淫液已经插进去半个头,它差不多两个手指那么宽,没有男人的性器那么粗,只唐恣的尺寸一半,含起来有些吃力,还在龙宴宴接受范围。
贪吃的蜜穴一有好东西进去,就拼命嚼吮地要吃完整根。唐恣刚把那个东西半插进去,龙宴宴就受不了地叫起来:“别啊嗯,它在动、不可以碰那里呀,呜呜呜它在吸我,唐恣、唐恣!”
龙宴宴反应非常大,抱着唐恣不住扭动,双腿更是大大分开,娇娇的哭着求他不要欺负她。
唐恣嘴角扯出恶劣的笑容,舌头舔着她的乳晕,绕着奶头打转,说道:“那是活物呀,宴宴,当然会动。”双手握着绵软的大奶儿,把两团奶桃随他心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可怜娇娇儿的龙宴宴,胸前奶儿被人玩弄,腿心蜜穴又塞着抖动地虞桑木。
正如唐恣所说。虞桑木是活物,它三百多岁的树龄早就生出灵性,那日它还在酣睡之时,就被唐恣这厮连根拔起,还没哀呼悲鸣一声呢,懵懵懂懂的就被烙上人类修士的印记,变成别人的灵宠。是的,这棵虞桑木是可以做宠物的。前提是它从地里铲起来时必须是活的。
这很考验手法。
是以这棵虞桑还没彻底成精就做了人家灵宠。
不过,它也没机会做一棵古树精了。因为唐恣已经把它彻底的改造了。
被主人插进蜜穴,它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啊,冷不丁的进到一个热热香香,却紧仄的小花径里包裹住,它可不得使劲挣扎,收到木干上的大大小小的须须就像触手般黏附到娇嫩的肉壁各处。
“嗷呜!唐恣,它一直在吮我,受不了呀,你快把它拿出去嘛。”龙宴宴双腿蹭着唐恣腰身哭着撒娇道。
唐恣吃着甘美的奶水,眼皮也不抬,懒懒说道:“宴宴,你不是想要虞桑木,我把它送给你啦,以后没事,就把它塞进小嫩穴保养。保管你的小穴儿越来越骚,骚的我死在你身上,每天只想用大鸡巴肏你。”
“不、不要。”龙宴宴皱着小脸呜咽,眼泪一颗颗成珠儿落下,哭的好看又让人疼爱。
唐恣亲亲她的眼睛,低声温柔道:“那换我的大鸡巴好不好?”
与其被奇怪的东西插,龙宴宴妥协似地点点头,勉为其难的说了一声:“……好吧。”
在情事上,唐恣才不是言而有信的君子呢。龙宴宴被他搞了好几番,压在身下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水,软软的小花径被大粗茎插的高潮痉挛,蜜穴口激烈收缩,胸前两团肥奶儿叫他捏得又红又涨,奶水也全部吃光了,龙宴宴整个人神志不清的随他摆弄。
“你又把那东西塞进来!”清醒后的龙宴宴又翘着嘴巴生气。
唐恣笑着吻住她:“你敢说不舒服么,小坏蛋。”
这个人,明明是他在欺负人,可是永远能说成是别人在期盼他这么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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