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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千里符是最为贵重的符器之一。听名字就知道,保命的好东西。
不过瞬息千里,转换空间,感官非常不好受,龙宴宴抱紧彻底昏迷的凤少尧,自己也头脑发晕,张开小口,深深的吐呐气息。
一边打量四周。
他们身处一个光线充足的山洞,长满了很多漂亮的花草,甚至还有一些野生灵植,龙宴宴见了很是欢喜。就算带着伤员得在这修养几日,有花草作伴,龙宴宴也不排斥。
将凤少尧平放在洞中铺结的云萝藤上,想着为他施展治愈术减缓疲惫,接连施展五个如沐春风术,他苍白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丝丝。治愈术龙宴宴学习的不多,想着回去得多修习几个才好。
好在剑修的体质异于常人,本身就是强悍的体魄,练到最后更是刀枪不入,万法不侵。而他身下的云萝藤触感柔软,还是带些微疗伤灵力的温润灵植,放他休息几日便会醒来。
谁知他醒的很快,还不到半日便虚弱的喊着要水喝。
去哪儿找水呢,龙宴宴赶紧从腰兜里翻出她往常喝的花露,一手枕着他的头,喂他喝了一罐花露。才过了一会儿,他又喊着要喝水。
那罐花露可是龙宴宴一天的水源呢。
她想出洞找找山中溪头,可那人好似恢复了些力气,这下紧抓着龙宴宴的手腕不让她走,明明伤的那么重,竟然好的这般快,可真是个怪物。
龙宴宴看着他紧闭的双眸,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高挺的鼻梁,就算在昏迷中也是散发着一股清越的冷冽气息。艳红的薄唇给他英俊的五官增添了几分瑰丽。
凤少尧蠕动嘴唇喊着要水喝。
龙宴宴不舍他渴,这时来自胸前的鼓胀,让她升起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解开衣襟,又胡乱扯下束带,露出两团圆嫩高耸的大奶子,低下身,捧着一团大奶对着他蠕动的嘴唇,轻轻的挤捏乳肉,奶头溢出奶水,被他慢慢吃进嘴里。这种感觉很微妙。
特别浓郁的香甜气味弄得凤少尧更加渴了。他按照本能的直接张开口含进那让他心魂颤动的嫣嫣奶头,咀嚼式的吸允。
“嗯啊、”龙宴宴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
她真的没想到他恢复的太快了。方才瞬息千里后还像个死人俯在她怀里一动不动,鼻间的气息也很微弱,休息才半日,意识就逐渐清醒,会喊水,喂了花露后,还有了力气,吃到她的奶,更是咬住不放。
凤少尧一手紧紧抓着龙宴宴的手腕,一手捧着另一边未品尝的大奶揉捏,嘴里嚼着奶头使劲吸允。
“别、别……嗯啊!”龙宴宴动了动手腕,试图挣扎,凭他这般好的体质,苏醒不过几刻,到时候被他见到自己挺着奶儿喂他吃的模样,说也说不清了。
好似饮琼浆玉露,他没有吃过如此味好的水儿,吐掉口中的奶头,又去豪饮另一团大奶。
龙宴宴觉得他胃口未免太好,那被他吐掉的奶头沾着他的唾液,小奶头先前在他口中变硬,红肿成一粒花生米,染上淫靡的银丝,说不出的淫乱。
“嗯哈、唔,不要、凤少尧……”龙宴宴不自觉脱口而出的娇呼,尾声拖长,更像在软软的撒娇。
唤着凤少尧迷蒙的神志。
下腹的奶液暖暖的带给他力气和灵力,凤少尧觉得自己被治愈的很快,手中握着绵软且满盈盈的是什么东西……云絮吗。
“嗯啊、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原来被人吸奶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龙宴宴放纵自己的呻吟出声,她本就没受过太多人事教导,小小年纪被送入书院修习,被若夷收进门后也是自然生长。
凤少尧已经翻身将龙宴宴压在身下,双腿压着她,吸光了奶汁后,还在啃咬她肿大的奶头,不分力道的霸道地揉捏她的大奶,手掌玩弄她的乳肉。下身还开始凭本能的蹭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的顶撞。
龙宴宴被他撞的乳波摇晃,双目涣散。她未经人事,自然不知道这是何意,任由自己沉浸在美好的性欲里。她还不知自己习的那本功法是极强悍的极品双修法门。身体和精神不仅会很享受这些,还会引得无数人为她着迷。
红肿充血的奶头被刺激的又痛又是快意,那人吸食了一个多时辰还不肯放过她,“凤少尧、讨、讨厌啊,嗯嗯,别捏我……”被龙宴宴娇娇的唤着名儿,凤少尧不期然睁开了眼睛。直直盯着眼前高耸挺翘,圆鼓鼓的雪白大奶儿。
大的他一手握不住,形状圆润如蜜桃,看着就食欲奇佳,两只奶尖被人欺负的红透透的,好似磨蹭一下就要破皮了,乳肉白的刺眼,肌肤又是那么的鲜嫩。他的手掌又开始随心意挤捏起来。
龙宴宴没想到他醒了之后还会做这个让人心跳加快的事儿。他浑身散发着冷淡气息,面上不显什么表情,优雅的下颚线紧闭,好像懒得搭理人,五官英俊的足够令天下少女脸红,更何况他的本事极高,又沉默寡言,被同门在背后评为目下无尘。
这样一个年轻修士,怎么可能会做这等捏着少女奶子不放的登徒子呢。
不待龙宴宴张口欲说,他便用那低沉好听的嗓音说道:“我想起来了,有个小兔子窜出来,抱着我用了瞬息千里符,”手下动作一点儿没停,揉的龙宴宴哎哎的娇娇叫唤。
“穿着天一道门内弟子服,你是哪座峰的小师妹,嗯?”
他目中眸子恍若寒星,带着清冽和高傲,龙宴宴被他那般专注的看着,不禁挪开视线,但是胸前两团还被他抓着,又挺着奶儿送入他手掌中。
他笑了,“筑基期,瞧着不过十五、六的模样,怎的生了这么大一对奶儿。”
“我是凤少尧,你知道吗?”
她是知道的,当年去外院买卖灵植时就听人说过,过了许多年,有点给忘了,藏在巷中听那几个金丹修士说起,又见到他的模样,她便又回想起来了。
“你叫什么?”他揉着手下奶儿,又低头舔舐那不堪重负的奶头。嫩嫩的奶头叫人玩成这副摸样,是被他咬的罢。
“唔!嗯啊!”龙宴宴呻吟不定的答道:“宴宴、我叫龙宴宴……”
“好的、宴宴……”他尽情的揉弄龙宴宴的大奶,嘬着脆弱的小奶头,身体被情欲唤醒,他动作野蛮地掀起龙宴宴的襦裙堆在腰间,解开裤头掏出粗大的性器,放在她仅着小裤的腿心磨蹭。
不是龙宴宴的魅力不够,而是剑修本就意志力惊人,凤少尧更是超乎冷静的自持。他对女人没兴趣,至今还是童身未破的三阳之体,这也是龙宴宴受他吸引的原因。凤少尧更是觉得身下小师妹就像一团世上最烈的阴阳合欢毒,撩拨的他欲罢不能。他一面放纵自己对她做下淫事,一面又极尽克制的不要突破最后一关。
所以根本不敢看到她腿间的风光,就怕失去理智。
“张嘴。”他命令道。
“唔、唔!”龙宴宴的小嘴被迫塞入那根八、九寸粗长的巨大男根,它怒剑拔张,涨得紫红,龟头似比鸭蛋还大,柱间盘绕的青筋暴突,看上去十分狰狞吓人。龙宴宴露着两团大奶,跪在凤少尧腿间,双手捧着他的性器,小口吃力的吞吐着,勉强吃了三分一,含着那大龟头,像吃最可口的佳肴,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东西这么好吃,就隐约觉得有什么等着自己吸吮出来。
凤少尧从上看着她在自己腿间努力耕耘的小脑袋,还有胸前一抖一抖的大奶团,眸低猩红一片。
“这么爱吃,就给你全部吞下去。”他发出短促的粗喘,压着龙宴宴的脑袋,将肉棒深深的抵进她的喉中,一股股射了出来。
龙宴宴一点儿不嫌那浓浓的浊液腥人,对她来说是至上的美味。凤少尧那东西多,持续发泄了很久,全部都被龙宴宴吃进肚子里。她不吃五谷杂粮很久了,吃灵花灵草也只像暂时的替代品,这下终于有了饱腹的感觉。许久没进展的修为也有了变化,她扔下凤少尧进入无我状态修炼。
他们在这座漂亮的山洞相处了二十多天。
凤少尧平日寡言,却偏偏会在言语上恶劣的讽刺龙宴宴,比如,说她总是不穿好衣服,就露出胸前两团大奶儿,挺颤颤的勾引他。其实是他故意不让她穿好衣服,硬要让她把奶子裸露给他看,好方便他随时揉捏和吮嘬。他不碰她的下身,她的衣裙完整,就是衣襟被大大的向两边扯开,两颗奶儿袒露在外头。
虽然心里也知羞耻,但龙宴宴爱吃他那活儿,饱食过的她不愿再饥肠辘辘,牵强的吃些花草。
凤少尧的伤早就好了,从他清醒的那刻起,御剑飞行回宗门就不成问题,拖了这二十多天,把龙宴宴困在这无人打扰的山洞就想吃她的奶儿,她的奶汁让他上瘾,他花了极大的克制才控制住自己不要破她的身。他的想法非常简单,双修不是和自己欢喜的人做,他是不会做的。
这小师妹定是误学了偏门功法,所以才会未育产奶,她整个人又对他的心魂有着莫大的冲击感,拥抱她就会心神颠倒,很恼怒她趁他昏迷,喂他奶水,吃过她奶水后,凤少尧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不正常了。不仅是身体上的玷污,她甚至是影响到了自己的精神层面。
“恬不知耻。”他勾着嘴角,讥讽的微笑。
龙宴宴像个乖顺的女奴,跪在他腿间,挤着两团大奶包裹他粗硬的男根来回滑动,稚气的脸蛋飘着红晕,低头含住他的大龟头在嘴里咀嚼。
“好吃吗?”
“唔、唔……好吃。”
每天都耸着自己的大奶儿喂进凤少尧嘴里,还缠着要吃他那儿,他不许她把胸前两团遮掩,就这么露给他瞧,他自个儿也总把那大家伙从裤裆里掏出来,面不改色的丝毫没觉得做了什么下流事儿,一点不像那个传说中清冷卓绝的凤少尧。
两个人没羞没躁的朝夕相对,龙宴宴简直觉得日子过得太不真实,自从喝过他的男精,她好像对如何修炼道法,突然就开窍了。
还有,虽然认识不久,她觉得自己大概是喜欢上凤少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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