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个沪城被笼上了夜色的气息,天空中星星点点的余光倒是比那街边的路灯更加有韵味,天气果然渐渐炎热起来,蝉儿都已经爬上枝头,准备献出生命的高歌。
阮子溪在沈妈妈热情的款待下吃了一顿大餐,沈妈妈如今已经快40的年纪,却还是宝刀未老,那脸庞能看出年轻时是个标志的美人。
“子溪啊,没事儿常来玩玩嘛,我这辈子就想要个长得漂亮的小女儿,你看看我家这孩子,天天板着个脸,没意思着呢。”
阮子溪甜甜的笑着,挽过沈妈妈的手臂,依偎在她的肩头说好。
心里却想着,我应该是比谁都清楚沈奕是有多没意思。
沈奕抬头就看见这小家伙正在笑,弯弯的眉眼清秀可人,身上的粉白上衣并不能遮住她应有的春光,一想到迎新晚会上台下一群男的盯着她腿看,就觉得烦躁的扯着衬衫的领子。
他黑着脸拽起阮子溪,“妈,我们学习去了。”
被像拎着小鸡仔一样的阮子溪: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啊??她又说错什么话了??
沈奕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两个字,压抑。
简单的床和家具,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桌子上,他和奶奶的合照,从阮子溪第一次来沈奕家的时候,就在这放着了。
“这个音节不能读错…la manzana ,跟我读。”
阮子溪虽然从没听说过上大学的选修课还能被人辅导,但是这家伙说粤语好听,说西班牙语也这么好听?
造物主也太不公平了吧,什么好东西都是他沈奕的?
“la…man…zana ”
为什么她读起来像是吃了变态辣的小龙虾???
噗嗤,沈奕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
阮子溪觉得自己被人侮辱了,好歹也是文学系小才女的好吗??
窗外的夜渐渐深了,枝头的蝉嗓子都叫哑了,明天开始,这个世界它就再也看不到了。
书桌前的少女18年来第一次这么认真,小脑袋摇摇晃晃地念着嘴里蹩脚的单词,不时的还拿着笔在纸上画着,而旁边的少年几秒抬一次头,直到她乌黑的眼睛困意席卷而来,半睁不睁,少年多年的心事像是被撕去了屏障,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脸上,不肯离去。
“ 还差一个没默写完,Te quiero.”
“不。。。不。。。行了。。。我要困死了。。。”
说完,少女小脸斜躺在桌子上,闭上了眼睛。
沈奕眼神渐渐柔和起来,过了一会儿,轻轻站起身,缓慢的将手裹过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果然这小家伙轻轻巧巧,这么小的个子,在他怀里缩着睡觉,还真像只小鸡仔。
他把她放在床上,谁知少女的手臂揽了过来,搭在他的脖颈上,他感觉到她温热戴着香气的鼻息打在他脸上,痒痒的。
“嗯。。。”
眼睛闭着,嘴上不知道屋里哇啦的说着什么。
那胸前的两对圆滚滚的东西因生的大,也顶在了他锣鼓一样心跳的胸膛前。
那双细白的腿挂在他的身子上,他一个不注意被她拽上了床。
身上的粉白上衣被她露出了半个香肩,栗色的头发落在她诱人的锁骨上。
“操。”
沈奕只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重,手也不自觉的从腰间划过她的小屁股,到了她的胸前。
身下的巨物越来越硬,越拉越涨,硬得发疼。
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行。
他冲向厕所,锁上门,将身上的衬衫脱下,打开了淋浴头。
冰冷的凉水从头顶浇到脚趾,他拿出内裤里弹跳而出的肉棒,青筋暴露,已经是硬挺的火热。
他快速的撸动着棒身,脑袋里都是那房间里睡的正熟的小青梅,她脱光了身子坐在他面前,圆润的两个奶子被他握在手中揉捏着,那花穴咕咕地流着水,他将肉棒塞进她的小穴,插送着,一下比一下深入,操的她哭着求饶,樱桃一般的小嘴里叫着奕哥哥奕哥哥,快操我。
深夜里他总会想到她,然后下体就会该死的涨大,回忆起几十年的场景,从见到她第一面,可爱的小脸低着眉,抱着一本诗集坐在他家门口,看见他走过来,甜甜的说了一句,你回来啦?
那清脆软儒的嗓音他至今都忘不了,他果然像严肃的哥哥一样在她身边监督了十几年,他发誓,待她成年,他就要了她,将她捆在身边,谁都不许碰。
那粗大的肉棒在少年狂热的撸动下,低哑的嗓音吼了一声,浓浓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出,滴落在地上。
房间里的阮子溪还在甜甜的睡梦中,她好像梦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双腿不安分的乱动。
沈奕从浴室出来,那高大的身躯只裹了一件浴巾,他走向酣睡中的少女,将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秀气的脸,凑过去,对上她的唇,亲了上去。
蜻蜓点水,他怕自己再次控制不住,起身后笑了笑。
早晚你都是我的。
阿九:算不算肉渣...
我觉得名字起错了,应该叫扑倒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