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时节,正值响午。
一个女子在田间的土路而行,她下身着一条靛蓝色粗布长裤,浑圆紧翘的屁股随着走路不经意的扭动,股沟不时的把裤子夹进去,女子偶尔停下脚步把裤子往出扯扯。臀部丰腴,腰倒是纤细如蜂。她上身套一件麻布红衣,鼓囊的两团胸乳把衣服撑的悬空,每走一步,两团大奶子就跟着颤。她左臂挎一个篮子,上面盖着一块白色方巾,里面有一壶水和两个馍馍。
随着她的走动,她后背又粗又长系着红头绳的黑亮辫子也来回摆动,这条辫子,编起来都已经到她腰部,可想散开有多长。
在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不论男女皮肤都被晒得黝黑发亮,可她却生的一副白皙的肌肤,就算被太阳烤晒,也只是脸颊因闷热微红,小脸还是白白净净,模样又俊又俏。
就算她不做柔媚,也有一副媚骨,尤其是她微微上吊的眼梢,右眼角下一颗黑色泪痣,一颦一簇百媚并生。
太阳不是在下火,而是在下热油,油腻腻的黏住原子上万物,就连女子脚下带起的蓬松细腻黄土都被热油黏住,在女子走后很长一段时间依然悬浮,不肯重回地面。
原子上绿油油的麦田一望无际,麦田中阡陌纵横的黄土路把绿田划分成方方正正几块,黄土路上一抹红点在移动,俯瞰下来,如一幅色彩浓郁的油画。
女子走的津汗涟涟,在路边一个小树荫下歇脚。她从腰间抽出藕粉色的帕子,擦擦自己两鬓滴滴答答的汗水。
“哎我的天啊,怎么这么热,喘不上气!”隐弦猛吸两口气,扑拉扑拉自己胸口,神识刚到就热的让她窒息。拿着巾帕不住的在身前扇一扇,带动细微的风。
就算天热,但她依然需要炙烤前行,因为她要给公公送饭。
她提起脚下的篮子,忍着大热荒天往前走。
“挣点愿心容易么!”隐弦一边走一边嘟囔,“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就在她马上蒸烤的晕眩欲倒的时候,终于来到自家的田地,软糯糯的站在地头喊了声,“爹,我给你送饭来了!”
“你就在那里等我吧!”在绿油油麦田深处传来男子浑厚粗犷的声音。
隐弦在地头站下,地头有一棵树,这树不仅仅是纳凉,更是划定易家和封家两块地的界限。
易存安身上搭一件白色开衫,下身一条靛色长裤挽在膝盖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透。他身材魁梧有力,古铜色的肌肤透着男性狂野的张力,汗水流经健硕的胸膛和分明的六块腹肌,在弯腰间滴滴落在黄土上。
易存安面庞棱角分明,浓眉如剑,鼻梁高挺,英气逼人,不怒自威,黑亮粗长的辫子绕在脖子。他平日里不喜言语,但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掷地有声,村里的人都敬他,畏他。
易存安抹了把脸颊滴答的汗水,用开衫擦擦手,往地头走。
隐弦死死盯住这个男人,尤其盯着他胯间,心里暗自合计,难道他那玩意真的有毒?他前几个女人都是被操弄死的?这任务一次比一次艰巨啊!
看易存安走近,她把筐里的水壶拿出来,递给易存安,“爹爹,喝点水!”
易存安接过后嗯了一声,蹲在地上,咕嘟咕嘟的喝起来,硕大的喉结随着喝水上下起伏。隐弦把目光再次扫向他腿间,就算穿裤子都看得出男人那物极大。
那些女人该不会是被他撑死的吧?隐弦失神的想。
“媚儿,你看什么呢?”
隐弦赶紧收回目光,柔媚一笑,“没什么。”
“我还得把那边陇松一松,这几日就有大雨,松松陇,水滋润的足。你不用等我,先回家吧!”
隐弦嗯了一声,平日里胡媚儿和他公公话也不多,所以隐弦也没有多言。
易存安就着水把两个馍馍三嚼两嚼下肚,隐弦拎着篮子往回走。
一来一回,出的汗如同水洗身子一般。她刚迈入黄土垒的一人多高小院,就看到易敬谦蹲在房子前拉屎,他看隐弦回来大叫,“媳妇,过来给我揩屁股!”
隐弦这一路都在忍,忍这黄土地泛起的尘沙,忍这看起来就破落(按照当时看不破落,只是隐弦眼里破落)村庄,忍这土培的房子,忍没有空调的三伏酷暑,这些她都忍下,但易敬谦的“媳妇,过来给我揩屁股。”她实在忍不了了,她疯狂的连线月老,这任务她不做了,不做了,根本做不了,这里怎么看都不是人待的地方,但月老根本联不通。
“你都多大了,自己不会吗!”隐弦怒斥一声,没有理他,直径往屋里去。
这个土培房,一共有三间,东屋是易存安住,西屋是胡媚儿和易敬谦住。中间外屋是烧火做饭的地方,有两口大铁锅,锅盖是用木头板拼的,常年烟熏火燎,锅盖上腻着一层层黑渍。外屋墙上挂着一条大蒜,几串辣椒以及做饭的什物。
易敬谦见媳妇没有理自己又叫了一声,“媳妇,快来给我揩屁股,我蹲不住了!”
“我若是不回来,你这屁股就不擦了吗?”隐弦一步迈出房门瞪着眼睛怒气冲冲看向自己的“丈夫”。
“不擦,不擦!就等媳妇给擦!”易敬谦说着屁股对准隐弦撅起来。
隐弦真想一脚踹他个狗吃屎,努力平息两下问,“用什么擦,纸呢!”
“擦屁股不用纸啊,用棍!”易敬谦指着厢房那一堆麦子杆,“你去找几个硬度可以的棍来给我擦屁股!”
隐弦尖叫一声,把自己纤细的手指死死插入发丝中用力抽拽,她真是要疯了,要疯了!
易存安迈进院子,走到厢房抽几支麦子,撅到刚好的长度,声音浑厚低沉,“爹给你擦。”
易敬谦把屁股撅到他爹那里,不满道,“爹,媳妇现在都不给我擦屁股了!”
“你都快四岁了,要学着自己擦了,以后别让媚儿给你擦了!”
易敬谦提起裤子,系上腰带,在隐弦身边哼了一声,扭身进屋。
隐弦想自己刚才态度那么恶劣,应该都被公公看去,不免有些心虚,“爹,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再松松土吗?”
“不放心你,回来看看。”易存安和隐弦一起进屋,他环顾一圈,“媚儿,这里确实条件苛刻点,暂且忍忍。”
不忍还能怎么着,我又回不去!隐弦心里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