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开篇的话:
谨以此故事,致敬我最爱的一部名着《白鹿原》,此文男主人物设定和《白鹿原》白嘉轩几乎完全一样。之前有读者建议我写公媳梗,我思来想去灵光一现想起了《白鹿原》,所以抱着对《白鹿原》崇高的敬意(除了肉文部分,剧情绝对没有毁《白鹿原》塑造的白嘉轩人设)写下此故事。
文中女主胡媚儿的设定可不是田小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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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肥沃的渭河平原,坐落着大大小小的村落。易封村只有易姓和封姓两氏人家,祖祖辈辈都是易家嫡子担任族长。
易存安娶过六房女人,从他17岁开始,十年间6个女人如走马灯一般,在他生命里出现,照亮,又黯然。
每个女人都是顶着红盖头来,盖着白布去。
第五个女人死了以后,易存安不想再娶,可他娘说好赖留个种,还是再娶一个吧,于是娶了第六房。第六房倒是留了个种,生下一个儿子后不到半年,也去了。
村里人都说易存安胯间那物是毒瘤,操弄进女人的小穴,射出的是毒液,所以这些女人才一个个死去。
作为历代村里族长之家,易存安本来家境十分殷实,但由于女人接连不断的害病而死,本村和邻村的好人家姑娘都不敢嫁,敢嫁的也是贪财之户,把彩礼要的极高,再殷实的家境,现在也变得单薄。
第六个女人死后,他娘说要把天字号的地卖出几亩,让他去远点村子讨个女人,他坚决反对。
于是就由他娘照顾小孙子,日子过得倒也安稳,但一年前他母亲也去了,就剩下易存安和3岁的儿子易敬谦相依为命。村里的老人都劝易存安再娶个女人,这农家日子,没有女人怎么过。
半年前,大雪封山之际,他赶山路,整个山林只听见自己嘎吱嘎吱踩雪声。他快走到山顶时,看一个男子裹着一身黄色皮毛大袄,拖着一个单衣女子,口中还骂骂咧咧,“你不去窑子,你哥哥怎么讨媳妇!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女子往后挣着身子,被男子拽着一撅一撅往前去。她露出的肌肤冻得通红,尤其双手冻得已经流脓。
二人路过易存安,他正好瞥见女子绝望中流出的热泪划过泪痣。
“请等等。”易存安叫住男子。
男子驻足,上下打量易存安,“你有事?”
“把她卖给我吧!”
男子没有犹豫,当下和易存安谈好价钱。其实按照他女儿胡媚儿的模样,他大可坐地起价,但他知道女儿早已被破了瓜,若是要得太高,买主日后知道花了高价买个破了身的,难免来找自己麻烦。
易存安脱下自己夹袄外套,披在胡媚儿瑟瑟发抖的身体上,一股暖意在胡媚儿全身流淌。
胡媚儿她爹是山里的猎户,一直住在山里。胡媚儿从生下来就娇媚,她长的既不像她死去的娘也不像她现在的爹。之前路过一个道人,看到胡媚儿说她是山里的狐仙,借着人的肚子生的种。
胡媚儿有两个哥哥,她十二岁那年夏天,在山里的河边洗身子,正好他二哥路过,看到自己妹妹长的如此娇美,身子也是白花花柔嫩嫩,就起了色心,任凭胡媚儿哭着求着也没放过她,把她摁在河边狠狠操弄一番,破了她的身。
尝了自己妹妹的滋味,他二哥就入了迷,得空就拉着胡媚儿顶弄一番,后来被她大哥发现,也加入其中。两人趁着父亲打猎,一起操弄自己亲妹妹。
她父亲知道后大怒,但想着反正女儿都被破身,两个儿子都已经尝过滋味,自己为何硬撑,也把女儿操弄一番。
别的女人小穴越操越松,可胡媚儿的却越操越紧,把他们三个人神魂都勾走了。他们三个人每天晚上轮番操弄胡媚儿,一人至少做两次。有时候还三人同做,把胡媚儿三个洞塞得满满,求饶都说不出口。
胡媚儿越来越大,明了些事理,知道这么做不对,可她不能拒绝父亲和哥哥,拒绝就会遭来一阵毒打。她大哥娶媳妇,没有钱,她爹就打主意把她卖了,换些钱,给大儿子说媳妇。
村里的人见易存安带这么俊俏女子回来,都以为他是给自己娶的七房媳妇,没想到易存安是给自己儿子娶的。胡媚儿主要做活就是照顾三岁多的易敬谦,做做饭。
村里人都想看易存安的笑话,想看看他如何把儿媳变成自己媳妇,大家都失望了。
对于易存安,胡媚儿又敬又爱,敬他为人刚正,敬他没有对自己做越举的事。她也爱他,但她不敢说,她知道自己不干净,配不上他。但她想给他,哪怕一次,一次也好。
那年快岁末,胡媚儿终于鼓起勇气,扯开自己的夹袄,露出白莹莹的奶子,“爹,你要了我吧,哪管一次,本来我也不是什么干净身子!”
易存安脸颊泛起难得的温意,他给胡媚儿拉好衣服,“媚儿,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来年开春,爹娶你,再要你。”
易存安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心里就住上这个女子,他一直在犹豫,是要族长的威严还是一个女人,而如今,他已找到答案。因为前六个女儿惨死,他在下决心娶胡媚儿之前特意去算了一卦,卦象说,此事要越早越好,不能拖,要不然就是大凶,他想明年开春应该不算拖。
年关将至,镇子上热闹,小谦子吵着要去镇上看戏。那天正好胡媚儿来葵水,身子乏,就没有跟去。等易存安回来时,家里一片狼藉,胡媚儿也已不在。
易存安疯了,他知道家里遭土匪,带着族里年轻男子抄着家伙上山。当他以一抵十,杀红了眼,破了寨门,冲进去,找到的却是胡媚儿的尸体。
胡媚儿胸前的两个乳头都已经被人咬下,鲜血淌遍白嫩的胸前。她两腿间浑浊一片,黄色的脓液掺着沥沥鲜血,全身下上,大小淤青不忍直视。
他抱着胡媚儿的尸体,仰天长啸,悲恸欲绝。前六个女人离去合在一起的悲伤,都不及胡媚儿惨死。
从那天起,他此生都在绵延的悲痛与自责中度过。
易敬谦长大了,离开原子,读了洋书,与志同道合的女同学结婚。
易存安没有走,他哪里都没有去,就在这片原子里,他时常坐在胡媚儿坟头,看天,看一望无际的原野。
历史的洪流冲破原子平静的池塘,有些人来,有些人去,易封村渐渐添了外姓。
军阀割据,山河破裂,易存安在坟前坐着。
日军侵华,全国抗战,易存安在坟前坐着。
内战不断,政党纷争,易存安在坟前坐着。
这一坐,就是五十多年,他已经和这黄土融为一体。
文化大革命,易存安因做过族长,曾是富农,就被扣上封建反革命的帽子,轮番批斗。
当红卫兵问他是否有罪时,他承认,“我有罪,我不该让媚儿一人在家,是我没有看好她。“
红卫兵的鞭子一道道的抽在他身上,他回答的,不是他们想要的,可任凭他们怎么打,易存安都是这一句,“我有罪,我不该让媚儿一人在家,是我没有看好她。”
红卫兵从他身上挖掘不出什么,看他年岁已高,就放过他。得到自由的他,佝偻着身躯,身上被打的血痂遍布,但依然往胡媚儿的坟边走。
他从那时起,就给易敬谦写信,只一句话,“吾与媚儿同葬。”
他没有收到易敬谦的回信,害怕他收不到,就一直写,一直写,反反复复就是这一句,“吾与媚儿同葬。”
村里有人进京,他连忙赶去道,“你若见了我家娃,给他捎个口信,就说‘我与媚儿同葬’。”
易敬谦不是没有收到父亲的信,每一封都收到了,那个时代,易存安的身份敏感,他不敢回。
易存安死的那年,是1970年的腊月,天寒地冻,他躺在破败不堪的毛土房中,身体冻得僵挺。村里人见他好长时间不出来,就进屋看看,才发现他已死,连忙给易敬谦去信。
易敬谦收到信后就要往回赶,妻子拦他,“我们家庭成分本来就不好,现在你回去,我们又会被拉出来批斗!”
易敬谦翻出这些年父亲给他写的两打厚厚的信,同样的内容,“吾与媚儿同葬。”,他坚决的说,“我必须回去,这些年,我没给父亲回过一次信,现如今,我必须要回。”
“如果我回来,又被抓去,你别犹豫,揭发我,批斗我,和我撇清关系,这样你方可保全。”
因为没有介绍信,他不能坐火车,几经周转才回到原子。回到破败的小土房,本来易存安想娶胡媚儿之后,盖起三间瓦房,但这一切美好愿景都已消逝。
易存安似乎知道自己要死,早就换好寿服,平静的躺在炕上,脸被村里人盖上块白布。
易敬谦发现父亲手里攥着东西,掰过来一看,是一张纸条,白纸黑字写着“吾与媚儿同葬。”
父亲的执念临终一刻都不曾忘。
眼泪,顷刻而下……
他想给父亲弄口大点棺材,可是在那时期,什么都受限制。他厚着脸皮找县上的一个同学,他这个同学八辈贫农,根正苗红,已是县长。曾经易敬谦看他食不果腹,分他好几次馍吃。
在人性极为扭曲的时代,他的同学却没忘记曾经的馍馍,一口应下,真的淘弄来大棺材,找几个人趁夜起棺,开棺,重新入殓,封棺,把易存安的尸体和胡媚儿葬在一起。
易敬谦跪在易存安墓前,“爹,你的心愿已了,放心去吧,等过了这段时间,形势好转,儿子再回来给你和媚儿立个碑。”
又过了十多年,改革开放,原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变的,是那座芳草萋萋的坟头……
前尘篇同样致敬马尔克斯《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和李佩甫《生命册》
接下来就是公媳篇的正文,前尘篇虐正文并不虐
不过此故事毁人设、毁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