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清楚的隐弦一身轻松,原本的好心情却在回去的路上被Cindy彻底打破。
Cindy看到隐弦激动摆手,大声嚷道,“隐弦,隐弦,你今年年终奖发了多少愿心?”
“我们今年也有年终奖?”隐弦迅速打开自己账户查看,账户空空如也。
“对啊,对啊,我今年年终奖30万愿心呢,真的是破天荒的高啊!咱们都好几百年没有年终奖了!”
“可我没有年终奖啊!”隐弦焦急的一遍一遍刷账户,账户余额一直是0.01。
“你要不然问问梁总,大家都发了,最低还20万愿心呢!”
和Cindy分开后隐弦打给月老,小心翼翼的问,“梁总,我听说咱们今年发年终奖了?”
“是啊。”
“那……那我发了多少,我查账户没有愿心入账呢!”
“啊!你呀!”月老打起官腔,“今年年终奖的计算是以出勤天数为依据,所以你今年没有年终!”
“可我,可我也工作了啊,你也知道我任务性质特殊,所以不能去公司出勤,但我每个任务都顺利完成了,”隐弦讨好的柔声细语道,“梁总,您看是不是也给我发些?我这一年做任务也很辛苦。”
“隐弦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月老部就是这个标准,如果给你开了先例,那些出勤不足的人来找我怎么办?凡事都要讲究公平。”
“可是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这一年一直努力完成任务,我……”隐弦还想再争取一下,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月老挂了。后来隐弦再怎么联系月老都联系不到。
“他们都有年终奖,可我没有。”隐弦低落的自言自语往回走,“明明我那么努力,吃了那么多的苦。”
天界高悬的明珠玉灯熠熠生光,云雾缭绕、仙气渺渺的天界是多少凡人憧憬的乐土。
“都是假象!”隐弦苦笑,“世人都羡神仙好,长寿无疆,潇洒自在,殊不知这天上是最桎梏的牢笼。”隐弦前所未有的开悟,她意识到重入轮回未必是件坏事,毕竟轮回转世人生可重来,而在天上,千年万年不管是神官还是神职人员都循环反复,如没有生命的机械。
……
大雨瓢泼,隐弦手持一把红色油纸伞走在白玉台阶上,台阶两边绿树匆匆,苍翠欲滴。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双腿不自觉的带着她往台阶下走。
走了一会,她看到白蒙蒙的雨雾中跪着一个人,此人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衫,等隐弦走进才发现此人居然是悠铭。
“悠铭,你跪在这里做什么?”隐弦看悠铭一身古装打扮惊异的问。
瞬间大雨骤停,隐弦眼前全是红色,红色的帷幔,红色的衣衫,红色的高烛。她身边坐着一人,将她搂在怀中,情真意切道,“弦儿,生生世世我只爱你一人。”这声音也似悠铭,隐弦想看这人容貌却在抬头瞬间来到一间大厅。大厅里立着一个男人,穿一袭黑袍背对着自己,看背影也似悠铭。她想走近看个清楚,可男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她去追,眼前飘过一封书信,拿近一看信封上三个大字醒目刺眼。
休妻书
休妻书
休妻书
“不要,不要,不要休我,我哪里做错了,我改,不要休我,不要休我!”隐弦心口泛起撕裂般的痛,跪在地上悲恸的哭泣,苦苦哀求。
在哭泣中醒来的隐弦抹掉眼角的泪,又哭又喊的她醒来感觉口渴难耐,披一件外衣出去喝水。她揉着还痛的心口,那种伤心的滋味还没有褪去。自己做的是什么破梦?怎么成了深闺怨妇?难道和悠铭今天说喜欢自己有关系?而且为什么梦里出现的男人都和悠铭好像?看来和悠铭在一起时间长了,潜移默化把梦中人想象成他了,还是早点离开他比较好。
就在隐弦咕嘟咕嘟大口喝水时,她听到客厅有动静,现在已是深夜,就算是仆人都已休息。隐弦拎着一瓶水出来,看到悠铭晃晃荡荡往前走,随之而来的是扑鼻熏人的酒味。
隐弦关切问,“悠铭,你才回来?喝酒了?”
悠铭面颊皆红,醉眼惺忪的瞟到立在墙边的隐弦,两步迈到隐弦身前,双臂把隐弦锁在墙和自己之间。
“喝的还不少嘛!我给你倒杯水吧!”隐弦说着,蹲下身来,想从悠铭的臂下钻过去。
“别走,弦儿!”悠铭拉住隐弦的手腕,更是逼近隐弦,鼻尖已经触到隐弦鼻尖。
弦儿?千年来还从没有人这么称呼隐弦,这个称呼让隐弦想到她刚刚做的梦,梦里的那个人也喊她弦儿。
梦境和现实交织让隐弦迷惑,被醉酒的悠铭牢牢锁在墙上让隐弦不舒服。
“悠铭,你喝醉了,我不叫弦儿。”隐弦侧过脸去,尽量避开悠铭。
“不,你就是我的弦儿,你就是你!”悠铭说着封住隐弦的唇,舌头霸道强硬的挑开隐弦微闭的牙关,挑弄隐弦细滑柔软的舌头。
被悠铭强吻上的隐弦呆住片刻,她整个人都傻掉了,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乱响。
虽然做任务时接吻无数次,可本体还是初吻,就这么被醉醺醺的悠铭夺去了?
等她回过神来时,悠铭扣住她纤腰的手已经滑下,挑开隐弦的丝裙,撑起内裤边缘顺着柔嫩而下,手还不停的抓揉。
“呜……”隐弦用力的扭着头,把悠铭强行挤入自己口中的舌头用力咬下,口中顿时泛起腥甜。
舌头吃痛的悠铭收回自己霸道的吻,依然把隐弦扣住,大声的喘着粗气,欲望比刚才还要浓烈。
“悠铭,”隐弦一手抓住悠铭揉捏自己臀部的手臂,“你喝多了,快回去休息吧!”
由于刚才的挣扯,隐弦披在肩上的外衣已经滑落到肘臂处,吊带也斜落,白嫩的细颈和半露的丰腴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媚惑的柔光。
“我没有喝多!我知道自己再做什么!”
悠铭说着另一只手在隐弦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拉掉松散的肩带,顷刻间隐弦圆润的丰乳和粉色的乳头袒露在外,他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住,用力裹吸起来,脸已经埋入那高耸的丰腴中,将细嫩的肉挤得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