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了他,便开始上下套弄。
夏日的午后风平浪静,看不见的热气在腾升,缠绕,声声沙哑潮热的喘息里,视线都是模糊一片。
宁绯的表情很好看,生涩与欲望错综交并,这张已扭曲了的脸,依然是如此干净,秀色可餐。
他龟头的形状也很漂亮,硕大而饱满,颜色近似粉红,顶端的小孔急剧地开合,沁出透明的水珠,淌成了线。在棠璃的固定认知里,还以为男人的那里都是一样的丑陋。
她出神地看,动作不觉稍稍顿滞,左胸忽然一热,是他在意乱情迷中握住了她。力道不经掌控,很粗鲁,柔嫩的乳肉被他连抓带捏,痛却不难受,反倒让人又兴奋又刺激。
“唔——”棠璃情不自禁地深呼吸了几下,加快了手中的频率。
他也揉得更重了,手指在温软的肌肤中深陷,近乎融化。她俯身去亲吻他的下巴,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射出来的,手用力勾下她的脖子,疯狂地吮吻,身下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带着灼人的温度,点点洒落在她的手背上,腕骨上。
棠璃陪着他缓了很久,才坐起来。
松开手时,温热的液体沿着指缝滑落,滴在地毯上,她低头看了一眼,环顾四周去找寻可以擦拭的东西,最后将目光投向了书桌上的那盒抽纸。
棠璃起身去拿,纸巾抓在手里,人却站在桌前停留了一会儿,有风徐徐吹来,吹拂她半裸着的美好肉体,面前的窗户大开着,外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水杉树。
一群麻雀扑腾着翅膀飞出去,将世界的尘嚣声带回了耳边,蝉鸣声响起来——一直在响,她抬起头,望向窗外广袤的天空。
一双手从背后伸来,将她抱住。
“姐姐。”发烫的嘴唇在棠璃的颈间碾磨,少年依恋地叫着她,双手缠在她的胸口,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上了臀,她微微侧头,复苏得这么快。
窗帘被仓促拉上,书桌上摆放的东西掉了一地。
裙子和内裤在胡乱撕扯中半褪,棠璃的腿间湿得打滑,宁绯把她抵在桌沿,找了好久的入口,未果,他将她一把抱起来,辗转到床榻。
天盘地旋,她软软地躺下去,纤白的双腿被分开,架在他窄腰的两边。他扶住自己的分身,低头缓缓推入。
棠璃连脖子到胸脯都被情欲染红了。
宁绯的声音也在发颤:“好紧……”层层软肉包裹着他,挤压着他,像是在抗拒,却又将他生生吸牢。每当他尝试着抽离,立刻就被那股致命的诱惑力吸引,重重撞回去。
皮肤下最细微的末梢神经被一一唤醒,美妙绝伦的感觉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他越发欲罢不能。
“啊……啊……”棠璃的声音被他插得支离破碎,娇娇切切,听在少年的耳里,仿佛鲨鱼见了血,更加发狠地在她的幽穴中冲撞。
初尝人事的男孩不知疲倦,在棠璃的身体里射了三次,她每次都跟着他一起到了,沉浸在连续高潮的余韵中,久久震撼于这年轻身体里迸发出来的惊人活力。
将近黄昏时分,棠璃轻手轻脚地穿起了衣服,在熟睡的男孩额头上亲了一下,悄悄离开了他的家。
司机还兢兢业业地蹲在树荫下等待,老远见她走出来,起身去开了车门。
棠璃累得连句话也不愿多说,坐上车就放倒了椅子,仰面靠下,垂下了眸子。司机从后视镜里观察她的神色,还是汇报了一声:“家中打电话来说,沈先生派人送来了一幅油画。”听到那句话,她幽幽抬眼。
在暗色中凝神了一刻。
“知道了。”她说完,又阖上了眼睛,在车轮的缓缓驶动中,陷入沉眠。
(卡文卡了两天总算写出来了,弟弟真是要我的命,之后还是尽量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