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套……哥,套!
一室闷哼吟喘,陈菡欢却忽地来了这一声。
陈斐正屈着腿儿挺个腰朝她胯中进发,隆起的肌肉臀一缩一缩地耸着她使劲儿,底下的肉茎在她穴腔子里滑得滋润顺畅,磨得龟尖儿麻痒,一阵阵酥呀——
嘶——
他还顾得上那劳什子的套?
浑身滚烫,两眼沉痴,挺着身子蛮撞——那陈菡欢怎么不知道他山雨欲来的预兆!可不就是得提醒他套子嘛!
提醒也白扯!陈斐这会儿冲得头晕目眩,压着陈菡欢身红了眼,每每顶落,必有回响。
陈菡欢争不过这劲儿,人也被摆弄得早交了底,汗湿漉漉,黑发都黏在白肤肩上,脖儿啊胸儿啊早搓了个通红,这会儿被撞得四分五裂,一抽一合间,穴心在一阵阵酸胀,肉都挤到底了,触着她穴里的一块小软包儿,滋啦啦地豁开小口,从里冒水儿。
陈斐一紧身脊,低吼一声——热流一注就浇进去,她也泄水而奔,溢出他的白浓汤来,他一拔,混液交合,黏白滚滚,都从她穴门里顺出来,陈斐端着她腿儿看,像欣赏雨后泞洼一样欣赏她腿间风景,再伸进手指,抠出一坨白膏,用纸擦了。
“老子早晚死你身上!”他亲她屁股,咬一口,再颓然倒下,摸索寻烟,叼出一根,燃了,朝天花板吐雾。
陈菡欢不理他,一个人起身去冲,里里外外地洗——得清了他的味儿,还得挖出点残余来,一边心疼自己一边骂那混蛋。
洗半截儿了,混蛋进来了,从后面抱住她,就着淋浴,同她一起浇湿全身,亲她脊背和后脖子:“吃饱没?没吃饱哥再带你吃……”
她误会了,伸手就掐他腰:“刚吃完还要吃,作死啊!”
陈斐被她冷不防地掐得疼,捏住她奶说:“要造反?”
说话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她整个人按在浴室瓷砖壁上,从后面一枪挺进,陈菡欢刚洗了净,又添他物,被陈斐来来回回撞着,心头不免忿忿:“你……你还能不能有个哥哥的样子……”
气息不稳,浴水奔流,浇在肉物交合处,水声哗哗……他咬住她耳朵笑得邪乎:“我这样子就不是哥哥了?我还不够疼你吗?”
陈菡欢双手撑墙,哼哼呀呀,热气蒸腾上来,小脸润红,眼睫上都笼了一层氤氲。
翻过来,陈斐捏着陈菡欢的下巴:“来来,给哥继续吃……”
吃什么,当然吃他喂的“食”,陈斐轻压陈菡欢的头往底下挫,挺腰入口——唔,又紧又热,跟她底下的小嘴儿一样……
实际上是她会舔——不会这些年也都练会了——小舌翻滚,顺着菇头细缝儿,一点点舔,舔得前头亮晶晶油亮,再缓缓含下去,从头含到根儿,捧着吞吐。
今天他有点急,没命地就往里堵,堵得她咽喉一紧,差点断了气,呛得干咳一声。
吐出来,又被他塞回去:“哥哥喂你吃……你好好吃……哥哥疼。”
陈菡欢越吃越觉那物胀成硬杵,费力还吃劲儿,半天腮帮子都麻了,知他今天非要尽了兴不可,心里恨——嘴上却用力吸吮,咂咂有声……
陈斐只觉自己被硬生生抽魂儿一样,仰头一呼,按着她的头射了一股,肉物跳达好一会儿才缓下来,舒口气退出来,在她脸上来回拍几下:“给哥咽喽。”
陈菡欢仰着脸看他,嘴角挂着白沫子,衬的嘴唇娇红,眼睛却黑亮,看着他哥,喉头一滑,真的咽了。
可一转身又开始呸呸吐起来,吞口水流冲刷口腔——完,完!这回都是他的味儿,洗也洗不净了!
……
因这一折腾,二人回去的时候,家里的宴都吃一半了。
饭桌上添了个人——大伯家堂哥陈庶。
陈菡欢叫了声阿庶哥,就坐到她爸妈边上了,那头陈斐也招呼一声,坐在对面跟陈庶挨着。
“怎么这么晚?”陈母狐疑打量二人,早些年的事儿,她当孩子不懂事,但是现在的感觉,拿不准,不敢瞎说,毕竟陈斐不是自己亲生的,若没实在证据,反而有离间父子之嫌。
陈斐先答了:“我那个车今天刮了,去了趟4S店,回来时候耽误了点时间。”
今天当真有这事儿?有,只是不在一个时间发生的。
陈父看他一眼,不太高兴,但最近事儿多懒得管他,低叱一声:“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瞎混!”
陈庶侧头问:“在哪个地段?怎么刮的?”
陈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大意了,这陈庶是谁?——是市交通队大队长——冷面心细的家伙。
“和平路,操,对方强行并道,幸亏我反应快,要不准得把大灯刮了,不过我私了了,没找交警……”
陈庶点点头:“哦……你那车掉一块漆也不少钱吧?”
“那我还能吃了那人吗?看他吓得那逼样,就知道他赔不起,我就让他滚蛋了……颜色是不好配,估计三五万吧,我还在等报价。”
陈庶说:“不行我帮你找找人,我有朋友专门做国外漆色的。”
“那怎么成!呵呵……”陈斐知道,陈庶这种人不缺朋友,尤其不缺找各种机会送钱的朋友,只是这口子不该从自己身上开,“我那朋友也靠谱,没事,放心。”
话题一转,大家又回到出殡的事儿上了,陈父说:“阿庶,你今晚别回去了,在这儿凑合一宿,明天一早咱们一起走。”
陈母也附和:“对呀,反正出殡的东西都在这儿,你回去就睡个觉再来也够折腾的。”
陈庶说:“没事,开车一会儿就到了,留这太打扰你们……”
陈父皱起眉来:“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打扰!就我和你爸两个亲兄弟,他不在了,你就把这当家……将来我老了,还要指着你帮着阿斐和阿欢给我送终……”
说到这里,低头抹眼睛,陈母忙抚他后背:“行了行了,吃饭别讲这些……”
陈菡欢也安慰:“爸爸,别难过了。”
陈父抬起红眼眶,叹口气:“老了!经不住刺激了。”
陈庶脸色也挺黯淡,接住陈斐递过来的烟点上了,缓缓才说:“我爸走得太突然了,一点防备都没有,我出差的时候还想着给他买点海参回来……哎,不过现在想想,他也算有福了,没遭罪,不像我妈,得了癌,遭了罪也没治过来。”
往事重提,倒让人心里咯噔一下,蓦地才想起这陈庶,现在是没了母也丧了父,不到四十的年纪,也是里里外外就剩下陈菡欢一家骨血亲人了。
陈庶早年还离过一次婚,可惜婚姻短暂,没留孩子,那前妻早嫁了。这几年他又忙着高升,没什么合适机会再找。
陈母说:“你爸那点心思都在你身上,不如啊早点找一个生了孩子,自己也不至于太孤单。”
陈庶吐了口烟苦笑:“二婶记挂了。”
陈母说:“哎现在操心的就是你们这几个孩子了,老大不小的年纪都要闹独身,你一个,我们阿斐一个,还有这个!”
说完用手指点点陈菡欢,大家倏然把目光都投到她身上去,陈菡欢脸一红垂了眸子:“我还小要陪姆妈咧!”说完滚到她妈怀里撒娇,瞥个眼睛看对面,两个男人脸上一滞,都笑了,笑得却各有内容。
吃过饭,一家又把纸钱、香花等要准备的东西拿出来点了点数,算了算账,都对上了也就妥了。
陈母本要陈菡欢同自己睡,让陈父睡沙发。陈庶不同意:“我睡沙发就好,怎么着都能对付。”
陈斐说:“那你跟我挤一屋算了。”
“哎,咱俩这身量容易挤地上去,我不如就在沙发吧,还凉快。”陈庶坚持,就再没人说什么。
因明早出殡,各自都早早回屋,陈母给陈庶拿了毯子和枕头,又嘱咐他晚上空调别打太低,当心着凉。
陈庶看陈家都回屋睡了,便脱了上衫和西裤,换了一套陈斐的短棉T和短裤,冲了凉回来也在沙发上躺下了。
这会儿,陈菡欢是真睡着了,这一天被折腾得够呛,着床即眠。
只是睡半路醒了,迷迷糊糊被尿憋醒的,也不知道几点了,摸着黑,闭着眼睛下床去厕所。
陈菡欢只顾着往里闯,一推门就撞上一人,抬了抬眼皮,借着卫生间窗户透进的光看——陈斐正背对她撒尿。
陈菡欢索性一伸手从后面兜住了他腰,往他手里捏着的那肉物上头掏,脸贴在他后背,咕哝:“哥,你快点尿……我也要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