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熹一听到那声音,便觉得脊背泛寒,瑟抖不已。
是齐慕。
他怎么会来咸安宫?
“秦……陛下……”容熹想转过身去,却动弹不得,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
“你竟然敢将我送给你的东西当掉?!”
那墨玉双珠坠是他们曾经的定情信物。
那时他绞杀山匪有功,宗铭帝让他选择赏赐。
他一眼便看中了那对耳坠,因为像极了容熹那双漂亮的眸子。
“什么东西?”容熹下意识的问着话。
未料到这句话惹怒了身后的男人,他搂着她腰肢的手,越发用力,似乎想要将她揉碎在怀中。
她快要窒息了,可是却不敢大声喊话,怕将齐祯昀吵醒。
“陛下,还请您自重!”
他冷笑,忽然将她抵到门上,愤怒的撕扯着她的衣衫。
她感受到身后灼热的躯体,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惶恐的摇着头,“陛下,你不能这样做,我是祯昀的妻子。”
“呵呵……”他垂眸盯着她,似笑非笑道,“即是夫妻,他怎么会不清楚你去泰宁宫是为何呢?”
容瑜瞠目,难以置信的看着齐慕。
他知道她去泰宁宫的事情?
因为章太后对她有怨,心情不好便会召见她,让她一跪便是一天。
有时,章太后甚至还会鞭笞她,所以她从泰宁宫回去,身上常常是伤。
她每次都藏得很紧,不让齐祯昀发现异样。
可齐慕是怎么知道的?
齐慕见她乌黑杏眼瞪得圆圆的,便想起来被她当掉的耳坠,心里怒火又升起,捏住她的下巴,唇齿间酒气浓郁,七分醉意三分清醒问着话,“容熹,你恨我?”
容熹摇头,避开他的视线,想要逃离他身边,可是他却把她箍的紧紧的。
他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喃喃自语,“恨么?那就继续恨……”
他想吻她,却被她避开。
“不……你不能这样……”
容熹不敢唤大声,压抑着嗓音,带着股无奈求饶的意味,却越发刺激的他眼眸猩红。
他手指扣在她后颈,力道强硬蛮横,让她不得不接受他的吻。
她只好咬住他的唇,不想让他得逞。
唇齿间渗出鲜血,不知是谁的,可他仿佛感受不到,继续粗暴的抚摸亲吻她,发泄心中暴戾的情绪。
她如同溺水了般,被他紧紧箍在身下,无法呼吸。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脱光,刺身裸.体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伸手探入到她的腿心,她紧紧并拢双腿不想让他得程,他恼羞成怒,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没有做任何前戏,直接将中指捅入进去。
干涩的甬道因为异物的入侵,媚肉而不停的蠕动排斥着。
她痛的眼泪溢出,张唇微弱呼吸着,下半身不停的颤动。他绷紧脸色,手指来回抽.插探入,可还是不得爱.液滋润。
他见状,只好掰开两片阴.唇,让那上方瑟缩的小珠核露出来。
借着淡淡的月色,他打量着她的下.体,喉咙情不自禁的浮动着。
伸手揉住小珠核,没一会儿,小珠核就颤立起来,泛着淫靡的红色,如小小的一粒珍珠,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