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荆棘的色彩:海伯利安战记(德国骨科,1V1)--Chapter 1 流亡的皇室 (2)

2.

一个男人坐在皮革扶手椅上,背对着悬挂厚重天鹅绒帘布的窗户,黄昏的光影顺着窗帘缝隙投射到昏暗的房间和胡桃木地板,也洒在他侧脸上。

乐队正在演奏巴赫的《勃兰登堡协奏曲》。他有双异于常人的紫色眼睛,正在微微闭着,修长的手指微微跟随着节奏敲打着椅子扶手。这双手天生适合弹琴或者写诗,但由于多年握枪和格斗而磨下些粗粝的茧。铂金色的短发在黑暗中闪着微光,面孔如天神一般俊美,但表情却在晨昏阴影里难以分辨,像只蛰伏在赤地雨林里的巨蟒,随时把猎物撕裂。

艾格妮斯在汽车中被颠簸得头脑昏沉,面前这样优雅安静的卢西安会是政变的发动者,至全家于死地的人?她差点同往常一般热切地喊他。音乐极其细微地卡顿了一下,大提琴手慢了半个拍子,随即又继续演奏。

男人却突然挥手。

他睁开眼睛,紫色眼眸里不夹杂任何一丝情绪,仿佛没看到艾格妮斯。“女士们,先生们,谢谢你们的演奏。今天就到这儿”。乐手们微微向亲王鞠躬,离开房间。

没了音乐,空气异常安静沉闷。窗外的野猫正在交配,不合时宜地发出旖旎叫声,气氛变得暧昧又尴尬。艾格妮斯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哥哥...嗯...求求你还是放过大家吧....我们到底是一家人....”

卢西安爆发低笑,打断支支吾吾的陈述,好像听到有趣的笑话。“你不是很快要嫁到英国去吗?冠上剑桥公爵的姓氏,怎么再做一家人?”他起身,从桌上拿起一份信件,扔来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请多多关照艾格妮斯。她还是个小女孩。关于之后的一切政务,就拜托你了。

————艾德温-霍华德 即日 敬上”

这个时候的任何妥协都关乎整个皇室成员的命运,意义重大。但父亲的字迹仍然一如既往地优美,语气平淡到没有任何多余的哀求,似乎筹码给得足够充足。

“我能有什么用呀,哥哥,你们的事情我又没掺和过......”,艾格妮斯不明白从未迈出过皇宫大门的她能和权利扯上什么关系。她努力挤出一个和往常一样的微笑,企图缓和凝重气氛。

“皇帝为了活命,把你作为礼物,送给了我”。

在政坛里,财阀为贿赂官员,会献上足够有吸引力的“政治献金”。要么是金钱,要么是肉体。艾德温像卖牲口一样,把女儿当做献礼,推了出去。

少女的笑容逐渐凝固,艾格妮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可.....他也是你的爸爸.....”

他的表情平淡,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当然。在海洛因以外,还不忘儿子的喜好,真是难得可贵的父亲”。

“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她一激动就容易流眼泪,曾被家庭教师狠狠奚落,这一生的眼泪能汇聚成汪洋大海。她低下头,绿色大眼睛里不自觉地流出泪水,滴落在地毯,瞬间没了踪影。

没想到,卢西安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在他腿上,用一只手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熟悉的的木调古龙水裹挟着艾格妮斯。

她的脖颈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重重扯起,强迫看向他的眼睛。艾格妮斯说不出话来,喉咙喑哑,下意识地咬住红唇。

卢西安盯着她,顺着看向她那因紧张而起伏的胸脯,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宝贝,你不知道,每次看到你无助的样子,我只想狠狠地干你”。他的清俊的面孔和绅士的气质与粗俗言语非常违和,但他的眼神表明他现在的想法和妓院嫖客别无二致。

艾格妮斯想立马起身,结果被强壮的臂膀压制,动弹不得。她突然想起卢西安以前养过一只很坏的猫咪,每次要把老鼠玩到精疲力竭才慢慢宰杀掉。

“你放手.....快放开我.....”

“真是一点觉悟都没有,我从不拒绝到手的礼物。”他的手指深入她的裙底,细长而带有冷意的指尖划过她的双腿,直到大腿根部,挑拨着她的神经。

那双手玩味般地挑拨着她的花蒂,艾格妮丝脸颊变得通红,呼吸局促,她在德奥皇宫里接受最严格的淑女教育,连裸体都不曾见过。

卢西安得寸进尺地滑进她的丝质底裤,摸到她稀疏的毛发和紧窄的甬道。几滴湿滑的温热液体顺流而下,“你湿得好快”。

艾格妮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简直丢死人了。她眼泪迷蒙地抬起头,双眼迷离,努力夹紧双腿,“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会事儿...”

“看来我们小宝贝真是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她是不是要像学代数那样要一遍遍地练习。”

***

艾格妮斯溺过两次水。

第一次是童年时抓蝴蝶而不慎掉进宫廷后的河滩。

第二次是在卢西安的床上。

奥斯曼土耳其地毯上,花枝吊灯投下形如八爪蜘蛛的阴翳。少女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一大半,身体被身着帝国军制服的男人控制。生姜红的长发披散在波斯花纹之间,勾勒出神秘而不可知的图案,如同献给古老神灵的祭品。

“不要.....我的贞洁要留给我未来的丈夫.....”,艾格妮斯双臂死死抵在胸前,混乱思绪里总算冒出个完整句子。

“剑桥公爵吗?”

刺啦—— ——,布料撕裂发出清脆声响,露出乳白色束胸衣和样式保守的底裤。少女的身体全部暴露在男人眼前。这是典型经过严苛教养的大家闺秀装束。

内衣样式真够乏味,卢西安心想。他耐心地拉开内衣上那一根又一根的丝绸绳结,手指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她的大腿根,令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不想嫁给他,但以后肯定还会有.....别人的.....”

卢西安轻抚她的脖颈,望着身下的人,凸起的喉结滚动,好像饥饿到极致,“那很难办”,他戏谑地笑笑,嗓音低沉得如诱惑人心的魔鬼,“你不是跟父亲说,想找一个和我一样的?”

艾格妮斯愣住。之前被艾德温问及理想的夫婿标准时,她脱口而出道,找个哥哥这样的就好。那些社交场上的贵族子弟们,一个个浮夸油腻、尖酸刻薄,只会用华丽的皮囊来掩饰空洞内心,让她感到不舒服极了。哥哥和他们站在一起时,像只遗世而优雅的天鹅,衬得他们连野鸡都算不上。

“妹妹的口味还真特别,不然我先替他们试试”。

底裤被褪到脚踝,她紧紧闭陇双腿,身体蜷缩,“那.....我不结婚.....我要去教会当修女.....”。

“我都要忘了,你一直想献身给上帝”,他没有强行分开妹妹的双腿,而是手指顺着小腹,在腿间轻轻试探起来,像爬行的蚂蚁,痒痒的;没有任何攻击力的抚摸令让艾格妮斯的精神稍微放松下来。“但是修女要守清规戒律,多无趣”。

“我可以的.....嗯啊.....”,正要辩解时,女孩突然溢出一声娇喘。在她不设防时,他的手早已入侵甬道内。她立马咬住嘴唇,难以想象自己竟然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

“是吗?还是你这张小嘴比较坦诚”。两片娇憨的浆果色肉瓣紧紧吮吸起他的手指,流淌出细密的溪流。

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从下面顺着脊椎,遍布到艾格妮斯的每一寸神经。可当他手指搅动时,又会有更强烈的感觉袭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双颊通红,陷入极度羞耻。“我们是亲生手足啊!你做这种事情,是会下地狱的”。

“你现在的样子就能上天堂?”他抬起修长手指,托起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审视起躺在地毯上的女孩,“看来可怜的艾格妮斯这辈子是逃不出地狱泥潭了”。

艾格妮斯抬起充满泪水的脸庞,哭起来肩膀耸动,带着呜呜的哽咽声,“你不如杀了我算了”。

“你这么诱人,我怎么能忍心呢?但想想路易十六,全家灭门,一个不留”,卢西安的目光转向书桌上的家族合影。皇帝艾德温和皇后费雪端坐在中间,身边儿女环绕。最左边的是太子鲁道夫表情佯装严肃,往右侧依次是卢西安、艾格妮斯,小弟弟乔治站在他们俩中间。照片上的她紧紧挽着卢西安,另一只手则搭在小弟弟的肩上。“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是决定霍华德家族命运的始作俑者”。

“你.....真是疯了”,艾格妮斯狠下心,想用力推开这张好看的脸。可刚扬起手就被他狠狠握住,直接拦腰抱起扔在大床上。还没等挣扎没两下,卢西安解开制服皮带,把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

“我一直很清醒,你才是被那个瘾君子蒙在鼓里。”卢西安的手在她腿间抽插着,从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溢出更多温暖的汁液。

艾格妮斯瞪大双眼,写满疑惑。她到现在还没法相信,自己直接被皇帝扔给了叛变的哥哥,那封信上的“请多关照你妹妹”,现在显得是多么无耻,居然能被关照到了床上。“为什么?父亲为什么要骗我.....”

“既然宝贝还有精力讲废话,那不如我们直接切入正题好了”。他没正面回答问题,直接分开她的双腿,将一只绸缎靠枕垫在她的臀下。

艾格妮斯想极力并拢双腿,无奈被男人死死压在两边。鼓起的靠枕却使得花穴高高耸起,两片唇瓣鲜嫩而饱满,微微抖动着,像被风吹过的花骨朵。唇缝深处是浓郁的浆果色,吐露出晶莹的亮泽。他跪直身体,双手抓住少女的大腿,向上举起,都快压到了她的胸口。她的臀被抬离床面,正对着他。

“.....呜呜.....”,眼泪从绿色眼瞳里滚滚留下,被绑在床头的少女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炙热的巨物在穴口摩擦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唇瓣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要更多。她一直很害怕和别人发生争执,想了很久才断断续续地憋出一句,“你.....真是个大坏蛋.....你信不信.....我跟你没完......”

卢西安不置可否地笑笑,手背滑过身下绯红的脸颊,“要得就是就是你的‘没完’呐”。

完全陌生的巨物突然挤进花穴,身体深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艾格妮斯像被闪电劈中,因为疼痛而忍不住打哆嗦。他立马解开绑在床头的皮带,拥她入怀。“不要害怕,妮妮”。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和他以前带她在湖上滑冰一模一样。欧洲的冬天会下厚厚的大雪,每个德国孩子似乎天生就会滑冰。艾格妮斯以前很害怕摔倒,会紧紧抓住哥哥的手,让他带着自己滑动。雪绒花般的清俊少年会耐心地在前面指引她,“别害怕,一直往前走”。

颗他的动作并没有像语言一样温柔。因为突然被从床垫上拉起来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她坐在他腿间,刚被松开的双手只能像抓浮木似的紧紧抓住他的后背。那根炙热的欲望因为姿势的变化,埋得更深入。

血液从腿间渗出,掺杂着湿润液体,在床单上形成淡红色的烙印。

一切都完了。从这一天起,艾格妮斯-霍华德的人生将永远偏离原本的轨道。

艾格妮斯垂下头,来自他颈间的乌木沉香味凌冽又厚重,压得她根本喘不过气来,“我们居然做了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她的双腿和一马克就能随便上的廉价娼妓那样大大张开,花蕊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

“既然错误早已酿成,那为何不好好享受当下?”

他加快了速度,她的整个上半身剧烈地颠簸着,摇晃使得艾格妮斯产生眩晕的感觉。他五指深入红发,拽开靠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欣赏起那对随呼吸而起伏的奶子。她的胸口上有个硬币大小的疤痕,他盯了片刻,突然轻轻舔起那道伤口,一路缓缓下移,随即收紧嘴唇,咬起那小樱桃似的乳头。

“不要.....”,唇齿轻咬那娇嫩的小樱桃,艾格妮斯羞愧得无地自容,却让她感到痒,“别碰那里.....”。

“哪里?”,军情处的特工头子卢西安像是和往常一样,正在审讯犯人。

原本被扩张到极致的疼痛,渐渐变成充实的快意,更羞耻的呻吟声从红唇里溢出。“啊嗯......我.....我不知道.....”,她的精神完全崩溃,完全说不出任何话。

算了。皇帝在信上特意强调“艾格妮斯还是个小女孩”,他没有再继续为难她。艾格妮斯的双腿被撑开到极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呜咽声,双脚如芭蕾舞者那样直直绷紧。她甚至连呻吟都来不及,只是本能地抓住卢西安勾曲张弛的背脊,任凭眼泪决堤。

艾格妮斯的神志逐渐混沌,身体软趴趴地摊在他身上。他的耳朵后方有串刺青,由字母和数字组成,S-210。

那刺青像是有了生命力,不停的扭动着,像条丑陋的蚯蚓。她的视线越来越晕眩,连地毯上的东方花纹都在快速旋转。他像一条没有猎杀尽兴的毒蛇,紧紧缠绕自己的猎物,不停地占有着她。“那求求你放过他们.....”艾格妮斯伴随着呻吟微弱地恳求道。真是善良到愚蠢的姑娘,卢西安轻屑地探口气。

艾格妮斯被抱到浴室里清洗身体的时候,又被要了一次。在不知在变换几个体位后,她终于在淫靡的迷乱中沉沦进一片黑暗。

--------------------------------------------------------------------------------------------作为第一次写的渣渣小白,憋了好久,才憋出一点点肉PART/(ㄒoㄒ)/~~。对不起各位观众老爷!!!!求大家原谅,以后会努力写得更好一点,争取隔天更一次。其实真的很感谢大家的鼓励!O(∩_∩)O

下面要出主线剧情了(本文....其实....还是有剧情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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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后的P.S.

因为当时写CHAPTER 1的时候,还没想好完整的世界观设定,人物的动机、喜好这些当时也没弄清楚(譬如男主的经历应该导致他是热衷古典艺术的偏执暗黑神经病而不是喜欢美女的色情狂),而且我现在正在写的新部分要和前面连上,所以做了一些改动。

还有个设定,就是妹妹原本要订婚的,由此给哥哥的行为提供动机。并且还在此处对男主角的身世进行了一些新的小小的补充。(不然我现在的剧情要衔接不上了)其实在时间上还有一些BUG,之后都会随更新时慢慢修改。

我,真的是对不起读者老爷们的王境泽本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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