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相思恨--你后悔么

元昭有些失落,看向她渐行渐远的背影顿时血气上涌,狂躁得想要发脾气。

轲竹单手执剑上前询问,表情担忧,“侯爷,你没事吧?”

元昭摇摇头稳稳心神,“无碍,太子那边如何了。”他微斜着头压低嗓音问。

“太子府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不过听说陶国公也给太子下了请帖,说不准今日会来。”轲竹小声回话,自从陶嫣然及笄那日的一首白头吟,京上便有传闻说太子对国公府的三姑娘一见倾心,欲以太子妃高位娶之,但传闻却经不住推敲,毕竟太子妃之位自古是嫡女才有资格的。

陶公急着嫁女保不齐是为了摆脱太子。

梨娘去了后院,陶嫣然正梳妆打扮见她过来,也不顾及正给她贴花的丫鬟直直往她这边走,“妹妹,你来啦。”说着去拉她的手,展开左右瞧了瞧,“嗯,没想到我是在你之后嫁人啊。”说着似乎是想到什么噗嗤一笑,“还记得当时你为了撮合我和元侯故意将我推过去么。”她笑的爽朗、豁达,“未曾料到最后嫁给他的是你,而我和敬轩走到了一起,这算不算造化弄人呢。”

梨娘将人押到梳妆台前,打趣道,“听你这话,后悔了?”她招来丫鬟继续给她打扮。

陶嫣然对着镜子捏起桌上的红纸对折抿唇,“元侯。”她指腹擦掉嘴唇多余的红润,开始擦粉,“太冷,只是单单站在那里隔着一丈远的距离都能感觉到疏离,我倒是想问你,后悔么?”

梨娘不答,拾起一对步摇在她头上验验,随后插进发丝,“嫣然姐,能帮我一个忙么。”

国公府办喜事自然是少不了名门望族、学士名流,梨娘离开后院去前厅竟然遇上了张夫子,撇开平日的打扮,今日看起来倒有几分为人师表的模样,他也瞥见了梨娘同样是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哎呀呀徒弟,你这身打扮瞧着倒还像个女子啊。”不怪他这般感慨,梨娘每每见他都是一身男装,又是素面朝天的,私塾里也整天和一帮男子同窗不免男子气重了些。

可即便是这样,夫子的嘴是不是刻薄了点。

梨娘自然不生气,因为接下的话哽得张之初哑口无言,“彼此彼此,师父您还不是一样。”她见夫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岔开话题,“夫子怎么来了。”

“安敬轩请的我。”张之初洋洋得意的模样,“某些徒弟,嫁了人也不知道请请师傅,哎呀,好伤心呀。”

梨娘撇嘴,也不知道是谁得了她送的一本百年琴谱,合着连她请柬也不收说是要在家弹琴,这会儿子颠倒黑白了。

“对了,当下朝局混乱,党派争端,元昭怕是不能独善其身了。”刹的张之初冒出这么一句话,“你也要注意啊。”他拍拍她的肩膀,“我看陶公如此这般置身事外,也不失为一种办法。”要知道陶嫣然并无兄弟,上面的两个姐姐嫁了出去,要不是当今时局也是轮不到入赘的,陶老爷子要不是看上了安敬轩的才学,就是铁了心的想当局外人了。

梨娘自从嫁给元昭对于政事了解甚少,元昭前世风光无限,朝堂政务精准敏锐,她没必要担心他,“师父,这事你需得同元昭说说,正好开席您与他多喝几杯。”夫子为人贪杯,饮酒作诗自比酒仙,有些文人常有的劣性。

张之初也是记下了,午席拉着元昭硬是喝的微醺,其间安敬轩也是过来吵吵闹闹的敬酒,虽是同窗但这上门的女婿却不看她,一如既往嫡仙般的高傲神态。

梨娘自然是习惯了,她刚才去后院时瞄了眼正在后厨忙碌的靛青,看来那块玉佩是起了用处。

晚上两个男人依旧没有放过元昭,梨娘看着面前不动声色的人心情焦虑,夫子和安敬轩都快喝趴下了,元昭居然仍旧神采奕奕无半点醉态。

“将近酒,杯莫停。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张夫子摇摇晃晃举起酒杯,“李太白都说杯莫停,莫停啊,来来来。”说着又往元昭杯里斟酒。

元昭未动,安敬轩在一旁不乐意了,“喝,你怎么不喝呢,快快快。”他举杯就往元昭嘴里灌。

元昭睁开混沌的眼,打掉强迫他的手,眸子保持一丝清明,他捏捏眉骨,仍维持端坐的姿势。

梨娘见状起身,一只手却抓住了她,“去哪儿?”他双手异常滚烫,不肯给松开。

“小解。”梨娘贴着他的耳小声说到。

随后手上一松,“来人。”他响指一打,招来随行的丫鬟,“照看夫人。”

看了评论,我真心不是偏袒男主,虐他比虐女主会更凶(因为已经想到怎么虐了,不过有点同情他罢了)

其实先开始写的时候想把女主写的理智一点,但是写着写着发现我手里的人物不可能那么常规了,有血有肉有了自己的优缺点,但凡你们觉得女主太窝囊怎么的,其实我也觉得,但是这就是感情啊 不受控制,不讲道理,但是会更加细腻,因为你们也会觉得气恼愤怒,对小说就有了自己的看法。

今天更新开心不,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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