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点点喜欢(futa)--怕你又硬了

含了一会儿,江轻洗抬起头,目光流转,朝言生笑。“你轻一点……”女人说着,用胸前的柔软蹭着性器。

太嫩了,言生忍不住想挺腰,又怕伤着江轻洗。

用乳肉夹着性器,江轻洗还是一副端庄的笑魇,好像做这种事情的不是自己。

江轻洗瘦弱的身体,好像肉只长在了胸前,也不是很大,形状是非常好看的。

不是很好动作,女人下了床,蹲在了床边,拉小孩的腿,又曲起了她的膝盖。夹着磨蹭了一会儿,言生的脚趾蜷缩了。

乳尖贴着性器的时候,江轻洗绞了一下腿,停下来喘息,感觉是给自己挖坑了。

“……要……”言生的手想抓住什么,被长时间的快感刺激得难受。

江轻洗松开了柔软的乳肉,细白的手指握住了性器,细致地抚慰。

感觉小孩快要射了,女人又含住了顶端。

言生想躲,不知道为什么江轻洗今晚一直含自己射出来的东西,非常不好意思。

江轻洗抓着言生的大腿,又被射了满嘴。

拉女人的胳膊,小孩摸她红红的嘴唇,嘴角沾着白浊,脸旁散落着发丝,轻易地就撩动了自己的心。“……你别……”

女人眨着眼睛,“不帮你含着,你又把我搞脏了。”

“你可以……”言生脸红了,“……松手的。”

“那你是不是要射我身上了?”女人的手,又夹了两下不老实的性器。

“不会……”

“怎么还硬着?”江轻洗低头看顶着自己肚子的东西。

言生抱紧了她,舔江轻洗的锁骨,舔着舔着舔到了女人的胸前。

吻女人的胸,非常珍惜,今晚不能进去了,也想让江轻洗舒服。

“……别舔了……”江轻洗是抗拒的,被舔湿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你想要吗?”小孩眨着眼睛,似乎有些心疼。

江轻洗知道言生想做什么,“不可以……”亲了亲她的脖子,“才第一天。”

“没关系。”

女人脸红了,“弄你一脸血,我就不喜欢你了。”

“明天?明天可以吗?”

“不可以,等结束的。”

小孩瘪了瘪嘴,还咂了一下。

“小色鬼。”江轻洗刮言生的鼻子,“得睡觉了,明早还要上学。”

“你明天要去上班了吗?”

“嗯。”女人的手迟疑着摸了一下小孩的性器,“睡得着吗?”

“你摸摸我……”言生抓着江轻洗的手,放在胸前。

手里的柔软是青涩的,带着少女的不成熟,摸起来让人上瘾。

江轻洗握着言生的胸,又亲她的乳尖,含在嘴里吸了一下。肚子还被顶着,女人只是玩面前的柔软。

言生挺了挺腰,用手摸她的后背,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江轻洗用腿帮言生夹着,握紧了手里的乳肉,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言生也没有要射的动静。

不能耽误太久,江轻洗又帮言生口了一会儿,嘴里很快被射了温热的东西。

去浴室漱了口,江轻洗抱着言生躺在床上,点着她的鼻子,“幸亏晚饭没吃太多。”

“嗯?”

“不然刚刚该吃不下了。”

小孩把脑袋埋进了女人的怀里。

“都射我嘴里了。”江轻洗不打算放过她。

“姐姐……”

“是不是奶喝多了?”

“……你不要说了。”

“它吐得可欢了,怕不是认主了。”女人叹了口气。

言生亲了亲江轻洗的嘴唇,“它是喜欢你。”

隔着言生的裤子,江轻洗贴了一下软软的性器,“现在不闹了。”

“你放在那儿嘛。”言生捉着女人的手,夹在腿间。

江轻洗笑出了声,“这样怎么睡?”

“放一会儿。”小孩朝女人撒娇,让她的手挨着自己的性器。

“怕你又硬了。”江轻洗摸了摸,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不会。”言生夹得更紧了。

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

女人抽出了手,笑得有点大声。

早上送走了言生,江轻洗破天荒地提前到了公司。

在公司处理了一些邮件,其实也不怎么需要坐班,等公司人来的差不多,还差点忘了打卡。

“张总喊你。”妖娆的女秘书用手指划了一下江轻洗的桌子,好像在跟她较什么劲。

“好。”

“老李联系好了?”男人签完了字,示意女秘书出去,抬头问江轻洗。

“嗯,他的意思,今晚还得再喝一顿。”

“行,你记得把那个镯子戴上。”

中年富商,对古玩有迷一样的执着。

江轻洗点了头。

“也不想现在和你说私事,”张长推着桌子,稍微滑动了一下办公椅,盯着江轻洗的眼睛,换了话题,“老头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仿佛又听到了江长城用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一下一下。

江轻洗晃了神,又平静地看着张长,“没有啊。”

“你那天脸色很不对。”男人似乎相信了她的话,没打算细究。

“我对他,一直是复杂的。”

“又想到你爸了?”

女人没有说话。

张长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不要让上一辈的人影响到你,都过去这么久了。”

江轻洗笑了一下,脸上一点感情也没有,“你不是上一辈人?”

男人注视着他,“怪我?”

“不是。”

张长站了起来,“你再倔,吃亏的还是自己。”挥了挥手,似乎不想看见江轻洗。

江轻洗等了一会儿,轻声走了出去。

坐在电脑前发呆,江轻洗摸了摸键盘,眼前的文字变得模糊,头微微地痛,一想到晚上的应酬,只想抱着言生软软的身体,听她嘀嘀咕咕地说话。

言生让自己变得软弱了。

江轻洗不喜欢这样,从头至尾,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下注。

被老头捏得死死的。

中午的时候,江轻洗晃到了楼下的便利店,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低头打量着路面。

上午被实习生的文件搞得头疼,年轻的女生挂着胸牌,妆容成熟,写的东西乱七八糟。

想骂人,又想到了二十岁出头的自己,天真稚嫩。

一眨眼,就到了今天的地步。

张长的话让江轻洗想到了那个男人和女人。

从来没有机会喊出口的“爸爸”“妈妈”,不知道算不算一切的开始。

哪有什么开始。

女人推开了便利店的玻璃门。

自己从最初就站在了结局。

江轻洗径直走到了商店最里面,打开放牛奶的冰柜的玻璃门,女人附身探入冰柜,闭上眼睛,感觉肌肤迎着冷冰冰的空气。

结账的时候,她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牛奶,又转了头,好像身边应该站着谁。

室外的温度有了夏天的味道。

太阳挂在无云的天际,树叶静止了,人行道上的石砖沉默着。

江轻洗慢慢地往公司走,握紧了手里的牛奶,一手的冰凉。

直到下午三点多,办公桌上牛奶也没有动过。

看了看时间,江轻洗起身,把牛奶放到了包里,下了车库。

昏暗的地下车库,女人只能听到自己高跟鞋的声音,孤零零的。

坐在车里,江轻洗迟迟没有发动汽车,想了会儿事情,才看了看手机里的备忘录。

晚上得喝白的了。

包厢里的男人们没带妻子,满脸富态,坐在一起打牌。

“小江来啦!”老李十分热情,不知道算不算卖张长的面子。

女人笑得妩媚,走到他们身边看了看牌局。

“可不能偷看。”身边的男人笑得得意,说着嘴里的话,狠不得把手贴到江轻洗脸旁。

一只手搭在了椅背上,江轻洗回头,接过服务生送上的茶。

晚上吃的乌烟瘴气,一般情况下,江轻洗都会推了这种饭局,但是想到不久后就得对张长甩手,又有些觉得对不住他这么多年的栽培。

女人手腕一抖,喝掉了一杯接着一杯的酒。

“好!”老李鼓着掌,笑得眼睛都没了。

周围的男人蠢蠢欲动,时不时逮着江轻洗一起喝。

女人只是笑,一杯也没有拒绝。

好不容易吃上两口菜,江轻洗的胃有些隐隐作痛。

很久没有这么折腾了,女人觉得有些吃不消,到底不比四五年前,还能赶第二场。

午夜的时候,老李给江轻洗叫了代驾,客客气气地把她送上车。

江轻洗坐在车里,扶着额头,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从包里找了醒酒药,就着矿泉水,含在嘴里。

手机里是言生刚发的短信,问自己结束了吗。

想着小孩软乎乎的笑容,江轻洗觉得没那么疲倦了,被牵挂的感觉是很好的,让人贪恋。

进了家门,江轻洗就听见言生的脚步声。

“这么迟了,”女人温柔地摸着小孩的脸,“快去睡觉。”

言生不是很高兴,“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江轻洗觉得身体非常沉重。

“让我靠一会儿。”把脑袋搁在言生的肩膀,江轻洗闭上了眼睛,闻着小孩身上清新的薄荷味。

后背被小孩抚摸着,女人的头不痛了。

“洗澡吗?”过了一会儿,言生轻轻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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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青的番外写好了

哈哈哈哈1v1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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