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的老公每天不一样(1v1)--【斯文败类】完全陌生的床伴

莫桐浑身是汗,黏腻得像条泥鳅,妄图钻出男人宽阔的胸膛,腿间的肉缝却被肉棍插在原地,扑哧扑哧地肏弄。

“好晚了,我要睡觉……”

“还硬着,肏够了睡。”庄容双手攥紧她髋部,有条不紊地挺动腰腹。

他性能力就跟人一样,强势专横。

作为金牌大律师,自己有家事务所,专打刑事案件的官司,在国内享有声誉,愿意花重金找他的人自然不少。

哪怕他工作再忙,每晚都要跟莫桐例行“公事”。

结束后,庄容翻身坐起,抬手伸向银边眼镜,轻轻戴上,面庞轮廓愈显儒雅。

但凡长得像庄容这样,斯文俊秀的男人,对女人来说很有诱惑力。

莫桐盯着他的侧面,想起当年被外表所骗,内心感慨万千。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大概讲的就是他。

莫桐咸鱼状瘫在床上,老半天撑着腰杆,虚晃着往浴室挪过去。

正打着泡沫,她有种动物的直觉,转身看向门边。

果不其然。

庄容披了件白衬衫,扣子未系,敞开大片性感的胸膛,唇角勾起轻薄的笑,一动不动看着她。

假如他的目光化为实体,此时正抚摸她白皙光洁的肌肤,贪婪地舔舐。

莫桐被他的目光包裹,头皮无故的发麻:“你怎么来了?”

庄容一步步靠近,眸子仍深锁她的胴体:“需要帮忙吗?”

他的声线向来温和,像贴着耳背暧昧低语。但凡这样的男人一开口,没人狠得下心回绝。

莫桐吃过不少亏,知道必须拒绝他:“不了,我马上洗完。”

不知不觉,庄容已立在身后,高大的身躯挡住灯光,周围一切被他笼罩住,无处可逃。

“这还没洗干净。”他俯下身,薄唇划过她耳廓,卷起含进嘴里。

湿热柔软的舌头,舔弄裹起她小小耳垂,很是情色。那股酥麻感像电流穿透她脑髓,浑身一下战栗。

他随她一起落进浴缸,多余的水溢了出来,哗啦作响。

脚踝被他擒在手掌心,沿着浴缸一滑,她的身体跌进他怀里。

“啊……”她低低叫出去,双腿被折叠打开,嫩屄像一扇门,性器凶猛地撞进来。

好不容易找到支撑,莫桐看着凝视肉棒,在自己体内尽根入尽根出,穴肉被肏得外翻红肿,可他还是不放过自己。

庄容用力肏弄她的身体,面容平静得可怕,仿佛跟她做爱纯属发泄。

又折腾了两回合,庄容给莫桐裹了条浴巾,抱回绵软的大床。

关灯后,莫桐瘫着不想动,更不想理他,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头脑空白。

庄容同样缄默。

跟平时一样,两人除了做爱,没多少言语交流。

庄容英俊儒雅,事业有成,家底殷实,是百里挑一的男人。

很多女人追求过他,其中不少名媛千金,可他偏偏选择了自己。

可是现在她很怀疑,他娶她回家,作用只是充气娃娃。

庄容有很多种选择,她何尝不是如此。

早知这样,当初不应该为了大树,放弃整座森林。

黑暗中,她突兀地开口。

“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盘桓她脑海很久,鬼使神差的说出来,讲完后有种解脱感。

不知他会生气,还是无所谓。结婚一年,她依然不了解他。

她在等他的反应。

房间很安静,时钟滴答滴答的响,不容得其他声响。

莫桐屏住呼吸,想靠近,刺探他的反应,又想远离,怕他做出意料不到的事。

良久,她忍不住伸手,打算推一推他,结果听到轻微均匀的声音。

“呼……”

莫桐抽回手,无奈又想笑。

原来睡着了。

唉,等他明天醒来再说。

这婚早晚得离。

可能是太过疲倦,莫桐很快睡了过去。迷糊间,身后结实修长的手臂,轻而执着地勾住她的细腰,禁锢在怀里。

他低沉喑哑的笑,如同咒语。

“离婚?这辈子都别想。”

翌日,莫桐撑开惺忪的睡眼,昂起头,瞧见墙壁的时钟指到八点。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周五,庄容上午有一场重要的会议。

庄容向来自律,生活极其规律,每天起床都很准时,从未像今天这样贪睡。

“上班要迟到了,快点醒来啦。”她急急地侧身,发觉搭在腰上的强壮胳膊,肤色是阳刚的小麦色,臂弯刺着一条猛虎的黑色纹身。

这条胳膊修长结实,鼓起的肌肉线条刚硬,像座山丘,必定是长期锻炼才有的强健。

仅仅一臂,引诱人去联想他身材。

这不像庄容的手臂。庄容的肤色较为白净,也从来没在身上刺过纹身。

这人究竟是谁?庄容现在又在哪?

莫桐心脏猛地揪起,很快稳住心神,轻轻移开他的手臂,收敛声息,悄悄然地爬下床。

双脚刚落地,她的腰部猛地被一双臂膀擒住,无法反抗地拖回床上。

耳后传来男人的笑,声线略显粗犷,平仄之音有独特的磁性:“嗯?起得好早,今天可是周六。”

莫桐惊了一身汗,压根没时间反应,便被强健的身躯压在身下,闻到一股清淡的薄荷烟味。

视野瞬间黯然,但足以看清长相。

目睹出现的极俊面容,莫桐顿时失神,被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冲击到。

他眉眼跟庄容有两分相像,脸部线条却更硬朗很多,上挑的嘴角笑得邪肆,自带的野性把相似之处冲淡了。

总而言之,这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他埋进她的颈项,像条猛虎趴在草丛里,温柔怜惜地嗅着一朵蔷薇花。

“告诉我宝贝儿,起得那么早,是不是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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