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卉回家后洗了澡,心不在焉地和沈妈妈说了几句话就钻进了卧室里,一头栽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起来已经是晚上九点,沈爸爸和沈妈妈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意卉出来上厕所,忙问道,“饿了吧,桌子上放着饭。”
意卉摇摇头,“还想睡。”
出去逛了一圈,喝了口水,再回到房间就睡意全无。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忽然想起来白天从延川那里收到的礼物。
爬到床头半个身子探下去扯书包,从里面滚出了方方正正的礼物盒子。
意卉捡起来打开,淡蓝色的鲸鱼,这么粗壮的一根躯干,怎么能放到那种地方?摸摸鲸鱼尾巴上面的圆形开关,鲸鱼便震动起来。
她感受到鲸鱼身体里有一根生命线,它的身体是被这跟线控制的,头部和尾巴震动的尤其厉害。头部绕在她的手背,折叠过来的尾巴拍打她的手心。她的掌纹是海岸线,被鲸鱼的尾巴抚摸,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
把鲸鱼放进盒子里,完完整整地包好,放到抽屉最底层,和那条爱马仕皮带一起。如果叫延川来找,一定能一下就找到。
打开手机给延川打了电话,安慰自己不过是睡前再听一首接听前播放的梦中的婚礼。他偏要和她作对,马上就接听了。
“喂?卉卉。”
“哥哥...”
“那只蝴蝶还在吗?”,他问。
意卉低头看大腿根,洗澡的时候根本没胃口人心搓那里,沐浴露和小泡泡都绕路躲过蝴蝶,生怕弄花了,折坏了它红蓝宝石的翅膀。但水流还是不争气的流到了上面,冲花了一点笔迹,现在这只蝴蝶模模糊糊的,好像是神话里幻化前的特效场景,意卉觉得它就要从自己的腿上飞起来了。
“还在,哥哥,我可以摸摸它吗?”,意卉问。
“可以”
她把手放在大腿内部,绕着蝴蝶画圈。
“可以再往上摸摸吗?”,她怕蝴蝶往上爬走了,要用手扣住。
“往上?”,延川的声音有点哑。
“卉卉穿内裤了吗?”
她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嗯”。
“把手伸到内裤里。”
她听他的话,从裤口把手伸进去,盖在私处上,棉质内裤被撑开,腿间的皮筋紧了紧,稍稍勒进肉里。
“卉卉摸到什么了吗?”
“没有...”,她的脸红了红。
“那就继续摸。”,电话里延川的声音有点冰冷。
他居然会命令她了。偏偏问她摸到了什么,不是在取笑她吗?
“哥哥,那里湿乎乎的,软软的两片肉,我把它们拨开来伸进去揉了。”,她偏不服输,嘴上说着回敬他的话,手上也忍不住按下去,挤开两片湿湿滑滑的鲍肉,指尖就自己滑到了穴口,绕着敏感地带画圈圈,像在悬崖边摩擦脚步,稍有不慎就忍不住滑进去。
“把手往上摸,卉卉。”
“嗯...”,她轻轻地喘着气回应他。
“有一个圆圆的花核,开在花瓣的中间。卉卉找得到吗?”
“找不到...哥哥...找不到。”,倒不是真的找不到,只是她不想自己摸那里,轻轻摸就只是隔靴搔痒,越来越难受,重重的揉又太刺激,她下不去手。
“找不到就把内裤脱了看着找。”
“自己看着自己揉,卉卉。”
他的话在鼓励她,也在引诱她。
“先轻轻揉揉。”,她按他说的做,感受到两股电流从脚心往上窜动,汇集在阴蒂上,再顺着指尖游动在她跳动的脉搏里。这股电流些许会有一部分爬到手机里,跟着无线电传播到他那去。
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小声叫唤。
“卉卉,继续,不许停。”
她觉得自己的整个手都黏糊糊的,忍不住扯下内裤看下去,看她手上晶莹的液体,阴核粉粉白白,圆润的一个点点。竟然有一个部位,是专门为了快感而生的。
“好了,卉卉,揉得快一点,用力一点。”
明明是揉的,用手指指面去接触。意卉感受到的快感却是尖锐的,电流被无形的什么东西戳中,扭曲的弯弯绕绕冲进了脑子里,可她脑海里流动的是导体,跟着电流一起嗡嗡运作,热和痒浑浊地交织在一起,左耳里传来喘息声。
是延川的声音。
她的脑子里炸开了一朵烟花。
手滑落到床单,意卉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低头再看腿根的蝴蝶。
无精打采地垂着在那里,红蓝宝石翅膀上挂了水痕,怕是再也飞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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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之前都是擦边球,鲸鱼是看着小怪兽的情趣用品写的,说实话,我觉得小怪兽的设计师真的神了,怎么那么可爱那么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