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你先学会好好问问题呢。」抿起微凉薄唇,抽出腰间玉扇,以扇柄挑起美人下巴「得学乖点才行。」
「你做了甚麽?」身上被子滑落却无力执起。
「抬高屁股叫冥哥哥。」
「冥...哥哥。」傲人双峰顺着地心引力垂下,胸前事业线毫无遮掩暴露在峰北冥眼皮底下。
倒转玉扇以扇尖滑过雪白脖颈、双乳,停在沟壑间布料处一丝一丝划开。
好整以暇欣赏渐渐裸露的身躯,还有已经怒极却无计可施乾瞪眼的怒容。
成功划开胸前碍事的衣物,再来是底下的布料,扇尖抵着却不着急「小美人儿试过不一样的玩法吗?方才那点时间他又那麽粗暴,想必你也不够尽兴吧?想不想和我试试啊?」
「试你妹!」「呵还有心思骂人啊。」
原本只是捏揉屁股的手狠狠掐了把,直把小穴里的水都掐了出来,扇炳透过那层薄纱刮擦那个小豆子,须臾泛滥成灾。
「你不发骚求我操你我就不进去了,我多的是方法让你发骚,可你不求我我也没办法。」
「我说过会等你,天上一日人间七天,我说过会陪你,你呢?可否多爱我一点?」
这一瞬间他透过她好似也看到了那一年叫他北冥的姐姐,她摸着他的头告诉他「北冥有鲲一跃千里,扶摇直上九万里矣,身处北冥亦可以为鲲为鹏。」
姐姐的性子从来就暴躁,可对乖巧的孩子,尤其是无助的小动物她从来没发过脾气,姐姐说她小时候也是这样被欺负长大的,所以她不想让这些苦痛再一次体现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朦胧回忆中他看过无数次姐姐发脾气,她总要求自己做到最好,对他人、对自己都是,她也常常一个人生闷气,因为大哥在忙,又或者早已臻完美,她却觉得还能更好。
可她对自己总是耐心教导,楷书、行书、草书、隶书、甲骨文、山海经...每一笔每一划,每一个生硬的字,纵使他学再多遍她也未曾生气。
「姐姐。」稚嫩的脸庞望着难得温柔的姐姐,好像不再只是一个疼他、有耐心的姐姐,好想...一直陪着她,填补那些大哥不在的时间,告诉她他可以陪她。
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觉,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她好美,好想他也能疼她。
「嗯?小冥怎麽了?是哪个字不会写还是看不懂吗?」於皇帝内经中抬起头来,眉眼依旧锋利却染了股温柔。
「月儿姐姐你一定要嫁给大哥吗?他总是在忙,你看起来好孤单,我陪你好吗?我一定会比大哥更用心的。」满是真诚与冀望,晚上的月儿姐姐有时旧伤复发也只能咬牙撑过最痛的那阵再起身自己包紮、调配药剂,每一次的药都不一样,上古战役留下的伤在体内交互作用,即使不异变也需要不同的配方去调解。
「小冥有这份心意姐姐很开心,但我是盘古那老头的女儿,他为了三界安定自己联姻就算了还把我许给峰昊翊。」似是想起了什麽眼神黯淡了许多。
「没办法姐姐我也不想看到生灵涂炭,再多的不愿也只能接受不是吗?」她笑得如同寒梅初绽,冰冷彻骨,又芳菲无法转睛。
想起了一次夜晚,那时他还跟大哥在冥界,第一次看到姐姐不是因为大哥的介绍,是半夜睡不着路过大哥的房门,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侍女与小鬼,连总爱想到甚麽就做甚麽的判官都不在。
「不要...」大哥房里怎麽有女声?
好奇心使然探了头进去,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圆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任何禁锢却无力去拉起。
罗裙被撕开的大腿上是大哥贪婪游移的手「月儿我喜欢你很久了,嫁给我好吗?我会对你好的。」
吻着雪白的肩一路挑开剩下的衣服「啊...你说只是来住几年的。你说不会随便动手的。别这样...别...别吸啊...」看着她挺起的嫩乳,愈发压抑不住原始的冲动,鬼族与生俱来总会有那麽几天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在彻底失控前让她不要那麽害怕。
「答应我好吗?你身上好香、好嫩,我好喜欢你的味道,再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
罗月梓隐约觉得他不对劲,当下只想让他停下。
没得到回应对此深深的不满意,重重吸了口胸前的嫣红「嗯...」咬牙不愿发出声音,峰昊翊发现後一手捏住她下颔逼着她不能隐忍。
另手往下击打富有弹性的翘臀「啊...」如愿发出他想要的声音「你要是敢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会让你知道甚麽叫惩罚。」
以为她会乖乖听话,专心吮吻雪白颈项,留下一个一个昭示着蹂躏的印记,上面那张小嘴又安静了下来「怎麽?这麽想被惩罚吗?小骚货,布料这麽薄想勾引谁?」
想起一撕就破的纱衣,按捺不住硬挺,一挺身就撞进了紧实的嫩穴里「啊...痛...出去...」
大睁惊讶双眼,不似刚才眼瞳含波,却令驰骋着的男人多了几分快感。
抬起嫩白双腿架上双肩,得以一逞慾望,这一操就到了明日正午,即使睡过去也会被操到醒来,不知道泄了几次,满身都是掐捏的青紫痕迹,次日傍晚喂她吃过皮蛋瘦肉粥後恢复了点体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
如此几日她早已无甚气力再哀求,身上人却好像永远也用不完精力似的泄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