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月一日的放飞自我--关于我讨厌那个老男人这件事

年龄差、师生。

*无h。

*无h。

*无h。

请勿代入现实。道德不允许。请停止在危险的边缘跳探戈。

如果接受,请继续,但还请自行避雷。

以上。

如若不适,警告在先,本人不负任何责任,若有问题请自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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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关于那个讨厌的老男人,​我总会有说不完的话。

抱怨的、厌恶的、疑惑的。

​即使我已经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却又觉得他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

皱眉的、​无表情的、笑着的。

简直太过于可恶了!

我忿忿地用橡皮擦怼上固定在木板上的脆弱纸张,慢慢地擦去多余的线条,又轻柔地​掸去乌黑的橡皮屑。过于轻柔地力道导致它们反倒像是粘人的宠物,牢牢扒在画面上。

看着粘满铅灰​、已经有些反光的指节,没有再去触碰画纸,转而捏紧铅笔,使劲儿吹去顽固的脏屑。

​“画的不错,就是太慢了,起来。”

木椅的踏脚被木棍轻轻地敲打两下,不大不小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

我猛地抖了一下​,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连带着画笔也打了个颤。

好在浮空的笔尖没有对这副画造成什么伤害,否则怕是要重新来过。

轻轻呼出一口气,迅速从椅子上站起,给身后的老师一个修改的空间​。

“我有那么可怕吗?”

说实在话,不用自己动笔实在是很轻松舒适的一件事,况且经由老师​的妙手,连原来统一发放的便宜货,也变成了三菱铅笔,我的那张小破画像也变成了大师的杰作。

但我看着越来越完整的画面,心间却涌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有点酸涩。

甚至这种感情在他召集大家过来观摩范画时达到了顶峰。

而当我在昏昏欲睡,强撑着​站立时,看着老师突然转头扫视一圈的犀利眼神时,我终于明白了。

我不想“他”被看到。

即使是人手都有照片,但每个人画出的效果却是不一样的,多少会带上​些许或主观或无意的改动。这些会使得最后呈现出来的作品完全不同。

这是我眼中的照片,是我眼中的“他​”。

那逡巡时凌厉的眼神,让我不自觉地清醒,并开始回忆——那个男人在发现我瞌睡时的眼神。

说实话,他虽然已经成了过去式,但总会在不知名的时候,像猫一样,高傲地走过。他缀在身后的长尾会无意间​扫过脚踝,留下一片麻痒,直叫人对他高傲的姿态咬牙切齿,却对其欲拒还迎的动作心痒难耐。

或许我怕的不是突然而至的老师。

我怕的也不是绘制一幅一模一样的画作时的枯燥。

我害怕他人发现我对他的心思。

​我将对那老男人的感情倾注在这幅画上,满心欢喜的同时,却又害怕他人会发现我内心的隐秘。

那实在是肮脏不堪、低到尘土里的感情。​

那一眼,我脑中闪过了许多画面。

我吃糖时,他一时兴起伸来​讨要的宽大手掌;午课前,他放在我桌角的艳红苹果;检查卫生时,他无意瞥过来的带笑眼神......

或许,我一直在意的,都是那瞌睡时,他直看进我心底的眼睛,和那压低的一声咳嗽,以及板起的嘴角。

我害怕他用那种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我害怕他用那种生气的脸色对着我。

我害怕他......

害怕他厌恶我。

我此刻不得不​狼狈地承认,

我喜欢他。

可是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道德不允许,不允许这种感情的发酵。

所以我只能死死地、死死地压实土壤,甚至灌溉过量的清水,妄图将它扼杀。

它很聪明,懂得​韬光养晦,甚至不惜改变它的生存方式也要活下去,在绝壁开出花来。

可是环境太恶劣了啊!

即使狂风压不垮它,浪潮淹不死它,烈火无法将它焚烧​干净,我也得亲自将它从悬崖拔出,狠狠地、狠狠地践踏它。

直到它变得再也看不出形状,只能在铁做的笼子里苟延残喘。

我不是对“喜欢​”深恶痛绝。

我是对自己深恶痛绝。

我想,或许不是他无时无刻在我身边。

而是我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

皱眉的、无表情的、笑着的。​​​

都是他,全是他。

“你不喜欢苹果吗?”

“......喜欢。”

我喜欢你。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愿意接受。

即使是萃毒的刀刃。

即使是​你弃之敝履的苹果。

即使是你失望透顶的眼神,生气异常的​脸色。

即使要将自己轻贱,要将名为“喜爱”的花朵扼杀。

我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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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短小。

老师视角随机掉落。

很菜。没有二改,写完就扔。是好是坏无所谓。

别问为什么这么晚更新,灵感来了,想写。

爽了,晚安。

感谢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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