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豢养(年下H)--他果然没有食言(微H)

莫绯最后还是睡着了。

也许是小船的空间太小,又或许是她已经不再羞涩于二人的近距离接触,她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四肢蜷缩着,像只怕冷的猫。

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泪痕。

那是刚才她哭着向她索求时留下的。

虽然她一直难耐地在他的怀里扭动呻吟,但俞越还是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他知道,一旦真的做起来,他就停不下来了。

“坏女人。”他微微叹息着,抱紧了怀中温软的身体,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惹了火又不负责。”

女人的呼吸声浅浅,带着一点温热喷在颈侧,酥酥麻麻的。

让他心痒难耐。

只有他自己知道,抵抗住她主动的索取和勾引是多么难忍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在外面,周围又是尸潮,他可能真的会在船上就把她干到高潮喷水,只能红着脸哭着在他身下求饶。

“俞越,别顶着我……我要睡觉……”睡梦中,她发出了迷糊的抗议声。

“嗯,姐姐晚安。”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好睡,明天你会很累。”

凌晨时分,天还蒙蒙亮,莫绯就被醒了。

她是被弄醒的。

胸口一阵酥麻。

俞越趴在她身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她外套的拉链,撩起她的背心,把脸埋在她的胸口,一手握着一边的乳房,低头亲吻得啧啧有声。

见她醒来,他抬头一笑,灿若朝阳,“姐姐,早安。”

如果不是他的手指还在恶意地揉捏玩弄着她的乳尖,看他清冷又不失贵气的脸庞和神情,她简直以为他正在做着弹钢琴一类的高雅活动。

“俞越,你————”她刚想说话,就被少年灼热的唇舌封住了嘴唇。

他捏住她的下巴,轻而易举地探入口腔,一个漫长的深吻。

等她终于被放开可以正常说话时,早已经是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一大早的,你、你干嘛呢————”她窘迫极了,捂着嘴抱怨道:“要亲也先得刷牙吧。”

“姐姐说得对,那我们回去就先刷牙。”他一边顺着她的话,一边抓着他的手往下身处带。

“你、你又要和昨天一样是不是————”莫绯一下子理解到他想让她做什么,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而且昨天都弄了那么多次了,还不够吗?”

她试图推开他,他却不依不饶,凭借着身高的优势,轻而易举地把她罩在怀里,“姐姐,理解一下。我还是个青少年,晨勃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他的大手包着她细细白白的手指摩挲着滚烫的肉棒,那细腻的触感让他难以自持,“……姐姐也很想要了,是不是?昨天还想得哭了。”

提起昨晚躺在他身下边哭边求着他干自己这件事,莫绯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我、我就是一时情急,都怪你弄得我太难受了……”

“难受?”少年轻笑一声,“明明是舒服吧?被弟弟操得都哭了。”

“而且,没什么好害羞的,姐姐。”他的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长发,又伸进她的背心里,摩挲着女人光滑的脊背,“不如,我们回去就做吧?嗯?当然,现在也行。”

她马上拒绝,“现在不行,绝对不行。”

“好,那说好了,回去就做。”他得逞似地坏笑着,居高临下地挑起她的下巴,“现在,姐姐,先让我射出来。”

“我、我什么同意了啊————”她嗫嚅着,“你、你快点弄出来啊。”红着脸,她到底还是慢慢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也许是因为早上的这个插曲,莫绯觉得回去的路上,俞越一直表现得很奇怪。

“你、你别看我。不准看我。还看————”一路上,他都看着她似笑非笑,眼神滚烫得像是带了刀子,要把她的衣服刺穿。

“姐姐,你生气的样子更好看。”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她发脾气,笑眯眯的。

这让她很恼火又很羞窘。

她知道他想操她,但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肉面对持刀的人,眼看着对方手中的刀晃晃悠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落下来。

这种心情很快就被放下了。

因为从踏进顶层套房的第一步起,俞越就开始了行动。

“太快了……”她伸手去阻止他拉她外套拉链的手,“我、我们还没刷牙洗脸呢,还有洗澡、换衣服、吃早饭……”

少年的指尖停滞了,“哦?姐姐想干这么多事?”

“可是怎么办。”下一秒,他的手指就继续着动作,行云流水般剥开她的外套扔到地上,“我只想干你。”

女人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像是不知道怎么回复,她后退几步然后转身就想跑,却已被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抱起来抗在肩头。

“你放我下来————”天旋地转间,她大声抗议。

他不管她,就这么扛着她走向了洗手间,路上还顺便扯下了她下身的运动长裤。

顶层的洗手间空间很大,还有一个很大的浴缸。

俞越看了一圈,然后把她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姐姐,我给你刷牙。”

刷牙?

莫绯疑惑地看着他一板一眼地拿起一只牙膏,拧开盖口,挤出牙膏在手指上,然后,伸到她嘴边,微笑着像是在哄孩子一般,“来,姐姐,张嘴。”

他的声音和表情仿佛带着某种诱惑力,她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像是真的在给她刷牙一样,少年用沾着薄荷香味牙膏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摩挲她的牙齿。

他的手指很修长,指腹粗糙,在她的柔软细腻的唇舌间搅拌,甚至还又伸进一只手指轻轻夹起她的舌头引出嘴唇外。

这是他们从前舌吻时用的招式,他勾引她的舌头伸出来,在嘴唇处互相舔弄。

不,他的手指简直,比他的舌头还会弄。

“唔————唔————”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唾液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姐姐,洗好了吗?”他问。

“嗯、嗯————”她连忙点头。

他终于放开手,“姐姐,接下来,是去吃饭还是洗澡。”

“吃、吃饭。”她简直忙不达迭地跑出了洗手间。

洗澡?光是刷个牙就够她受的了,洗澡这种要脱衣服的活动还是算了吧。

厨房里,她翻着橱柜里的食物,一回头,一具炙热的身体已经贴了上来,“姐姐,我想吃你。”他自身后抱住她,顶着她臀部的阳具早已经硬热如铁。

“等、等一下,我还没吃饭呢。”

很不幸地,俞越并没有打算在她吃饭时放过她。

等到她找好了几样吃的放在托盘里准备拿到餐桌上时,他就已经拉起她的手,单手端着装食物的托盘走到餐桌前坐下。

“姐姐,坐在我的腿上吃。”他揽着她的腰肢,不由分说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拿起托盘里的面包,吃了起来。

莫绯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清楚地感觉到他坚实的大腿肌肉和滚烫的肉棒正顶着自己,但见他神情自若,便也低下头开始安静地吃东西。

但才没吃两口,他的手就已经不安分了起来。

他熟练地伸进了她的背心里,解开内衣的扣子。

“好好吃饭————”她慌乱地回头去斥责他。

他的手却抢先一步,攀到肩头拉下内衣的肩带,随即一把完全扯落,乳房浑圆的轮廓和乳尖小巧的线条顿时清晰地被勾勒出来。

现在,她的全身只剩下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背心和一条内裤了。

女人啊了一声,马上背对他坐着。

他却还不肯放过她,伸手又挑落她的背心吊带,露出光裸的肩头和乳肉。

随即,少年满足地一手一个罩住她的乳房,下身开始了顶弄。

“姐姐,吃饭。”一边弄着,他还一边叮嘱,像是很关心她的身体似地。

这、这个人————

明明隔着布料,但那种性器相接处的感觉却仿佛刻意被加重放大一般,格外清晰。

她闷哼一声,伸手撑在了他的大腿上,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

就这么折腾了好一会儿,她花了半个小时才勉强吃完了一个面包。

“俞越,你真是够了。”双脚颤颤巍巍地落地之后,她穿好身上的背心,终于回过头开始表达不满,“至少让我吃完再————”

她话还没说完,一只耳机就伸到面前,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录音笔让她听。

瞥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莫绯不明所以地接过,放到耳边。

里面是一对男女正在激烈交媾的声音,男人的低吼和女人被操得断断续续的娇吟,椅子的咯吱咯吱声,钢琴杂乱无章的演奏声。

到最后,一切的声音都停了,只有男女间的对话:

一个低哑的男人嗓音和一个说话断断续续、声音娇媚的女人————

“来,现在告诉我,钢琴响了多少声?”

“唔————数不清。”

“姐姐,那你以后可得被我操无数次了。”

“嗯嗯。无数次。”

女人满足又天真地回应着,像个刚得到了心爱棒棒糖的小孩,任谁都听出她声音里湿漉漉的娇媚和快意。

她被操得如此舒服。

这是那晚,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的场景。

“俞越————你竟然录音?”

少年自椅子上站起身,从身后环抱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姐姐,明明是你不乖。说好的让弟弟操无数次呢?”

“只是醉话……”才刚刚亲密接触过的身体没出息地软了下来,敏感的耳垂被舔吻轻咬着,酥麻难耐。

“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开始?”大手拉下她的内裤,在她空虚的小腹处轻轻揉弄,“姐姐,告诉我,好、还是不好?”

做过太多次了,他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灵活的手指每到一个地方便挑起一团火焰,烧得她脑子晕晕乎乎的。

“……好。”像是被蛊惑一般,她颤抖着声音回答。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就探进了她潮湿的甬道内。

“唔————轻、轻点……”

意识被情欲淹没的前一秒,她的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昨晚他说的话:“回去就好好操你”。

俞越果然没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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