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空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
俞越放下了她,赤裸的身体在她眼前一览无余。
莫绯“啊”了一声,不敢看他,只好迅速转身背对他,双手抱胸。
“正好,姐姐。”少年一笑,炽热粗糙的掌心贴上她柔软的腰腹,“弟弟想在这里干你。”
“你、你别得寸进尺。”她全身被他抱在怀里,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与他赤裸的身体相贴,不敢动弹。
身后,他的手已经沿着小腹摸到了赤裸的大腿上上下抚摸。
她慌了神,“你干什么?”
“不是说了?干你。”少年的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撩起她的裙摆,褪下她的内裤,“姐姐,每次听到你洗澡,就好想在这里干你。我们在这里做一次,嗯?”
她强忍着羞意回身,一边一个抓着他作乱的双手,“我警告你,你再动————”
话音未落,他已经大步朝她这边迈了一步,将她逼退到玻璃墙上靠着,“啧,姐姐变凶了。”
他的手仍然被她抓着,语气却丝毫未变,“可我怎么觉得,姐姐昨天好像比我更主动?”
被戳中心事,她结巴了起来,手也不自觉地放了下来,仿佛被拷问的犯人,“我、我只是,喝了酒……”
“喝了酒?可我也喝了,都没主动。”他看准她心神不宁、头脑混沌的时机,趁胜追击,“姐姐到底在怕什么呢?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我、我们年纪不是很合适。而且你也不够成熟。”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成熟?我哪里不够成熟。难道姐姐觉得自己太成熟了吗?”
“我是太成熟了。”她诚恳道,“我们差了七岁,啊————”
忽然她小声惊呼,因为俞越已经将他灼热的性器顶在她的腿缝间,开始顶弄。
“差七岁有什么不好?差了七岁————说明姐姐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很成熟了。”
少年灼热的双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手一个托住坚挺饱满的双乳,色情地揉捏晃动着掌心丰盈的乳肉,“啧,姐姐的奶子好大,摸起来好软。”
嫌弃隔着布料的手感不好,他伸手挑落她睡裙的肩带,轻轻往下一拉,女人完整的裸体便呈现在他灼热的视线内。
室内的空间再次悄然升温。
她尴尬极了,试图伸手遮住赤裸的下身。
然而此时,大手却趁机滑向她的身后,大力揉捏女人光滑挺翘的臀部,“屁股也这么圆这么翘。真是天生适合被玩弄。”
“还有这里……”粗糙的指尖隔着内裤在早已湿润的穴口处反复滑动,“怎么这么湿。是不是想要大肉棒插进去了,嗯?”
他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垂,继续着低语,“姐姐的身体发育得这么成熟,肯定很想要做爱吧?正好青少年时期人的性欲最强了,就让弟弟天天操你,好不好?”
“闭、闭嘴。”她终于受不了他挑逗的话语,红着脸,去捂他的嘴。
他反而趁势握住她软软的小手,把细白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舔弄。
敏感的指尖顿时传来唇舌濡湿的触感,她的身体更软了,没了力气似地靠在了身后的玻璃上。
少年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指尖穿过内裤的阻碍,探进了穴口,挑逗着小小的蕊珠。
“不……放手————”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微微颤抖起来。
“好多水。姐姐真是敏感。这样就受不了。”他的力度更大了,手指进入甬道深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进出。
“弟弟每天都用大肉棒操姐姐好不好?把姐姐的小穴和小嘴喂得满满的,灌满精液。每天都把姐姐干到高潮。”
莫绯无力地靠在玻璃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色潮红。想出声,但已经说不出话来。
她就这么在他的手里泄了身。
完事后,他拔出沾着水的手指,送到嘴里品尝,“真是淫荡的味道。看来,姐姐的欲望也很强呢。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你……不要……再……”刚刚经历过高潮,她的大脑还处在死机状态,有些语无伦次。
“还说不要,这么容易就高潮了。姐姐的身体还不淫荡吗?”俞越知道她是口是心非,挺身分开她的双腿,肉棒在湿润的入口处摩擦,“已经湿成这样了,姐姐真的不想要吗?”
“等等————”女人发出微弱的呻吟,“至少休息一下————”
俞越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掐住女人的细腰就着丰沛的淫液,咕唧一声连根插入,肉棒一次性入到穴底。
“啊————”莫绯被刺激得双腿一弯,用手撑住他的肩膀,试图让他慢一点。
然而少年粗大的肉棒此时已在她的紧致湿热小穴里进出抽送起来。每一记抽送都大起大落,棒身直接拉到穴口再狠狠地一下插进去,直捣最深处。囊袋打在穴口的软肉上,啪啪直响。
这种操穴方式实在是太刺激了。几乎是每一下,小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都能得到重重的极富力道的捣干,那种刺激感如潮水一般席卷全身,冲击着脑海中的一切。
“唔……啊……嗯……”
渐渐地,她忘了羞耻,闭上眼睛开始放声呻吟,尽情享受着被操弄的快感。
甚至主动轻摆腰肢,将身体迎了上去。只希望身下粗长炽热的阴茎能一直一直用力地干着自己。
见她明显是被干得入了迷,俞越迅速抽身,将她翻了个身背向自己站立。
随即饥渴的肉棒再次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
昨夜的经历让他觉得从背后插入她的反应会更大。
果不其然,她被这另一个角度的插入冲击得弯了下腰,手撑住前方的玻璃。雪白的奶子在她的胸前一荡一荡的,乳波摇曳。
他的双手毫不客气地手伸到她的身下,一边一个握住她的乳房揉弄着,下身开始快速地抽送。
二人的肉体再度撞到一起,囊袋和棒身击打在饱满浑圆的臀肉上,发出比方才更为清晰响亮的啪啪声。
丰富的淫水泛着白沫堆积在性器相交处,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甚至随着他大力的抽送,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淌了下来。
混合着女人难耐的娇喘声和呻吟声。小小的空间内,充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玻璃浴室的环境似乎助长了俞越的性欲,他一连按着她变换了好几个姿势,整整操了她近一个下午,操得她上气不接下气,整具身子都酥软成一滩水。
快黄昏时分,他才在她的央求声中抱起她走向床榻。
她连忙趁着这点空隙追问他:“你告诉我实话,昨天到底是不是你生日?”
“嗯————谁知道呢?也许是,也许不是。”他粲然一笑,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欺身压了上去,“好了,姐姐。这次不准再分心了。”
“俞越,你混蛋。”
“是混蛋。是个能把姐姐操到哭的混蛋。”他很无耻地承认,大手熟练地分开她的腿,放在两边的腰,以跪着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干穴。
女人光洁白皙的身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起起伏伏,一副淫靡之景。
该死的,这家伙,等她有力气了,一定、一定……莫绯望着眼前人可恶的笑脸,却只能断断续续地想着,仿佛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