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不知道什么起又出现了。眼前一下亮了起来。
莫绯躺在地毯上,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骤然出现的光线。
“月亮。”她对伏在身上的人说。
少年半裸着身体,正低头专心地吻她的乳房。
乍被打断,他很是不满地抬起头,扣住了她的下巴,带些恼怒意味地迫使她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
“不专心。”少年清冷薄唇里吐出的话语却让人脸红心跳,“弟弟在玩姐姐的奶子。姐姐却在这里看月亮。”
“月亮————”她执着地指着落地窗外的一轮明月,坚持道。
“好吧,姐姐。”俞越无奈,自后面抱起她被玩弄得酥软了的身子,走到窗前,“那你就慢慢看吧。”
她看月亮。他就看她。
月色下,女人的身体是半裸的,一身白腻的肌肤布满红痕和水印,几乎可以想见刚才的爱抚和亲吻有多么激烈。
至于身上的衣物更是被撕扯得七零八落了,衬衫的纽扣被扯坏,内衣上的装饰蕾丝被撕破,长裙也被褪至腰间,也不知明早她清醒过来会气成什么样子。
俞越倒是不担心这个。因为明天他还要继续操她,操到她的身子发软,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他的身下呻吟。
“姐姐,看够了?”他站在她身后,伸手扯落她腰间的裙子扔到一边,“我们该继续了。”
“嗯————”她像是被蛊惑一般,乖巧地转身去吻他的唇。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们两个的身份位置仿佛互相对调。他才是主人,而她则是一只被娇养的听话宠物。
“真乖。”少年满意地微笑,像是奖励宠物一般揉了揉她的头,“姐姐喝完酒之后真的好乖。”
“我不喜欢喝酒。”女人委屈地皱起眉头,“我喝完酒之后就会变得很奇怪。”
“嗯,姐姐现在就是又乖又奇怪。”他说:“我就喜欢你这副样子。”
他弯腰去取矮桌上装着红酒的酒杯,“姐姐肯定不知道,今晚除了我喝的酒之外,你喝的果汁里也放了酒。”
“啊?”早已被醉意侵蚀了的女人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呆呆地重复着:“酒太难喝了。不喜欢喝酒。”
“可是我看姐姐今天喝得好开心。”俞越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来,张嘴。”
她果然又乖乖张嘴,他含了一口酒低头就亲了上去。
带着酒香的舌尖破开她的嘴唇,翻搅着她的舌根,哺入酒液。
“唔————不要————”她被迫吞咽下嘴里的红酒。
深红的液体自二人交合的唇齿间流了下来,在女人雪白的胸乳间画出一道道淡红的水迹。
“够、够了。”她说。
酒已经喝完了,他却似乎亲上了瘾,依旧不肯停下。
“姐姐,你的嘴里有酒的香味。”少年的大手伸到她的脑后,让她的唇和自己更紧密的贴在一起,忘情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
“这、这里也有。”莫绯听了,却委屈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胸前和腹部,“还有这里。都要亲。”
“好。”他笑起来,低头顺着酒液的痕迹吻了下去。
先是一口一口地舔着乳肉上沾的酒液,含住乳尖吮吸玩弄。再蹲下身去吻她紧致的小腹,轻咬、打圈,感受小腹处灼人的热度。
“姐姐,你的奶子好甜。”舔完,他擦着嘴角的酒渍,声音沙哑,“我想再尝尝你的小穴。”
“好、好呀。”她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似地,脸上泛着醉酒的红晕,去扯身上的内裤。
“乖。”他站起身,奖励了她一个吻,把她按在落地窗上面向自己,“不过下次再用舌头吧。这次,弟弟就先用肉棒尝了。”
“来。”仗着身高,俞越居高临下了命令,声音喑哑:“手撑在玻璃上。”
“嗯。”她乖巧地依言行事,看着他解开下半身的裤子,露出又粗又长、已经胀得通红的肉棒,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当然是……能让姐姐快乐的东西啦。”他回答得很温柔,“姐姐,手撑好,我要开始干你了。”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他已经一把抓住她的腰,分开湿漉漉的花唇,狠狠挺了进去。
“好大……好硬……”许久未曾被操干过的小穴一下子被贯穿,女人被刺激到了,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下身的陌生触感,“有点奇怪————”
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随着少年的有力动作不自觉地收缩,全身上下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到了那里,强烈而刺激的充实感伴随着快感汹涌而来。
“嗯、嗯————”
她随后的话语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声音像是催情剂,他低吼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花穴深处,发出啪啪啪的有力的肉棒干穴声。
“慢。慢一点————”她忍不住哀求,“太快了————”
“姐姐,怎么慢得下来————我已经、想这么干你想了无数次了。”俞越一边捣干她湿热的花穴,尽情享受被紧致的穴肉层层包裹吮吸的快感,一边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说。
还嫌不够过瘾,他又扶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腰侧,手揉弄起她的乳肉,继续开始新一轮的猛攻。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女人发出抱怨:“好热……”
“热?”他这才注意到她白嫩赤裸的胴体上有汗水的痕迹。
“也是,喝了酒又被抱着操了这么久,肯定会发热。”他迅速剥下她上半身早已被扯开纽扣、露出胸口的破烂衬衫,又灵活地解开内衣背后的衣扣,把它们一起扔到地上。
“还热吗?”他一边继续操弄她,一边问。
“嗯,有点。”她皱起眉,点头。
“那,再等我干一次,我们就去地板上,好不好?”他很是善解人意。
“好。”
但很快,莫绯就发现自己被骗了。
他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正面、背面、侧面、,就这么抱着她站在窗前操了一次又一次,白浊粘腻的液体沾满了二人相连的性器,几乎都要滴落下来。
时间转向夜半。
装饰华丽的客厅内依旧春色撩人。
此时的战场已经转移到了客厅中央的一架钢琴边。
俞越正抱着莫绯面对面坐在琴凳上,身体紧紧与她贴合,结实精壮的腰腹一上一下地动作着,大腿肌肉紧绷,用力地捣干着她小穴深处的敏感点。
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似乎已经被操弄得入了迷,只知道口中不住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因为身高差距太大,她的脚根本碰不到地面,一双雪白纤细的小腿只能悬浮在半空无助地抖动着。
饱满的奶子更是随着身体的抖动翻出一波波乳浪,深粉的乳尖越发鲜艳,看得他眼热,时不时低头去轻咬舔弄、用力吮吸。
随着干穴力度的加大,她抖得越发厉害。
而他似乎有些不满目前她闭目享受而自己卖力苦干的状态,忽然恶作剧似地站起身,直接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就这样站着抱着她一整个人开始一上一下地干穴。
“别————”像是因为惊吓稍微从情欲中回了些神,她软软地吐出一个字,却又被他越发激烈的动作吓得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嗯————”
这样新鲜的操穴方式所带来的快感和刺激似乎越发强烈,她难耐地再次呻吟起来。
就这么插弄了一会儿,俞越又抱着她把她放到钢琴的正前方处,让她站到地面上。
她正被干得舒服,此刻见他停下了动作,嘟起了嘴,“还要。”她说。
俞越爱怜地亲亲她的脸,说:“别急,弟弟马上就来操你。”
他去了沙发上取了什么东西过来,放到一边。
然后走到她身前引导她伸出双手撑在身后的钢琴上,让她娇小的身体在不碰到琴键的状态下紧绷成一个弧形。
“姐姐,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他说:“等会儿我操你的时候,你如果碰到了琴键,钢琴发出了一下声音,以后你就让我操一次。发出两下声音,就操两次。多少下声音就操多少次,明白吗?”
“嗯嗯。”她大力点着头,脸上的表情痴迷又动情,显然是完全没理解他在说什么。
被干到泛起潮红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抖动,“快点。我还要。”她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央求着大人给她心爱的棒棒糖。
俞越当然很愿意当那个给她棒棒糖人,他掐着她的细腰,一如不久之前已经干过的那许许多多次一样,狠狠将肉棒顶进她的身体里。
她不由地闷哼一声,绷紧了腰。
他的力道太大了,粗长硬挺的肉棒大开大合,次次深入花穴,捣干冲撞着最深处敏感的花心,带出丰沛淋漓的汁水。
“姐姐,你的水真是越干越多。”少年的眸色一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时之间,清晰响亮的干穴声中还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抽水声回荡在寂静的客厅,听起来分外让人脸红心跳。
很快地,被操干了太久的女人没了力气,无法继续维持这个动作。
“不、不行了————”她喘着气想伸出手抱向身前正在与她激烈性交的高大少年,“好、好累————”她撒着娇。
然而腰肢一软,上半身无力地跌倒在琴键上,顿时,一阵杂乱无序地钢琴声如暴风骤雨般响起。
她想起身,然而因为没有力气又跌了下去。
就这样钢琴声一阵又一阵,久久不能消失。
“你欺负我。”直到俞越将她抱起,被乱七八糟的音乐声吓到了的莫绯才在他的耳边大声控诉:“坏人。我不理你了。”
他紧紧抱住她的身体,一边柔声安慰一边轻车熟路地将她整个人抱着继续开始操穴。
“来,现在告诉我,钢琴响了多少声?”
“唔————”熟悉的充实感和刺激感重新涌回身体,她温顺地眯着眼睛想了一下,终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数不清。”
少年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姐姐,那你以后,可得一直被我操无数次了。”
“嗯嗯。无数次。”她又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那样,抱着他的脖子,开始享受那种被尽情操弄捣干所产生的令人迷醉的快感中去。
刚开荤的青少年,精力充足得吓人。
这一夜,俞越抱着她,在落地窗前、地板上、凳子上、钢琴上、餐桌上,一遍一遍地深入她的身体,将长久以来积攒的浓稠的欲望和爱意通通发泄出来。
直到深黑的夜空边缘隐隐泛出白光,他方才抱着已经被操干满脸泪痕晕了过去的莫绯,维持着性器相接的姿势,盖上破碎的衣物,倒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临睡之前,他想,这大概会是他末世以来睡得最香甜安稳的一觉。
(终于写完了,写H真的好累,感觉比剧情难多了……非常谢谢每一个点进来看的同学,特别是收藏了我的文和给我留言投猪猪的几位小伙伴,让我觉得不是一个人在sol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