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深站在床前,神色莫名。
昨天晚上,他居然……强暴了她。
尽管再怎么不想承认,昨天当看到她穿着婚纱走近的时候,他心里确实是欢喜的。
就好像是真的要和自己最爱的女人结婚,一起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
当说出“我愿意”这三个字,他心里没有半分犹豫。
他分不清自己只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他曾经是真的很喜欢顾婉婷,是愿意和她在一起一辈子的那种喜欢,就算后来知道了她对他从未有过真心,他也不舍得对她生气。
当初明明那么喜欢,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不喜欢了?
还是真的只是因为太爱,才会将那种感情转移到她的妹妹身上?
又或者他根本只是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而已。
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背叛了他曾经最喜欢的女人——就算那个女人不喜欢他——他慌乱的不知所措,只能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用最狠毒的语言伤害她。
粗暴的占有了她,即使她对他没有任何回应,他也迷恋上了她的身体,喜欢上了在她身体里驰骋的快感,所以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而是兴奋地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挥洒他的激情。
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她的毫不相让使他恼怒,让他一心只想征服她;但是她脸上的痛苦又让他心疼,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怕泄露自己心里的情感,更怕在她的眼里看到恨意……
全身痛苦的好像被人拆开了重组一样。
疼,钻心刺骨的疼。
醒来,她看见那个男人在床边注视着她,眼底写满了她看不懂的情绪。
也许,她从来就没看懂过他吧。
出口又是尖锐讽刺的话语。
“一晚上还不够,慕总还想再来一次吗?”她疲惫的闭上眼,开口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那您请便吧。”
不发一言,慕云深只是抱起她,走向浴室。
他又想做什么?林晚央无力的想着。
来到浴室,他却只是温柔的给她清理身体,动作小心心翼翼的好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一样。
他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这算什么,先狠狠地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又被他抱到床上,只见男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支药膏,下体突然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她下意识的想逃跑,却被男人强势的摁住。
“给你上药。”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对不起三个字在他嘴里徘徊了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昨天……你这里受伤了。”
林晚央觉得无比可笑,强迫她的是他,现在要给她上药的也是他。
由于一晚上的过度开垦,她的小穴可怜的合不拢,留下一个圆圆的小洞,男人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探进了小穴深处。
火热的内壁触到冰凉的药膏下意识的收缩,药膏的冰凉却奇迹般地安抚了下体的痛楚。
“别夹。”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男人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起来。
闻言她的小穴又用力的收缩了一下。
就算再怎么样,她骨子里也不过是一个羞涩的女生而已。
面对他的侮辱她可以冷面以对,甚至出言嘲讽,他的温柔却让她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惶恐。
虽然昨天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但那完全是他单方面的发泄,她心里只有绝望,没有任何快感,甚至感觉精神和肉体都已经被迫分离开来。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敞开着大腿被他肆意观看,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进出,明明是上药,却好像在模仿交合的动作一般,嘴上还说着羞人的话语。
“……还要多久才能好?”受不了这种难耐的折磨,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不让他听出她话里的异样。
“快了。”下体硬到发疼,恨不得压着她再用力的操她,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了自己。
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似乎总是不堪一击,就像是……面对曾经的晚晚一样。
不过那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被眼前这个女人占据。
“你好好休息,午饭我会让人送上来。”生怕克制不住自己,匆匆上完药,扔下这句话后他就慌忙逃离,好像后面会有猛兽对他穷追猛赶一样。
林晚央也说不清现在她的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按理来说她应该恨他,可是今天的他又和昨天判若两人,恍惚之间她好像又见到了以前的慕云深,那毕竟是她爱了很多年的男人,又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她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犯贱,那个人惯会伪装自己,不是吗?谁知道他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新手段。
即使已经上了药,全身还是难受。
一晚的蹂躏过后,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连乳头都被他咬破……
穿衣服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酷刑,无奈之下,她只好翻出一件宽大的睡袍,虽然内里不着一物,但也好过赤身裸体。
感受到男人的靠近,她只是闭着眼装睡,直到她的睡袍被掀上去,大腿被人分开——这种情况下谁还能睡得着?
睁开眼,她的眼里满是愤怒。
“醒了?来给你上药。”男人挥了挥他手里的药膏。
原来……是她错怪他了?林晚央心里隐隐有一丝愧疚,但那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毕竟他是造成她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
但是……上药就上药,一直站那不动,还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是怎么回事?林晚央扭过头不想看他,难道还要她说一句“谢谢”?
呼吸之间,她的睡袍已经被男人扯了下来,娇嫩敏感的皮肤猛地接触到空气,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上药还需要脱衣服?余光瞥见男人扯开身上的浴巾——他里面居然也没穿衣服,性感的八块腹肌,下身的巨龙隐藏在茂密的丛林之间——她又在关注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即使已经和那个巨物亲密的接触过,她的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羞窘起来。
他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