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一会儿后,平复了些呼吸的陆原直起身,拨开邢烟脸上黏着的发丝。
“累吗?”
邢烟都懒得回他了,只伸手推了推男人紧实的小腹,却摸到一手汗湿,不由故作嫌弃地把手在他身上用力擦了把。
“把你的脏东西拔出去。”
陆原低笑一声,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下,然后慢慢抽出自己湿漉的粗硕。
异物从体内抽离的感觉如此清晰,邢烟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见那肉蟒般的一坨与男人俊美的脸实在差距太大,她脸颊难得一热,看向车顶道:“好丑……”
谁知听见这话后,已坐起身的男人却瞬间低下了头,轻轻捏住邢烟的小脸,问:“谁的好看?”
男人低沉的嗓音还沾染着情欲后的沙哑,但邢烟却敏锐地从中嗅出了一分危险。
她被迫嘟着唇:“都丑……”
陆原似乎并不满意,但手中力道已松,邢烟见状立刻像只狡猾的狐狸般滚开。
“我又没说错。”她抿嘴哼笑着背过身,伸长胳膊去够车兜里的抽纸。
陆原见她浑身赤裸地趴在副驾椅背上,蜂腰纤背勾出一道妖娆的曲线,抬高的臀部因为翻找东西而微微晃动,仿佛在无声邀请。
更别说那两瓣挺翘蜜桃上残留着他的指印,正中一条缝隙又红又肿,里头正淌出白稠的精液……
陆原猛地滚了下喉结。
在他神志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重新贴上了那具白皙诱人的女体。
邢烟只觉得后背一烫,腰间就多出了两条有力的臂膀,她被人从后紧紧揽住,不禁小幅度地挣扎了下。
“你干嘛啊?”
就是这一动,邢烟突然感觉到有团勃发的庞然大物抵在自己的臀缝里,不禁脸绿了。
陆原把头埋进她颈侧,深嗅着她的味道,声音闷闷的,深听还能听出一丝赧然。
“再做一次……”
邢烟被他难得的求欢乐到了,她故作起姿态,睨他,“之前是谁一脚刹车踩得稳稳当当,现在……毅力呢?”
陆原不反驳,只是轻咬她耳朵,手在她身上游移,“那时候,你还不是我的……”
邢烟没想到他之前纠结的居然是这么鸡零狗碎的事情,想起那次自己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的,现在他难受了就想操她,可没这么容易的事儿。
她拍掉开始揉捏自己乳房的大手,计上心来。
“再来一次也不是不行,可是……”她话锋一转,已然一副可怜样,“可是刚才我下边都给你插肿了,现在好疼……”
陆原最受不了她又纯又欲地说这种话,脑子一下子打了结,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邢烟看他略显茫然的眼神,心里大笑,脸上却柔柔垂落眼睫,纤细的手指沿着男人的腹股沟一路滑到他腿间,两手合包住那团沉甸。
“我先用嘴帮你……好不好……”
陆原明知邢烟每次装模作样地扮可怜就没好事,偏自己还每回都往坑里跳,加上现下命根子被她拿捏在手里把玩,仅剩的思考意识都被剥夺了。
他紧握住邢烟在他下身动作的小手,喘着粗气不言语,十指却似要陷进那柔软肌肤一样。
邢烟才不管他同不同意,反手把男人往座椅上一推,身体就像泥鳅般滑到男人的腿根,用手随意地撸了把早已硬挺的肉蟒。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玩意怎么比之前更大了?
陆原早在邢烟用手握住他时就摒了呼吸,还未来得及感受微凉小手包裹住昂扬火热揉搓抚蹭的快意,那硕大的顶端便陷入到一团从未敢想的湿沃沼泽中。
男人喉咙里登时压出重重的闷哼,他强忍住几近颤栗的快感,手指插进邢烟的头发,艰难出声:“别勉强……”
邢烟可一点都不勉强,况且她可太清楚男人的口是心非了,嘴里说着别勉强,按在她脑后的大手却在把她的头点点往下摁。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
邢烟突然吐出男人硕大的顶端,直起腰身喘了口气,果不其然,刚还沉浸在她裹含快感中的陆原立刻愣了。
“太大了,吃不下。”她随手擦掉嘴角淌下的液体,面露委屈。陆原理智上不愿再勉强她,可心里却迅速腾起一股巨大的空落,正想强忍,却忽见瞥着他的小女人眼中闪过一抹戏谑。
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耍的陆原顿时用力揉捏了下邢烟的臀部,似在发泄郁火,牙关咬紧,“邢烟,你太坏了。”
“是你太单——唔!”邢烟一句话没说完,小嘴里就被捅进一根硬物。陆原重入湿热的壁腔,顿时舒爽得喘了声。
但被他按住后脑勺的邢烟却可苦了,她趴在男人的腿间,半截热胀的粗硕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把她脸颊都顶出了一个包。
颇有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的感觉。
生气的邢烟用牙齿狠狠研磨了下嘴里的坏东西,陆原登时被她激地倒抽口冷气,五指一敛,“你可真不心疼……”
邢烟的头皮被他抓得有些疼,闻言唔唔了两声。
又不是她身上的肉,她心疼个鬼!
但见男人爽痛得青筋暴起,她终于大发善心地松了牙,用湿滑小舌柔柔地在他冠顶打了个圈,算作抚慰。
陆原哼了声,微微后仰的颈脖里喉结不住地滚动。
而听见男人沉闷喘息的邢烟知晓时机到了,便再往下吞了吞,将粗大的棒身更含进几分。
陆原立刻感觉到一团湿堵的软肉在推挤自己,不由眼眶泛红,挺起腰在邢烟满满当当的檀口里抽插起来。
女人的嘴犹如蠕动的吸器,还有湿滑软肉不时扫过棒身,陆原被刺激得欲仙欲死,后背立刻升起一股针刺般的密麻快感,闷哼声不断。
邢烟从不知男人的叫床声这么性感,见陆原全然迷失在她的口舌之中,之前被他强压着猛操的场子顿时找了回来,于是愈发迈力地嘬吸起来,密闭的空间内连连发出淫靡的舔吮声。
陆原低头,见邢烟赤身埋在他的腿间吃他的阳具,散乱长发随着头颅的起伏而像黑蛇一样蜿蜒在雪白后背上,饱满的乳团儿则在黑藻中若隐若现。
这满眼鲜明的活色生香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缩了一下。
这是他的女人,他一个人的。
这个认知刺得陆原双目发红,按着邢烟的头就是一个重顶,粗热的铁棍顿时深入到一个可怕的地方。
“唔!”邢烟嗓子眼急缩,眼中都呛出了泪花,急欲后退。
陆原却一把按住了她的后颈脖子,腰眼处突然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他大喘了声,正要抵着女人的喉咙激射而出,谁知邢烟突然伸手狠力推了把他的小腹,一根胀得深红的肉棍便'啵——'地从她口中脱出。
可怜陆原如同将要登顶巅峰时被人一脚踹下,骤然袭来的空虚感像是虫蚁般钻入四肢百骸,教他脸色风云变幻,偏某个罪魁祸首已如活鱼般溜之大吉。
“咳咳,我不吃了,你自己撸出来吧!”
嗬嗬喘气的邢烟抹着嘴逃开。
脸色涨紫的陆原总算知道这人主动服务他的目的是什么了!
计划得逞的邢烟唇角得意还没泛开,脚踝忽然被人抓住,她呀了声,上半身便被人猛地压在了冰凉的车窗上,两团雪乳登时压扁。
“呼—呼——”
陆原一把摁住邢烟的腰背,剧烈地喘息。
虽然越野车上贴了防窥膜,外头又是风沙肆虐的,但这种如同当街做爱的刺激实在太大,邢烟忙回头,“你放开我,我开玩笑的,我——啊!”
她前胸突然闷闷地撞在玻璃上,臀后已尽根没入一根硬铁!
陆原冲进去后也不扶着身下沉甸的物件,就这样抱着邢烟的屁股用力冲撞,疯狂甩出的汗液尽数滴在女人的背脊,如滚烫蜡油,一时间,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像是打桩般将女人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车外的沙暴已经形成,在坚硬的车壳上刮出哐啷的乱响,而在这一片飞沙走石里,一辆外形悍野的四驱竟在风里微微震颤。
谁也不知道,车内某个玩过火的女人正在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到后来,车内疯狂做爱的两人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换了多少体位,直到外头的风沙停歇,近乎力竭的邢烟才倒在陆原心跳剧烈的胸膛里。迷糊间,她感到男人好像低头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似是抚慰。
一根手指也动不了的她不由哼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