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掰开她小屁股,带着那条大肉棒,像条泥鳅一样,一直往里插。
大力撞击湿漉漉的蜜穴,粗大无比肉棍,破开红肿穴肉,以极快频率,连连捣干喷水子宫。
每次男人发狠,往里插。
白茶被总觉得,会戳破她小子宫,有种被操死错觉。
在床上时候,白茶还有地方可以躲避,可到了一方小小马鞍上。
加上急奔骏马,白茶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断断续续求他。
可是她却不知,越是求男人,越让他兴奋。
用蛮力插进去时,直插得高潮迭起的白茶,都快翻白眼。
太多快感她让无处释放,连呼吸都轻薄几分。
啪啪啪的插干声,即使在马蹄声中,依旧清晰可闻。
夜色完全闭合,小道上有风,让两人衣襟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女子妩媚婉转呻吟,就是连嗓音最亮的黄莺,都比不上。
直听得那鸟儿都红了脸,躲在枝头上,往下羞赧望。等严淮射了好几次,总算消停下来。
白茶刚想松一口气,他却将肉棍,硬生生,插进里面,耍赖不出来。
白茶浑身无力依偎,在男人怀中。
脸上汗水泪水混在一起,就像经历过一场凌虐。
眼睛半眯,红着脸,口中还在细细微颤。
男人大手摸着女人巨乳,手感滑腻,水嫩,让他爱不释手。
下面肉棒泡在暖暖通道内,舒畅无比。
都不用用力,肉棒就随着马的走动,往前一戳戳,惹得穴肉娇媚含咬。
“以后还跑吗?”
白茶这次被操透了,也被操怕了,有气无力回答道,“不了。”
说罢,觉得还不够表决心,自发加上一句,“再也不了。”
严淮听闻,笑的开怀,轻咬她香肩。
“白茶好乖,想不想要奖励,嗯?”
说完暗示性,往前挺腰,白茶本意是不想。
奈何这身子,早就被严淮喂熟了。
加上刚才被操透,一点儿刺激,都能让她娇呻连连。
主动握住他大手,将手覆盖在他手背上,让他轻点。
严淮心满意足,要咬着她耳垂说,好。
回京后,白茶几次想找他谈谈。
那日被齐宁钰抓住把柄,对方讥刺警告。
说要禀告圣上,她与严淮乱伦苟合之事。
白茶一听,腿都吓软了,满心满眼都是惶恐。
她自己一人倒是不打紧,可严淮还年轻。
他还有大好前程,辛苦多年,才走到今天这般田地。
现在一时贪欢,不问天明。
日后要是怨恨自己,毁了他大好前程。
白茶只要一想到,严淮厌恶至极的眼神。
心尖就碎成了好几瓣,血淋淋的疼。
和严淮猜的八九不离十。
低头咬住白茶唇,直到她娇嗔捶打自己肩膀,严淮才放开。
点点她红唇,笑的无奈,“你就对我这般不信任?”
白茶搅着手指,不敢看他,颇有些委屈说道。
“我、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且不说,自己比他年长四岁。
加上自己又是毫无背景之人,往后对他仕途没有一点帮助。
况且,两人还是这般不被世俗认可关系,白茶怎能不忧心。
“茶茶,说句好听的,我告诉你个秘密,可好?”
严淮摸摸她小脸,柔情似水望着她。
本以为她会公事夸奖自己一句。
谁成想,她红着脸,凑到严淮耳边,娇滴滴说一句。
“严淮,我也倾慕于你。”
说完后,白茶害羞不敢看他,急忙翻过身去,耳垂红的滴血。
自然就错过,向来临危不乱的严淮,破天荒红了脸。
俊脸面带胭脂,羞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