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泡着菱池的水,心底阵阵焦急发热,索性起身。
想穿戴好衣服,再去瞧瞧严淮现下是否有空。
刚起身,就听见有人来了,白茶以为是小红。
下一刻就传来,熟悉声音。
“不是叫你,不要贪凉,切莫泡太久,怎的还在池里呆着。”
白茶一听是来人是严淮,急忙又泡下去,只剩个脑袋在外面,结巴羞涩解释,“我、我马上···就···就起。”
原以为这般解释后,严淮会离开回避。
却不成想,他直接掀开薄纱走了进来,站在池边。
居高临下,眼眉带笑的望着白茶。
“算了,我看你也不想起来,这样吧,干脆我陪你一起。”
说罢就开始解开衣衫。
白茶吓的眼睛都瞪圆了,但又不敢起身,急忙叠声保证,“我想的,我真的想的,我以后再也不贪凉了···严淮你别下来,我马上就起来!”
严淮置若罔闻,依旧姿态闲雅的宽衣解带。
裸身前一刻,白茶果断紧紧闭上眼睛,然后沿着池边摸索着,口中念念有词。
“既、既然你喜欢,那我就让给你,我···我有点冷···先走了。”
严淮看着她掩耳盗铃的娇憨,心底火热一片。
下了池,一个箭步跨过去,从水中将她禁锢自己怀中,在她耳边调笑的问。
“既然冷,那让我给你暖暖。”
男人生得,比女人高大许多,将她完全给搂在了怀中,伸手捏上,白茶乳肉上茱萸时候。
白茶急得哭了,细声细气的小声呜咽着说,“严淮···你别这样···我马上就走,我以后听你的话···”
将乳头拨弄硬起来后,大手开始抓揉,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
“这样,是怎样,姨娘?”
这称呼一出。
白茶感觉腿间顿时像尿尿一样,有东西不受控制的淌出来。
她不明白,严淮今日突然,怎就变成这模样。
却不知,这是男人多年以来的夙愿成真和处心积虑。
严淮打小便从未唤过自己姨娘,现下在这般境地下,叫出这个身份。
无非是想要彻底撕碎,白茶内心对自己的顾忌和道德束缚。
让她沉底没了那些羞耻心。
日后她才会对自己,不再因为身份所介怀。
白茶从未被男人这般触摸过身子,更别提一来,就抓住自己一对娇乳大力揉捏。
加上刚才严淮顽劣称呼,白茶顿时冰火两重天。
豆大泪滴说下就下,落在严淮手背上,烫进他心口,直接灼烧成一个圆洞。
感受到白茶身子,在怀中抖若米筛,严淮无奈叹口气。
将她从水中捞起,抱着她上岸。
坐在旁边石凳上,将她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
伸手温柔抚去她眼泪,耐心询问道,“怎的就哭的这般伤心,不想我入你?”
听见严淮这样说,白茶哭的更伤心,期期艾艾的回答,“你竟然说···说这些不着五六的话,我知道你打小便不、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姨娘,可是你···也太过分了···”
这般羞辱于我。
严淮知晓,她一时不能过这个坎儿,却没想到,她是想到别处去了。
追忆起往日对她的恶言相劝,别扭谩骂,严淮心底苦涩一片。
“我还以为你颇为大度,不愿意与我这泼皮无赖见识,谁成想还这么记仇。”
说罢,点点她小翘鼻,宠溺非常。
“你呀,真是个小呆瓜,你听好了,我不是报复,也不是羞辱,而是倾慕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