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住进秦帛岚家主要是想探究一下秦家背后那些弯弯绕绕的秘辛,可住了有一段时间了,秦家父母竟然一次也没有出现过。
江鹤装作不经意问起,秦帛岚也只是轻描淡写两句,并不回答。江鹤也找机会套过金姨的话,不出意外,什么都问不出。缓慢的进度让江鹤有些焦躁,在期中考试的考场上干坐着让江鹤更是心情不爽。
江鹤不是来做好学生的,有系统在江鹤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考出不符合原主人设的成绩,将系统摆出的答案抄到答题卡上后江鹤便无事可做了,偏偏监考老师不允许提前交卷,江鹤只得在考场发呆。还不能睡觉。
今天一整天都用来考试,江鹤实在没什么乱窜的心思,第一场数学考完后便坐在秦帛岚身边翻看她的卷子,秦帛岚倒也随便她看。学校内部的考试,只收了答题卡,卷子在学生这里留着。
左看右看,终于找到了一个错处,江鹤指了出来,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
江鹤:“最后一个大题的答案不对哦。”
秦帛岚:“你是多少?”
江鹤说了一个数。虽然她的答题卡上写的不是这个就是了。
秦帛岚思索了一番,在草稿纸上画了几下,“嗯,我算错了。”
“秦帛岚。”
“嗯?”
江鹤漫不经心道:“今晚庆祝一下吧,考试结束。”
秦帛岚:“期中考试而已。”
江鹤拉起长腔:“秦帛岚——明天可是放假哎。”
秦帛岚无奈:“怎么庆祝?”
江鹤:“到时候给你说啦。”当然是灌醉秦帛岚,把她的“铁嘴”撬开了。
从华瑶舒安身上得到的人渣指数越来越可怜了,今晚她势必要推动进程,不能再耗着了。
为了防止突发事件把秦帛岚惹毛,江鹤提前给华瑶发了信息,说自己今天要抓紧时间临时抱佛脚,不见面了。
无聊了一整天,期中考试终于考完了。
和秦帛岚坐上回家的车,江鹤对司机道:“王叔,一会在门口的便利店停一下。”司机应了声好。
秦帛岚:“庆祝?”
江鹤:“庆祝!”
司机将车停在便利店前,江鹤拉着秦帛岚的手腕走了进去,象征性的买了些零食,然后直奔酒水区。
秦帛岚停下脚步:“看到上面的标语没,未成年人禁止饮酒。”
“嗨呀。”江鹤拉她,“快了快了,提前感受一下成年人的生活怎么了。”
江鹤拍了拍胸口:“我请客。”钱自然是秦帛岚那里来的,秦帛岚给了江鹤一张卡。两人说好钱算江鹤借的,以后工作后再还。
秦帛岚拦不住江鹤,也没怎么认真拦就是了。江鹤由着自己的意,拿了瓶度数不高的起泡酒和一瓶伏特加。
起泡酒秦帛岚可以理解,伏特加?
秦帛岚不禁问道:“你酒量很好吗?”
江鹤:“还行啊。”江城酗酒,原主不懂事时将酒当水喝,酒量自然好。
秦帛岚:“伏特加?”
江鹤:“尝试一下嘛,尝试。”这不是怕你酒量太好吗。
秦帛岚:“好吧。”
因着江鹤,今晚吃完晚饭秦帛岚没有按照以往的习惯出去夜跑,也没有写假期作业,陪着江鹤瞎折腾。秦帛岚觉得还挺新鲜的。
不得不说,秦帛岚对江鹤是真的纵容。
江鹤在身后提着零食和酒,秦帛岚打开了大半学期没来过的影音室。是很久没用了,秦帛岚研究了一会才想起来投影仪怎么联网。
秦帛岚问江鹤看什么电影,江鹤想了想,点了《美丽人生》。
影音室的灯光熄灭,电影开始。
电影讲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故事,前半段是主人公与女主角相遇、相爱的过程,江鹤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趣话,两人吃吃喝喝,将带来的零食吃了大半,起泡酒也见了底。
电影是好电影,纳粹分子将主人公父子抓走时,秦帛岚的表情不免变得沉重了起来,江鹤见状开了伏特加,倒在两人的杯子里,秦帛岚无意间喝了点。
在惨无人道的集中营里,主人公哄骗儿子这只是一场游戏,儿子快乐天真的生活在纳粹的阴霾之中。在至暗时刻,父亲依旧费尽心思的保护着儿子的童心,使他免受纳粹的摧残。
最后儿子被美军士兵救走了,主人公却惨死在了纳粹的枪口下,与妻儿永久的分别了。
电影谢幕,秦帛岚眼眶发红,正想打开影音室的灯,却听身旁的江鹤呜呜哭了起来。江鹤压抑的抽泣引的秦帛岚泪意上涌,秦帛岚闭了闭眼,将眼泪憋了回去。
秦帛岚:“看个电影哭成这样?”
江鹤:“我就哭。”
秦帛岚拿开江鹤捂着眼睛的手,投影仪中闪烁着微弱的光,照的江鹤的眼睛剔透,眸子像落在水盘中的银月般,有种脆弱的美感。
秦帛岚被晃了眼。
“别哭了。”秦帛岚用拇指擦去她眼尾的泪珠。
江鹤对上秦帛岚的眼睛:“别人的爸爸为了自己的孩子能放弃生命,为什么我的爸爸连看我一眼都不屑。”
秦帛岚沉默。她也被电影中无私的父爱打动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她的父亲也对她如此……不屑。
“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秦帛岚靠在沙发上,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伏特加似火一般烧过她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来,只好不停的喝酒,以压制自己的倾诉欲。
“小的时候妈妈还没有爸爸离婚,爸爸也叫过我鹤鹤,还让我骑在他的背上当我的大马,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爸爸变了,他总喝酒,喝醉就打人……”
江鹤口中的场景在秦帛岚的脑海中如电影般浮现,以小江鹤失落的背影落幕。秦帛岚张了张口,发觉嗓子有些哑。她咳了一声。
秦帛岚:“我的父亲也从不对我笑。”
“你知道的,我是新性别。我的母亲在我懂事时就耳提面命的对我说,要隐藏你的性别,要努力,要讨父亲欢心。可他不是我的爸爸吗?我为什么要像个下属一下讨他欢心。”
秦帛岚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却控制不住自己饮酒的手,连说些什么都控制不了。
“我的父亲对我不假辞色,我再怎么优秀对他来说都只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他说我要配得上秦家的身份。他不让我喊他爸爸,也不让我喊母亲妈妈,他说我必须独立,初中便把我赶出了老宅,让我在学校旁住着。”
“他从不关心我,却想控制我。成绩、交友、一举一动、一日三餐,他都控制我,我不顺他的心便让我跪祠堂。”
“祠堂的地板真的很硬。”
江鹤沉默的听秦帛岚天南地北的说着,倾吐着这些年的怨气,然后倾身靠在秦帛岚的身上,用力抱住了她。
不让秦帛岚喊自己爸爸是什么意思,莫非秦帛岚真的不是秦天俞的亲生女儿?那秦天俞还养着秦帛岚做什么?江鹤的直觉告诉她秦帛岚与秦天俞的血缘应该没有问题。
只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不过也是,秦天俞的想法她江鹤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猜不出来。
秦家江鹤自衬目前还接触不了,只能从秦帛岚这边下手,以秦天俞对秦帛岚的控制欲来说,不可能不知道秦帛岚和自己住着,可是为什么没有出现过?甚至连警告都没有。这和秦帛岚口中秦天俞的形象不符。
“因为这该死的新性别,我不敢和人做朋友,不敢亲密接触,不敢在公共场合上厕所,有的时候早上看到身上的这根东西,我知道,这叫晨勃,但我甚至、甚至觉得恐惧。”
江鹤抱着秦帛岚暗叹,真是优秀的父母一样的优秀,差劲的父母各有各的差劲。这什么爹啊,弄得孩子都快性别认知障碍了。
江鹤退出秦帛岚的怀抱,注视着秦帛岚垂着的眸子。在这双星子般的眼眸中,她看到了秦帛岚的脆弱,和柔软的内芯。江鹤单手撑在秦帛岚头侧的沙发上,另一只手抬起秦帛岚的下巴,捕捉秦帛岚的视线。
江鹤的眼神很柔和,像月光,秦帛岚联想到了夜空中层层叠叠的黑丝绒般的云。江鹤的身体罩着她,让秦帛岚升起了安全感。
在今晚,秦帛岚身上的棱角都化作了软刺。
江鹤道:“新性别没有错,我们不是怪人,我们没有疾病,我们的基因序列趋于完美。”
江鹤放开秦帛岚的下巴,让秦帛岚软软的靠在了沙发上,江鹤把手放在了秦帛岚的性器上。秦帛岚竟然在家里也贴着,不让它显露出来。
秦帛岚穿的运动裤,江鹤一探便能将手伸进去,她摸索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将医用胶带撕了下来。
秦帛岚按住江鹤的手:“别……”
江鹤揉了揉秦帛岚软趴趴的性器,“一直这样别着,不难受吗?”
“嗯……”秦帛岚的手隔着裤子,虚虚搭着在里面作乱的手,面颊涌上潮红,“不难受。”
“说谎。”手上的动作不停,江鹤转了转眼睛,凑到了秦帛岚的耳旁,吐气如兰,“阿秦,这样很舒服吧。”
秦帛岚:“别,别这样。”
江鹤低声道:“上天让我们生成新性别,我们只需要接受,这是馈赠,那些闲言碎语无视就好。它也只是一个器官,让人享受欲望。看,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如恶魔的低语。
纤长的手指包裹着秦帛岚从没被人碰过的下体,一起一落间产生的快感让秦帛岚浑身颤抖,秦帛岚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直想大声叫出来,又被她压抑在了喉间,变成隐隐约约的呻吟。
江鹤看着秦帛岚无法自制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还关的上吗?秦天俞,你的女儿要被人拐跑了呀。
江鹤将秦帛岚的裤子扯下来,白嫩的性器便迫不及待跳了出来。江鹤咬了一下秦帛岚的耳垂,循循善诱道:“我可以让你更快乐。”看在人渣指数的份上。
揉了揉不断渗出液体的铃口,江鹤垂首含住了昂扬的性器。
秦帛岚难耐的咬住了下唇:“啊……江鹤……”
【人渣指数+5,累计23点。】
——
厕所,什么厕所?(风——